“哦。”林晚十分平淡地應了一聲，然後直白地問了回去：“既然知道這一點，那你為什不早點走呢？”

虞無盡頓時也敗場來。

“你到底要怎樣？”虞無盡十分無力道。

“這話難道不該我問你嗎？處心積慮把我和我師兄拖水，你到底抱著何種目的？不說清楚，你覺得我會莫名其妙和你站一條戰線？”林晚隨意扯了扯己的袖子，百無聊賴地反問道。

虞無塵和虞無盡對視一眼，終於像是了某個決心，對林晚道：“好，我告訴你真相。”

林晚挑了挑眉，靠近了一些。

“真相就是……”

虞無塵也慢慢靠近了林晚，聲音越來越低，林晚偏了偏腦袋，正欲更靠近些，就看到一掌迎面而來。

“噗——”虞無塵倒飛去十來米，狠狠撞在另一側的船舷上，最後吐一血來。

虞無盡猛地回過頭，目光狠厲地看向林晚，一側的手指曲起，像一隻欲要暴起的野獸，卻對上了林晚無辜的表情。

虞無盡簡直目眥欲裂，然而在和林晚對視了那幾秒鐘後，他卻狠狠喘息一聲，強行按捺住了暴起的衝動，一面盯著林晚，一面慢慢後退，扶起了虞無塵。

“你早有防備！”虞無盡捏緊了拳頭。

“我是不是忘了說，我帶反甲，別人怎傷我的，我身上這護甲就會怎還回去。”林晚無辜道，“哦，不對，這種事情和別人說做什，不想傷害我的人知道了也沒用，想傷害我的人，我幹嘛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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