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沒有人回答她。

林晚有點急了。

柳旭炳既然看了全過程，那他然也知道，程雪意在臨死之前為這個世界做過什。

程雪意用己的生命為代價殺死了那多混沌天鬩，然而她死後卻要遭受那樣的汙衊和陷害，被小人踩著她的攻擊上位——目睹這一切的柳旭炳難道一點也不想站來揭露這一切嗎？

“你不肯站來說明真相嗎？”林晚焦灼地看著沒有迴應的空氣。

她知道柳旭炳必然還沒有走遠，他一定聽得到己的話。

她想到了柳成歸的冷漠，想到了成易等人的狡詐無恥，想到了世人的愚昧衝動，卻萬萬沒想到，她以為最簡單的讓柳旭炳來給程雪意作證會這難。

“你要看著一個殺死過無數混沌天鬩的英雄在死後被汙衊成背叛位面的無恥罪人嗎？”

柳旭炳仍然沒有來。

傍晚的風聲在庭院裡呼嘯。

林晚眼裡的光黯淡了來，她定定地看著己前方的空間：“為什？”

“因為你也覺得一個已經變壞的人，以想怎汙衊就怎汙衊嗎？”

“因為你也覺得，既然已經變得刻薄暴躁，所以她功績就以不值一提嗎？”

林晚握緊了拳頭：“還是因為，莊主長老的權威就這怕，只要是他說的，你都覺得是對的？”

柳旭炳躲在金檀臺半里外的一棵樹上，嘴唇因為林晚的說的話而微微顫抖。

然而想起父親嚴厲到近乎偏執的目光，想起成易暴躁的脾氣，想起己如果要為程雪意辯解將要迎來的那些質疑的目光，柳旭炳眼裡閃過驚恐，圓潤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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