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中午食堂，已經飽餐一頓的關不語聽到以後表現得果然很是氣憤，優等生就以胡說八道啦？她拿起對面方然然餐盤裡的雞腿就在那抱怨，方然然的眼睛跟著那根雞腿晃悠，她淡淡說：

“我沒胡說。你把雞腿還我。”

“你還沒胡說？”

“那個女老師講歷史一向愛帶偏見，但不妨礙大家學習，所以我一直沒說，這一次只是順便提起來罷了。你不是已經吃完飯了嗎？”

方然然不管是開玩笑還是嚴肅講話都是一幅調調，關不語嗅嗅那根雞腿說：

“方大人愛吃雞腿？”

“還以，但是我天一整天的脂肪攝入量。你不給我，我晚就會死。”

關不語壓根沒察覺到方然然眼神中難得的認真，她以為方然然還在開玩笑，於是就咬一大塊肉，邊嚼邊說：

“我不打算翹課了，午上完再回家，作業也會做完，做個好學生，省得再被嘮叨。所以你把答案借我抄嗎？”

方然然閉上眼睛深吸一氣，她心裡惜，關不語長得還行，又會打架，理應是萬千女心中的狼狗王子。然而關不語在她面前這副憨了吧唧的樣子真的很欠抽。

有時候距離才產生美，這話真沒錯。

方然然暗平靜了一，然後她看著關不語忽然微微揚起了嘴角，關不語看見她笑，嘴張到一半就忘了關。

方然然的笑很不尋常，比她上課舉手還不尋常。

“關不語，早上的時候我就想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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