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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又拉著他去的別的院子裡到處走著。

月色朦朧撩人,月下對影雙人。

習府最多的就是奇山巧石,均是請能人藝匠多年不斷改造而成。月色投下一片陰影,叫人看不清眼前山石的奇巧,還以為是仙人座落的蓬萊。

習歡拉著蕭塵忽站住腳:“那裡好像有聲音……”

ps:為了明天的番我也是拼了。修仙留言哦~~

番外章

習歡小時候很皮,經常把常哥兒欺負的哭唧唧的。後來常哥兒上太學去了,習歡沒人欺負著玩兒了,總算安分了不少。這一安分卻又安分的過了頭,七八歲的光景就已經像個小大人似的常常揹著手走路,見著人就眉眼深沉頷頷首。

有偶爾來太傅府的同僚每每遇到習歡這個小大人樣都要捋著鬍子笑兩聲,對習睿道:“這丫頭真是個巧人啊!”

對於習歡習睿是捨不得罵捨不得打,常哥兒被她欺負的哭了,他不去說教習歡而是去叫常哥兒讓著點姐姐,常哥兒也是如此小小年紀就嚐到了“人情冷暖”,心底哇涼哇涼的。只能縮著小身子低調做人。

常哥兒都去太學了,習睿自是也找了個女先生教導習歡。習歡的第一任女先生是玄冥朝的赫赫有名的才女,二十餘六了卻還一心做學問不談婚娶之事,在太學中也有自己的一番建樹。此番習睿請她來家中獨自教導小女也著實費了一些功夫。

先生不愧為頭一等才女,教書育人自有一套。習歡初起還是很樂意跟著她做學問的,先生身姿高挑,雖已二十有六可仍遮不住她的珠玉月容,就算只是聽著她說話也是一種享受。

可偏偏這位女先生不僅擔當了她學問方面的啟蒙老師,還擔當了她性方面的啟蒙老師。

習歡自小就知道男女那檔子事,雖不清楚男女之事究竟是如何的,但是看男的和女的疊在一起晃盪著身子渾身就難受的不行,特別是私處騷癢的很。

她知道男子下面是撒尿的雞巴,而女的下面有個洞。常哥兒穿開襠褲時,習歡就研究過他下面的那個小東西,沒看出有什麼特別來。晚上自己洗澡時,下面那像兩瓣小花瓣的陰唇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有時候那地方倒是會癢癢的,但是隻要自己雙腿交叉著相互摩擦著也能祛了那深入骨髓的騷癢。

習歡容易記事也容易忘事,小時的許多事情都已不記得了,唯獨記得習睿和她娘在床上脫光衣服相互擁抱著直晃,她也是從那時起自己慢慢摸索的夾腿解欲。要說真正的讓她開了心智的還是習睿給她請的女先生,那位第一才女。

習歡其實是知道自己的夫子與父親之間有些不對勁的,不過祖母倒是樂見其成,每次夫子與父親待一塊兒她都笑盈盈的。小習歡就只能捂著腦袋低下頭去看書了。晚間夫子要回家去,祖母還攔著人不讓走,一來二去夫子也就在習家住下了。

那天習睿又來查習歡功課,習歡卻已經點著小腦袋在桌上睡著了。

夫子見他來了放下手裡的書卷,摸著習歡的睡得紅潤的臉頰說:“歡兒姐學了一天了,讓她睡吧。”

習歡聽到父親說:“抱她去裡間睡吧……”後面聲音就壓低了,習歡聽不太清,唯一可以表明情緒的就是夫子聽後痴痴的笑了。

不知道夫子現在是不是雙頰染了一片紅雲,肯定的是此時的夫子必定也是分外美麗的。

被父親抱到裡間的小床上後習歡就再無一丁點睡意了,又不敢亂動,只能睜著清泠泠的一雙眼睛看帳頂。

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大了起來,是衣袍拉扯落地的聲音,然後是吧唧吧唧的聲音,常哥兒親她臉頰糊她一臉口水時也是這個聲音,不過他們不可能單單直親就是臉頰就是了。

習歡忽然冒出一股氣來把被子蒙過頭,不想聽了。

又過許久,外面的聲音愈來愈大,間或參雜著女人明顯壓低但是依舊溢位唇齒的嗯啊聲。

習歡從被子裡鑽出來坐起身子,又靜靜聽了一會兒,終於下床穿上小繡鞋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出了裡間。

她看到了什麼自是不必說,心裡自此就生了牴觸。

不願讀書,不喜女工,不通人情。習睿問她,她就說要換個夫子。最後不得法子,習睿只好應了她給她換了個女夫子。

但是,習歡卻仍舊不願遵循師長之意,談不上違逆只是處處不上心罷了,就這樣氣走了幾任先生之後。習睿心裡也多少清楚一點兒了,眼看小女娃娃漸漸長成了大姑娘和自己之間也愈來愈遠了,亡妻早逝也沒人和女兒談談心。

習姝妹這些日子纏他纏的緊,他心裡其實早就有了動搖,只是還礙於世俗不肯低頭罷了。但是兩人之間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盡了,想通也是遲早的事了。

再給習歡找夫子的時候,習睿愁的幾天沒睡個安穩覺。還是同僚恰巧跟他提到說是太學的陳先生掛牌回鄉了,他才眉目一清。找來了這個聲譽頗廣的很是古板,很是不通人情,很是迂腐,走的時候太學裡的學生都拍桌叫好的老夫子來教授習歡。

習歡聽過老夫子的名聲,以往還覺得是外面人傳的太厲害了。直到隔著幕簾上了一堂課後,習歡就趴在桌子上癱了。名副其實,真真名副其實啊!

她一直以為就這個老學究只有他刺激人的份兒,絕沒有人把他刺激的份兒,至少她做學生的這些年裡是一個也沒看到。後來卻偶有一次,遇著了個能把老夫子氣著的人。蕭塵一直以為兩人在船舫上是初見,其實不然,習歡先前就見過他一次。

那是幾年後,她回江州探望老太爺的那會兒子。

夫子說飯可以不吃但是學業一天也不能落下,一行人在驛站歇腳的功夫,夫子都要坐在車轅外對著朗朗乾坤指點出她文章中的偏駁。

習歡在車內聽得昏昏欲睡,又不得不打起精神認真學習著。忽老夫子字正腔圓的腔調停了下來,原來是有一人騎著馬來問路。

習歡聽那人道:“貿然打擾了,這位老者可知這個方向是去往江州境內嗎?”

夫子做了一輩子的學問,被人叫了一輩子的夫子,他雖已掛牌退辭,但是京裡誰遇到了也還是要叫一聲夫子。聽這年輕人還是京城口音,卻還一口一個老者的叫,看不出他手裡拿的什麼嗎?不知道他是教書育人的嗎?

番外

蕭塵出了皇城就撇下了那一群嗷嗷待哺似小羊羔的太監和侍衛。下令不許他們跟著,自己單人匹馬就朝著前方馳進。

連他喝個水都要從隊伍這頭傳到隊伍那頭,巴不得只要活著能吱聲的人都知道才好,真是閒得慌。再有這麼大的目標在這,總歸有點不安全,難免刺殺偷襲之類。

其實,蕭塵就是長這麼大沒出過幾次皇城。這次難得有個正經名頭,還能不借著出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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