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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可他連續緊張，因此為他會替道常看屁股？

謝銘月惡寒了一把，心道，如果是一隻帥得人神共憤的小鮮肉，她倒可以捐軀一下，就道常這滿頭銀鬚的老頭兒……她還不至於占人家廉價吧？燕有望太險惡了。

咳了一聲，她一本正經地繃著臉，也不趕他了，只一心致志地坐了下來，儘量用平易的表情為道常請脈。

房子裡悄然的，見她許久不說話，道常眉頭微皺。

「女檀越，可有異常？」

內心嘿嘿一聲，謝銘月臉上卻半分表情都無，張了張嘴，她沒有作聲兒，又欲言又止地瞥了一下燕有望，再回頭來看道常時，眉目蹙起，像是想說又說不出口。

「謝銘月？」燕有望眉目一黯，喚了她一聲。

在憋笑快要憋出內傷以前，謝銘月終於長長吐出一口吻，嚴肅地板著臉道：「巨匠，確有欠妥之處。你這不是尋常的後病，乃是不良的生活習慣造成的……不知巨匠，可有亂性之舉？」

「唰」的一下，道常老臉通紅。

「阿彌陀佛」也不念了，出口即是一句。

「什麼？女檀越，老僧潛心禮佛，豈會……亂性？」

不但亂性，或是後亂？

她長長「哦」了一聲，拖著嗓子，含糊一笑。

「巨匠的難處，我懂，你說沒有，便沒有吧。」

這種貌同實異，意有所指的話，的確比前方的話更有殺傷力。

道常身子一僵，見鬼般看著她，手上佛珠滾動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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