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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去了太清閣,這一去就一宿都沒回來。

兩日之前,濟州二省饑民暴動,竟然舉起反旗。濟州牧百八里加急將此事飛報兵部,兵部尚書魏崎連夜上奏,一封急報直接遞進了未央宮。

皇帝覺得此事蹊蹺:濟州饑荒,朝廷已先後送去數批錢糧賑災,怎麼反而鬧起暴動來?他於朝政上十分勤勉,當晚就召戶部、吏部官員入宮查問,發現竟是有人盤剝貪汙賑災的錢糧,當下龍顏震怒,著刑部徹查此事,同時遣臣派將,鎮壓安撫暴民。

誰知這一頭事情還未完,那一頭竟又出事。暴動之事發生沒幾日,南方連日暴雨,白河氾濫沖垮了堤壩,兩岸七省百姓受災,大水淹沒良田千頃。

如此嚴重的水災若不妥善處理,後面緊跟著又是大饑荒。偏偏近年來不知為何天災多發,皇帝體恤民情,多地減免賦稅,收不上稅國庫就空虛,國庫空虛就沒錢賑災,直把皇帝忙的焦頭爛額,愁的茶飯不思。

他早起晚睡,每天不是在金鑾殿議政,就是在太清閣看奏摺,就連與白溯在一起時話也少了很多,時常皺著眉頭想事。

白溯看皇兄忙成這樣,不好再煩擾他,“治病”之事,由於皇兄一直有些壓力,此時更不敢提起。除此之外,白溯心裡還隱隱有點羞愧:他從來不參與朝政,一直都是個閒散王爺。過去苦戀皇兄而不得,故意避著他也就罷了,現在眼看著皇兄為了國家之事殫精竭慮、疲於奔命,自己卻一點忙都幫不上,如何能不愧慚。

這日晚間,皇帝正在太清閣召見大臣商議平叛賑災一事,內監忽報齊王求見,皇帝心中詫異:“我處理朝政之時,二弟從來都不會打擾,今日怎麼這個時候請見?”不免覺得他二弟有些不分輕重,不過還是道:“宣。”心想若是他一會兒說些有的沒的,讓他退下便是。

正想著,白溯已經進入暖閣,身形一轉繞過了屏風。白黎眼前不禁一亮:二弟竟穿著朝服來了。他幾乎從不穿這個,今日那硃紅的親王朝服卻被他穿的端端整整,束髮玉冠戴的一絲不苟,神情恭敬裡面帶著整肅,與平時的風流情態判若兩人。

皇帝呆愣一瞬,問道:“二……齊王有何要事?”

白溯端正一禮:“皇兄,臣弟請赴濟州以平暴民之亂,請皇兄準允。”

“平亂?”皇帝萬沒想到白溯竟主動參與國事,一時間既覺欣慰,又覺不妥:二弟從未接觸過此類事務,就算去了又能派上什麼用場?多半隻是跟著真正主事的官員走一趟而已。因還有其他臣下在場,他不便直說,只道:“齊王自請為朕分憂,朕心甚慰。不過,你是否要親赴濟州稍後再議,不妨先聽一聽眾位愛卿的議論。”

白溯垂首道:“是。”退在一旁。

皇帝繼續與幾位大臣商議鎮壓叛亂、安撫民眾等諸般事宜,時不時問上白溯一兩句,卻是存了考較之意。不想白溯對目前情勢倒很是瞭解,對於皇兄的詢問也答的有模有樣,聽的皇帝暗暗點頭。

又過一個時辰,諸位大臣議論的唇乾舌燥,總算把各項事務敲定下來。皇帝遣散了他們,只吩咐齊王留下。待暖閣中剩下他們兩人,皇帝問道:“二弟怎麼忽然理會起這些了?”看了白溯一眼,微笑道:“還穿成這樣。”

白溯站在下首,神情又恢復了慣常的樣子:“臣弟是怕皇兄以為我只是心血來潮。”又問道:“臣弟之請,皇兄允不允?”

皇帝沉吟道:“教你去也可,不過你隨著嚴疏過去,做‘濟略安撫使’吧。”其實安撫的差事若想辦好,卻比平叛鎮壓還要難些,但暴民危險,白黎怕他二弟萬一出了什麼差池,因此安排他跟著戶部去做賑濟安撫之務。

白溯已想到皇兄會如此安排,也不再堅持其他,揖道:“臣弟遵旨。”

皇帝又道:“只是二弟從未辦過差……”

白溯道:“就是因為沒辦過才要去。從這一次開始,臣弟想慢慢學著點,日後也可多為皇兄分憂。”他在御座旁蹲下.身子,手指撫過皇帝的臉龐:“皇兄都累瘦了。臣弟走了以後,皇兄千萬要保重,別把自己給累病了。”

“朕哪會這麼容易就累病了。”雖然與二弟之間更過分的事都做過了,可這番舉動還是讓白黎臉熱。他握住那隻手拉了下來,自己的手卻被白溯反握住,貼在臉頰上輕輕廝磨。

“按照剛才所說,三日後臣弟就要啟程到濟州去,沒有一兩個月恐怕回不來。”他輕吻著皇帝的掌心,一雙眸子映著燭火,盡是赤裸的愛意和溼潤的渴求:“今夜皇兄再允臣弟一回吧。”

被他這麼一望一親,白黎心裡發軟,想到他要去這麼久也有些不捨,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接著便被他二弟便欺上了身,腰間玉帶也被解了開來。

白黎小聲叨唸:“在這裡?還是回朕的寢宮吧……”白溯在他下巴和脖頸上又舔又咬,急切又黏膩:“臣弟忍不得了,想在這裡就要了皇兄。”兩下扯鬆了龍袍,雙手一分,皇兄白生生身體就被剝了出來。白溯低下頭,咬住一顆乳突用力吸.吮。

白黎喉頭一噎。他們多日未做這事,忙的時候想不起這個,現在被二弟咬著乳.頭,慾念很快生出,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心內竟然有些渴望。

還沒來的及羞慚,眼前忽然一暗,雙眼又被矇住了。他張口欲言,一條柔軟滾燙的舌頭滑入口內,侵犯似的舔過舌底和上顎,把他想要說話的舌頭纏住,引著它交纏回應。兩個乳.頭也被同時捏住,一番拉扯揉按過後,又漲又疼,硬腫的像小豆一般。

不過片刻,皇帝已經情慾如潮,光裸的兩腿之間,龍根顫顫的立著。白溯放開他嘴唇,又去咬他的耳垂:“皇兄,我們現在回去寢殿如何?”

皇帝溼潤的唇上掛著一縷牽出的口涎,喘的說不出話,只腰胯微微擰動著。

白溯託著他的膝彎慢慢抬起,讓他的兩腳踏在寬大的龍椅邊沿,將那私密之處一覽無遺的呈現出來。以這個姿勢坐在龍椅上還是頭一遭,皇帝羞恥的不知怎生是好,又把腿給放了下去。

白溯又重做一遍:“皇兄不聽話,臣弟如何幫你潤滑?”

“二弟,不要……不要戲弄朕。”皇帝咬著嘴唇。

白溯拉過皇帝的手,讓他反手扳著自己的膝彎,好讓兩腿張的更開:“臣弟沒有戲弄皇兄,乖,很快就好了。”本想用手指擴張,一眼瞥到自己頸上掛的紅瑪瑙朝珠,便把它取了下來,將其中的幾顆一一舔溼。

白黎尷尬的扳著自己的腿,正猶豫要不要放下手,一個光滑溼潤的物事擠進了後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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