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又是一個。
白黎抽了一口氣,忙用手去摸:“這是什——啊……”那奇怪的物事一個接一個的被推入穴內,後面的推擠著前面的,逐漸把肉穴塞滿,漲漲的壓著裡面最敏感的地方。
白溯撥開他發抖的手:“皇兄想拿出來?我幫你。”拉住珠串露在外面的部分,沾了腸液的殷紅珠子一個一個的被拽了出來。
“嗚……”白黎扶著自己大腿的手忽的收緊,手指掐進了肌肉裡。然後,那珠子又一個個的被塞了回去,他哆嗦著去扯二弟的手,白溯卻拉著捏著他的手指,讓他自己把朝珠一顆顆的推進去:“皇兄說我的指甲總是弄疼你,用這個就好了吧?”
“……成何體統……嗚嗯……”腹內被撐的滿漲,珠子隨著內壁的蠕動相互摩擦,似乎能聽到咯咯的輕響。其實伸手就可以拽出來,可偏偏捨不得這種奇異的快感。白黎又羞慚的哭了出來。
白溯用朝珠填滿了皇兄的肉穴,直到已經飽脹的推不進去。他忍耐著狠狠貫穿的慾望,低喘著直起身體,稍微離遠一點去看。
他的皇兄眼睛上蒙著條紅色的汗巾,雙眼的位置被眼淚洇成暗紅。他在御座上張著兩腿,瑪瑙朝珠一小半在他肚子裡,一大半垂在外面,隨著他的顫抖輕輕磕碰著龍椅。立起的性器也是一顫一顫的,頂端漲的通紅,白溯不由得捏了兩把,引起皇兄的一陣抽搐。
“碰前面會讓皇兄不舒服,那麼就碰這裡吧。”白溯的手掌按上皇兄的小腹,以掌根慢慢揉按。白黎驚叫一聲,身體猛的弓起,痙攣的手指抓弄兩下,扯住垂在椅上的珠子,猛的拽了出來。
“啊——啊啊——”白黎幾乎是慘叫著,性器頂端流出極少的一股白液,卻沒有軟下去。他整個人卻癱軟的坐不住,直往龍椅下面滑。
第十三章
“啊——啊啊——”白黎幾乎是慘叫著,性器頂端流出極少的一股白液,卻沒有軟下去。他整個人卻癱軟的坐不住,直往龍椅下面滑。
白溯伸臂抱住他:“皇兄,皇兄?你不要緊吧?”自悔玩的太過,解開了白黎眼睛上的遮蔽,“皇兄你看,你不是沒有陽精的。”
白黎勉強睜開雙眼,只覺看東西都是模糊的,又喘了幾聲,閉了閉眼才睜開。前面那物又漲又疼,一縷白稠的黏液順著依然紅漲的陽物淌下。
他看著那股液體,又喜又憂,喜的是他還是有陽精的,憂的是會不會一直這麼少。又轉念一想,幾個月前自己還是個不舉的廢人,目前能夠這樣已經很好了。
不過,讓他更擔憂的是,自從二弟給他“治療”,前面是逐漸舉起來了,後面卻逐漸變得愈發古怪,情動之時總是渴求著什麼。比如現在,珠串被他拿出去之後,那陣空虛感就很凸顯,他不禁想起被二弟堅.挺的陽物貫穿時的感覺,穴內不受控制的縮了一縮。
“為什麼會這樣?”他低聲喘息著,難過的蹩起眉頭:“怎麼我會變得這麼不識羞恥、不顧倫常?竟然淫亂到這種地步,想要被自己的二弟……”心裡雖然對自己無比厭棄,身體的渴望卻壓抑不住,在二弟的懷裡輕微擰動著身子。
白溯本來怕皇兄因為朝珠的事生氣,不過看他情態,體內應該還是十分難耐。他也早就忍不住了,以手扶著自己的陽根,慢慢推進了皇兄的肉穴。
白黎的喉頭哽了哽,忍著沒叫,喘息聲卻陡然急促起來。白溯先是輕緩的抽送,然後逐漸變快,到後來他也繃不住了,一下一下的貫穿著皇兄的身體。
白黎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整個人斜著倒在御座裡,兩條腿曲曲伸伸,一會兒繃直了蹬著地,一會兒又蜷縮在身側,十分難捱的樣子。
白溯把他的一條腿抗在肩上,半壓住顫抖的御體,直撞在甬道深處。
隨著他的進攻,白黎開始嗚咽,另一條腿勉強夠著地,足尖緊繃,兩條腿張開到最大。他的身體繃成一座拱橋,拱起最高的那處承受著弟弟的壓迫和撞擊,扯開的兩腿不由自主的抽搐。
用這姿勢抽插了幾十抽,白溯見皇兄掙的難受,撈起他的腰臀,一轉身把他放倒在御案上。都這個節骨眼兒了,皇帝還迷迷糊糊的唸叨:“奏摺……別弄亂了……”
白溯低笑道:“臣弟知道。桌上沒奏摺。”他換了個姿勢又說了兩句話,慾望稍緩,抽送也慢了下來。看到那支皇帝慣用的硃筆,探手把它從筆架上拿下。這支筆原本是洗過的,白溯怕不乾淨,又在一旁的御用茶杯裡涮了涮。
他抽插的力道輕了,白黎稍感焦灼,正皺著眉小聲呻吟,忽然有個溼涼扎人的東西從耳後一路滑到胸口。睜眼一看,竟然是他平時用的毛筆。
“二弟,你——嗚!”
筆尖他左邊乳.頭上輕點一下,又重重的繞著乳暈畫了一個圈。毛筆蘸了水就不那麼柔軟,韌硬的毫毛刺癢癢的扎著軟嫩乳暈,白黎登時發起抖來。
白溯道:“皇兄批奏摺的時候,就是這樣畫圈的吧?”硃筆又在乳暈上走了一遍,然後劃過胸膛,凝成一簇的筆尖戳刺著另一邊的乳.頭:“遇到難決之事,就這樣點點兒。”
硃筆雖然沒蘸硃砂顏料,卻把兩個乳暈調弄成嫣紅顏色,隨著潔白的胸膛起起伏伏。乳尖早已硬腫的不堪,禁不住任何刺激了。白黎癱軟在桌上,口唇半開,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半睜的眼睛蒙著一層淚霧。
硃筆終於放過兩乳,往下腹滑去。在肚臍上打了個旋兒,繞著立起的性器盤旋而上,在敏感的小孔邊緣戳刺刮搔。此時筆上水份已不多,挑著小孔內汪著的淫液,牽出一縷縷黏膩的絲線。
“皇兄知道麼,臣弟不止一次的從那個小洞偷看你,一直想用你的硃筆在你身上畫圈,一直都想……在這張桌子上狠狠操幹你,就像現在這樣。”
似是被他的一番話所激,白黎抽著氣,淌著淚戰慄,身前那一根卻愈加鼓脹,溼漉漉、紅通通的翹著。
白溯忽然將筆一扔,毫無保留的衝撞起來。胯下的鐵棒發狠似的搗擊著肉穴,密雨般的撞擊在那最要命的一點。
白黎狂亂的擺頭,急促的呻叫裡帶了哭腔,兩腿緊緊的絞住他二弟的腰,顯是已經到了極處,又尋不著解脫。驀的,他弓起背,蜷起的身子似是極其痛苦,忽然發出一聲充滿情慾和痛意的嘶啞叫喊,緊接著,稠白的精水爆發般的噴了出來,人也重重的癱倒在桌上,白溯“啊”了一聲,抵著穴心一洩如注。他射過之後也是遍身酥透,趴在皇兄身上,吻著他的嘴角:“皇兄,你快看。”
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