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結界的地方是個石門,沒有門扇,外頭是一些建築,看起來大氣恢弘,跟他所處地方的風格明顯不一致。
“奴婢不知。”玉枝從地上爬起來,扶起白茗。
白茗見無法繼續前行,只好照著原路返回。他深深地看了那門一眼,問玉枝:“你知道該怎麼出去?”
“您要去哪兒?”玉枝眼裡流露出一絲不解。
算了,白茗在心裡嘆息一聲,也急不得。
*
而就在同一道門外,一清秀男子被人擒著抵在牆上,眼中泛出水光。
“你有什麼目的?”說話的男人身材魁梧,臉色帶著戾氣,他惡狠狠地單手鉗住男子的脖頸,道:“莫非你想入後宮?”
“妹妹不行,你就想去了?”男人咄咄逼人,手也捏的越發緊。
那名清秀男子掙扎著,艱難地吐出一句話來,“你……放手!”
“我就不放!”男人眼神發狠,似要將他掐死一樣。
眼見對方的臉越來越紅,男人滿意地鬆開手,眼底滿是嘲笑,“我族大丞相也不過如此。”也是個隨手就可捏死的貨罷了。
清秀男子咳了咳,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頸,“虧你還記得我的身份,大,將,軍。”
一字一頓,男子整理好自己便甩袖離開,只聽那男人在身後大笑道:“不過是個外邦人罷了。”
清秀男子的身影頓了頓,繼續前行。
只不過手捏地越發緊了些,索性藏在袖子裡,無人發現。
*
白茗聽見熟悉的蟬鳴聲傳來,只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從它旁邊經過。
那奶娃子從樹上跳了下來,把白茗摁倒,“做甚打我!”
玉枝連忙把他拉開,白茗擰了擰眉頭,實在不知道這傢伙跟著他是為什麼。如果是跟蹤自己,怎麼會被自己發現,要是想害自己,那怎麼還不動手?
“我沒打你!”白茗摸了摸自己的臉,“你看,我不是壞人。”
白茗循循善誘,“你看見是誰打你的麼?”
那孩子搖搖頭。
“可當時就你在!”
“你沒看到就不能賴我!”
“哦。”許是白茗的氣勢過於逼人,那孩子又化為原型趴樹上叫,白茗呆呆地看著他的行為,轉頭對玉枝說:“那我們回去吧。”
“喲,捨得回來了?”熟悉的女聲自白茗踏進門便響起,白茗腳下一滯,抬頭。
素雲夫人端坐在椅子上,眼裡含著笑意,“我可等你半天了。”
白茗踏了進來,不自在地咳了聲,“你來做什麼。”
“來看你啊。”素雲夫人摸了摸自己手指上的扳指,“看你過得如何。”
“託您的福,過得還算湊合。”白茗不想搭理她,隨口應著,走進內室。
然後就不打算粗來了。
素雲夫人在外頭瞪了半天的眼睛,以為白茗在裡頭換衣服,就等了一會兒。可等著等著發現白茗居然就不出來了,她這炫了半天的扳指壓根就沒惹來對方的豔羨,頓時氣焰怒漲。
“你怎麼伺候人的,還不給我添茶!”素雲拿玉枝發火。玉枝本不想搭理,但想著樊鉞已經多日未來,這素雲必然是來嘲笑的,如遂了她的願,應該就會早些離去。
玉枝給她沏了杯茶,低頭侯在一旁。
素雲夫人裝作未見,閉上眼聞了聞,“嗯,這裡的香倒是極好的。”
玉枝依舊低頭。
白茗聞言從裡頭出來,說道:“喜歡便送你,我這裡多的是。”
方才他在裡頭聽素雲的刁難,就已經忍不住想出來了。
素雲把茶推開,頭一昂,帶著侍女離去。
白茗拿過那杯茶一口氣喝掉,看著那香爐惡狠狠地說:“給她送過去!”
第十章
白茗這廂受了氣,也只好忍著再吞回去。本著大男人不跟小女子計較的寬大胸襟,白茗哼了一聲就趴到床上準備睡了。
夢裡也並不舒坦,一會兒被個小胖墩壓著,一會兒被女人拉頭髮,白茗一直翻來翻去,睡夢中眉頭也緊皺。
“你這個騙子!就是你打的我!”小胖墩用屁股在白茗臉上碾了又碾,白茗幾乎喘不過起來。
“唔,我,我不是故意……”白茗弱弱地解釋,“是作者乾的……”
場景轉換,一個女人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你這個賤人!”
白茗弱弱地捂住自己的臉,輕輕揉了揉,“什麼?”
“你還不認錯!”女人拉住他的頭髮,上下扯動,“跪下,叫我女王大人!”
“嚶!”白茗弱弱地嚶泣。
天漸漸亮了,白茗依舊在夢中徘徊。這回出現的是一團白霧,依稀能看見裡頭閃著一點一點的熒光,這回白茗不顧一切地跑了進去。尼瑪還敢再靠譜一點嗎?
便見一個男子慢慢轉身,朝他微笑。男子嘴角的幅度加大,猙獰的獠牙一點點露出。
尼瑪然後白茗就被嚇醒了。
醒了之後就再無睡意,白茗心驚膽戰地擦去額角的汗,起身。
天才矇矇亮,白茗穿好衣服後開門坐著,外面的事物卻是靜悄悄的,一動也不動。夢境也卻是隻是夢境,白茗定了定神,白茗給自己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聽見腳步聲,白茗抬眼看來人,“你來做什麼?”
樊鉞忍了許久,最終還是走進白茗的住處。樊鉞一把將白茗抱起,白茗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頭輕輕地挨在樊鉞的胸膛上。
很奇怪,居然能聽見他胸腔震動的聲音。
他的心,居然跳的那麼快。
樊鉞直奔主題,三兩下地除去白茗的衣衫,白茗的手緊緊攬住樊鉞的脖子,玉佩在上面硌出一道印來。
天漸漸地黑了。
白茗一邊呻吟一邊分神地想著,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可是好像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樊鉞見他心不在焉,便故意停下,不動作,就那麼看著白茗。
白茗見狀,手收回,捂住自己通紅的臉,聲音從掌心處傳來,“你……快……點……”
樊鉞把他抱起,抵在床上,白茗靠著床欄,咿咿呀呀地叫著。
“官……人……你……輕……一……點……”
白茗變著花樣地亂叫,奈何樊鉞卻越來越性.奮。
白茗扶腰,從床上艱難起來。
玉枝規規矩矩地站在一旁,白茗從她身邊經過,她連忙伸手擋住他,“公子,奴婢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白茗轉過頭看她,見她一臉的凝重,沉吟片刻,白茗曰道:“不當講。”
玉枝立馬跪地上,“奴婢必須講!”
白茗哎喲一聲,大喝,“等我洗完再講!現在不舒服!”然後紅著臉一扭一扭地去洗澡了。
其實玉枝想說什麼,白茗用腳趾頭猜也猜的到。憑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