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一碼歸一碼,用身體的妥協來換取自由,明明顯顯是賺到了。
可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裡頭肯定有什麼古怪自己卻不知道的。
大概這就是令人擔心的地方。
真的能夠自由麼?
白茗願意勉強一試,畢竟代價不大,況且,不是有句話叫生活就像強姦,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吧。
不可否認,確實挺享受的。
出來的時候,白茗臉上還帶著紅暈,他坐了下來,示意玉枝接著剛才的話說。
“您最近太反常了。”玉枝繼續道,“您能告訴我,您究竟想做什麼麼?”
“我想離開。”白茗斬釘截鐵道。
隨後白茗將他認為的理由敘述了一遍,重複了句,“我想離開。”
本來就有離開的打算,他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這個地方。
玉枝先是一愣,隨後立馬反駁,“不可以!”
“沒有王的命令,不能離開!”
白茗咳了一聲,道:“只要能走,我總不會讓他找到。”
“王沒同意!”玉枝的音量提高,神色也越發的凝重,白茗的話令她覺得不能接受,“你是我族的二皇子,平日裡我叫您公子是您的意思,但您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
聽著玉枝開始咬文嚼字,白茗才想起來這個身體的身份。難道這一嫁還關係到族群之間的利益?
“我沒忘。”白茗只要硬著頭皮把這個話題圓回去,“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怎麼能在這裡荒唐度日!”
“王讓您來,一定是有道理的。”玉枝的神色緩了些,“您不能擅作主張。”
“那如果我死了呢?”
話音剛落,就見門突然被開啟。
樊鉞從外頭走了進來。
白茗臉色頓時一僵,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什麼。
樊鉞面無表情,看不出悲喜,只是走到白茗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死了?你想死?”手裡的力道加重。
白茗鬆一口氣,看來他沒聽見多少,連忙笑著說:“我是說,您要再這麼做下去,我可是要死了。”說著素手輕輕摸了一下樊鉞的胸膛。
白茗在心裡狠狠唾棄自己,自從穿了以後尼瑪都學會演戲了有木有,這麼噁心的話都能說的一臉深情,白茗頓時為自己感到悲哀,同時也為樊鉞感到悲哀。
尼瑪難道他一點都看不粗我不是真心的?
玉枝識相地退下,白茗坐到樊鉞腿上,姿態越發的自然。就在伸手想環住對方的時候白茗自己錯愕了一下,什麼時候能把這動作做得這麼自然?潛移默化害死人!他不想做一輩子倒貼貨啊!
樊鉞扭過他的下巴,唇貼上他的,吻了又吻。
這明顯是要做的前兆。白茗抽了下嘴角,決定從樊鉞身上下來,然樊鉞一點不給機會,直接把他整個扛了起來,特別血腥!
是他臉上的表情!
樊鉞笑了一下,特別邪魅狷狂!
白茗被扔到床上,愣愣地看著他化成一團白煙,然後一隻毛絨絨的大爪子從煙裡伸了出來。
尼……瑪……有……老……虎……
救命QAQ
第十一章
白茗目瞪口呆,尼瑪這是真正的一秒鐘變老虎啊有木有!
尼瑪難道真的要獸人嗎?臥槽好重口!
白茗手擋在身前,一個勁兒地往後退,“你別過來,我會、我會……”聲音顫抖,顯然已是怕極。
樊鉞聽著這話,卻像被戳中萌點似的,對著房頂嗷了一聲,眼睛通紅,一點點的逼近白茗。
明明是一隻老虎,為什麼覺得它在笑?白茗欲哭無淚,尼瑪求再穿越,求穿人類世界啊~~~~~~~~~!
白茗抖了抖,一句話還未說完便啊的一聲,然後再PIU——的一聲,一隻白毛狐狸顫顫巍巍地趴在床上。前爪併攏,向前叩拜,嚶嚶嚶我啥都不會求你了別再過來了QAQ
但這一點都不起作用,白茗抖得跟個毛篩子一樣,樊鉞的氣息已經到了他鼻子前。樊鉞伸出爪子壓住白茗屁股,饒有興致地拍了拍。
白茗給嚇得直接撲床,然後掙了一下,不動了。
樊鉞好奇地拿起爪子攪動,把白茗翻過來。
哦,昏過去了。
樊鉞的爪子揉了揉白茗毛絨絨的臉,試圖把他叫醒。
奈何白茗昏得太認真,一點都沒醒過來的跡象,樊鉞只好變回人身,把白茗拎起來。
“變回來。”語氣淡淡的,帶著一絲的冷意,沒有溫度。
白茗爪子動了動,沒反應,樊鉞似是耐心被耗盡,手捂住白茗的臉,再鬆開時,白茗已經變了回來。
白茗閉著眼也覺得有道強烈的視線在盯著自己,防止樊鉞再次獸性大發,白茗只好慢慢地睜開眼。
“不裝了?”樊鉞冷冷道。
“……”白茗縮了一下身子,“你不變老虎我就不裝了。”
樊鉞依舊冷冷地看著他,視線冷得彷彿能把人凍成冰。
白茗莫名一僵,老實回答,“不裝了。”
樊鉞把白茗拉過去,開始剝衣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樊鉞已經懶得對白茗用表情。樊鉞不想深思,畢竟他已經決定不把白茗當回事,只是純粹洩慾而已,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倒貼,實在枉費心思。
白茗許是心有餘悸,不太配合,樊鉞皺眉用力地頂撞進去,不管不顧的模樣使得白茗叫得十分悽慘。
這樣對雙方都是折磨,白茗放柔身子,努力地接受,指甲在樊鉞背上抓出好幾道傷痕。
樊鉞也慢慢地鬆了力道,等情況稍微好轉則繼續用力。
白茗的聲音也變得婉轉。
樊鉞不屑地嗤笑,越發用力地抽動。
而此時的白茗跪趴在床上,自然沒看見這一幕。
樊鉞起身,覺得胸口處有些發燙。檢視上頭,還是一個牙印,樊鉞也就由著它去了。白茗跟著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準備送他出去。誰知門外突然有敲門聲,是樊鉞隨身的侍衛。
樊鉞應了一聲,讓他進來,便見那侍衛跪在地上,看了眼白茗道,“王,素雲夫人歿了。”
“什麼?”
“什麼!”
白茗樊鉞同時發聲。
白茗咳了一聲,推脫道:“我去沐浴。”樊鉞點頭,算是應了。
白茗不自在的邁動步子,歿就是死的意思,素雲夫人死了?不能吧,妖怪沒那麼脆弱啊。前幾天不還生龍活虎地耀武揚威麼。
是被害死了?
哦也對,宮鬥嘛,難免有犧牲,肯定是被哪個人給害死了,誰讓這幾天她風頭勁,還轉正呢。
白茗轉念一想,尼瑪最近樊鉞一直到這來,不會把我害死吧?
這廂白茗在那糾結,那廂樊鉞已經隨了侍衛去了素雲夫人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