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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拳打腳踢,書生反而大笑。

半晌之後,戴帽子的起身,揪起書生的頭,“好小子,有種,不怕疼是吧!那娘們是你相好是吧?”

說著,他扔下書生,一步步向那姑娘走去。“那今天,我就當你這面,上了這婆娘!你給我正大眼睛,好好瞧著!”

那人進了姑娘身,然後就去拔她衣服,姑娘掙扎著,一臉羞憤欲絕。書生額頭青筋暴露,眼睛紅得似要滴血,伸手向那位姑娘爬去,卻被那人獰笑著一腳踩住。

我眯眼瞧著,一陣怒火燒心,這人是要欺負那個姑娘。

口中水嫩的黃瓜再也無味。

我與花稻竟然同時將黃瓜吐出,口中飛出星點唾沫,破口大罵,“他孃的!”

第10章 第 10 章

萬宗山上出了三個鼎鼎有名的人,一個是柳荷,一個是明軒。兩人出名是因為他們二人是這萬宗派的佼佼者,二人實力,不相上下。年年測評,都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且遠遠甩出其餘人一大截,令其難以望其項背,不由自慚形穢。

起初,有人嫉妒柳荷,對柳荷的身世置啄造謠,但在柳荷當著他面,一拳頭捶倒山下那棵百年老樹後,便再也不敢多言。而那年,柳荷不過十三歲。

最後一個名人,比兩者名聲更大,那便是區區不才。

不過,我出名,倒不是因為我實力強大,而是因為我……實在廢物。年年法力測評倒數第一,遠遠被倒數第二甩出一大截,他們也是我難以望其項背的存在。

自然,旁人沒少在背地裡狠狠戳我這個的廢物的脊樑骨,真是丟了師父天大的顏面,恨不得替師父將我逐出門戶。師父對此倒是漠然無視,只說了句,“厚積薄發。”

我撓撓了頭,覺得有點兒懸。我知道自己斤兩,不是修習道術的料,權當他安慰我,就作耳進,右耳出,拋到腦後。

此時,師父正在給我講解《齊納之術》,我聽了沒一會兒就打起盹,一手撐在眉間,擋住自己眉眼,假裝自己在認真看書,實則夢遊周公。

“嘰嘰嘰嘰——”窗外傳來一陣爪子撓木頭的聲音,有些刺耳,我耳朵動了動,看到日晷儀斜向未時,已過了下課時辰,而師父還在講。

我側頭望向窗邊,看到那裡趴著只尖尖灰耳朵的賊眉鼠眼的東西,高高豎著一隻毛絨蓬鬆的大尾巴,一搖一晃,不時用爪子撓著木窗,發出細小卻刺耳的聲響。它見我看它,一爪子抓著一小塊錦帛,向我揮動。

師父聽聞動靜要抬頭去看,嚇得我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趕緊扔顆松子甩到它頭上,將它砸落地上。

所幸那東西並未發出聲音,多半是肉爪子先著的地。

師父收回目光,似乎並未察覺什麼。

就在我鬆了口氣之際,師父食指輕抬,一隻灰色毛絨不明不物體就從外頭徑直飛進來,被師父抓住了後頸。那東西四爪子耷拉著,黑豆小眼不明所以的盯著我。

我立馬捂臉,不忍再看。

“松鼠?”師父聲音涼涼道,“有何貴幹?”

說著,師父將那隻背對著他的松鼠轉了半圈,使他面對著自己。那隻蠢物立馬諂媚的雙爪抱在一起,不斷給師父作揖。師父不想看它,就將它又轉了半圈,重新對著我。我自然看到了那蠢物黑豆小眼放出的慘兮兮的可憐光芒。

我嘴角一抽,臉上僵硬著肌肉,儘量穩住表情。

師父將它摔倒我懷裡,沒說什麼,負手離開,“下課。”

看著師父的漸行漸遠的背影,我慢慢鬆了口氣。懷裡的蠢物還在不停的給我作揖,我甚至能從它臉上感覺我它在傻笑,雖然,動物是沒有表情的。

我提溜著它毛茸茸的尾巴,看著它沒心沒肺的樣子,一陣後怕,大聲呵斥,“李灰耳,你找死啊!”

李灰耳是後山上的一隻松鼠,也是這萬宗山上唯一一隻松鼠。後山上有幾棵松樹,我偶然發現樹上松果的松子能吃,便每年都會逛逛,滿載而歸。那是一年冬天,我發現,松果莫名少了很多,不知怎麼回事。

後在一場雪後,我瞧見地上有一些腳印,狀似梅花,我以為是師父院中哪隻肥貓,藍胖子。後來發現,這藍胖的爪子沒這麼小。

沿著腳印而行,我發現那東西喜歡往樹上走。後來,我在腳印盡頭看到了一個樹洞,裡面堆滿了松子。我心中好奇,就在哪裡蹲點候了幾日,終於被我逮住這個東西。

抓著它給李重陽花稻他們看的時候,他們告知我,這是一隻松鼠。我□□了它幾日,就放它回山,後來,它時常在我們眼前晃悠,一來二去,我們也熟了。

它耳朵極其有特色,他的一隻耳朵有兩個尖兒,我就胡叫他一聲灰耳,花稻李重陽也就跟著叫起來。

我們三人一起飲酒作樂時候,它也喜歡跑我們跟前湊熱鬧,有時還討一杯酒喝。又因它最喜纏著李重陽,花稻就戲稱灰耳莫不是他兒子,我起鬨,既是如此,不如再給他冠上你的姓,就叫他李灰耳。

李重陽也配合我們做戲,笑著應好。

“拿來!”我從它手裡奪來那塊錦帛。

上面寫著幾個小字,但字如主人一樣張揚瀟灑,是花稻給我的訊息,問我為何不如約而至,可是發生什麼事?。

我拎著李灰耳的後頸,從窗戶躍出,帶起一陣風,驚醒了窩在窗楞上曬太陽的藍胖子。藍胖睜開紅寶石一般的眼睛,眼中精光乍洩,抖抖肥胖的軀體,毛茸茸的藍毛跟著搖擺,好似一陣山風吹過青綠的草地,把青草壓彎了腰。

藍胖後退一蹬,露出與它體形格外不符合的矯健身手,踩著樹幹緊跟我。我們出了三樹迷魂林,直奔後山。

我與花稻約好申時相見於後山瀑布下,謀劃下山事宜。我與他的關係從下山大罵“他孃的”後,便開始急速飛昇,好到超過了我與李重陽。

我六歲前生長在山下的小村子裡,汙言穢語耳濡目染不少,而山上都是守禮之人,兩人即使是紅了眼,不過罵一兩句“混蛋,豎子”而已。再過的,我還從未聽聞。

我與柳荷摩擦打鬥無數,有一次,我急了眼,當著眾人的面,什麼汙言穢汙全都一股腦甩出。眾人呆呆地盯著我,像是見了鬼。眾人詭異的目光使我針芒在背,我感覺自己就像他們中間的一個異類,登時燒紅了臉。於是,我決定再也不說那些罵人的話。

那時氣急,一句“他孃的”脫口而出,我沒想到花稻竟然也會這汙言穢語,接著,花稻跳下去對著那兩個歹人一陣破口大罵,拳打腳踢,其汙言穢語程度,實乃我前所未聞。我還以為,他們都是李重陽這般的謙謙君子呢。

一時,一股微妙的情緒在我心中滋生。

花稻三下五除二收拾完這兩個賊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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