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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無毒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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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二人開始對裁縫的女兒動手動腳,她剛要大叫,就被一人捂住嘴巴,讓她喊不出來聲音。另一個褪下衣裳,二人如虎狼一般,將裁縫的女兒糟蹋了。

事後,二人商議,她口口聲聲要報官,為了滅口,就將其掐死。可憐一朵鮮花就這樣被狂風暴雨打得花容失色、花瓣飄零。

二人得逞後,迅速離開。然後密切關注官方的動靜。

先到各個郎中和藥鋪查詢,他倆開心,覺得縣令是笨蛋,偵查方向錯了,後來遇到一個遊方郎中,命中註定,跑不了,很快就被付穎發現破綻,於是就繼續審理,發現了問題,很快就鎖定了犯罪嫌疑人。

結果到了這時候,算是明明白白找到了元兇,二人無法狡辯了。

付穎判令將二人凌遲處死,其中,將二人的命根子剁下餵了野狗,貨郎也被判打四十大板,去勢,他此生和女人無緣了,發配三千里進行勞動,有可能終生不能回來。

這樣的判決,讓裁縫拍手稱快,在行刑的時候,裁縫向付穎申請,用他的女兒生前使用過的剪刀行刑,將二犯去勢,其餘部分凌遲致死,二犯的東西拋擲荒野,餵了野狗。該判決大快人心,地方上很長時間沒有再淫邪之事,群眾無不拍手稱快。

付穎暗自佩服卜太師的未卜先知,清楚了他的能耐,能在千里之外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並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個辦法很有效,人們對神怪不排斥,甚至在遇到困難的時候,在用其他所謂理性的方法都解決的時候,就會用這個比較感性的方法。

這個方法給人的好處就是比較全面而且比較自由。

大多數是沒有獲得自由的。

其實,最終目的是找出兇手,兇手作案後也關心案件的進展,心理複雜,想要逃脫懲罰,又都擔心逃不掉,每天也是惶惶不可終日,這個就是現在的情況。

兇手自己內心也很複雜,說不定也去廟裡燒香磕頭,爭取不被抓到,既然怕一樣東西,那就好辦。縣令也知道有神靈,和神靈交談就知道了兇手,真正的兇手也怕這個,沒有證據,需要的是心證,有了心證就可以判斷案件的最終結局。

付穎找到了兇手,為裁縫之女報了仇,讓裁縫感到安心,讓縣裡老百姓感到公平正義。這些帶來很好的效果。

一日,付穎正在喝茶,突然有人進來報告說死了一個兵。

付穎一聽,覺得有問題,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死了一個兵呢?難道是敵人入侵造成的不成?

如果是敵人入侵,那麼敵人在哪裡呢?

“怎麼死的?”付穎問道。

“中毒而亡。”

“中毒?”

“對,中毒。”

“他生前有什麼仇人嗎?”付穎問道。

“報告老爺,死者和一個隊的另一個兵不和。”

“這個兵叫什麼名字?”

“報告老爺,他叫麥雙。”

“好,讓麥雙過來問問。”付穎吩咐道。

不一會兒,麥雙被帶到,付穎問:“你是麥雙?”

“是的,老爺,我是麥雙。”

“聽說你的隊友死了是不是?”

“是的,老爺,他死了,我也聽難過的。”

“你們的關係怎麼樣?”付穎問道。

“關係不好,經常發生矛盾,他看不慣我,我也看不慣他。二人常常為雞毛蒜皮的事吵架。甚至有時候想改行或者不到他這個隊裡。”,麥雙言道。

“有沒有和好的可能?”付穎問道。

“當然有,有不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根本沒啥過不去坎兒,現在他死了,我還覺得他挺好。說話難聽,說的都是真的,真話難聽,假話好聽,我還是喜歡聽真話,雖然真話有些難聽,讓人感到不爽,不過,我覺得說真話還是真心對我好,兩個人關係從另一方面來說,還算不錯。真沒想到會發生這事,真的不應該。”麥雙言道。

“你確定沒有殺害他?”付穎問道。

“確定沒有殺害他。我可以賭咒,發誓,老爺,我絕對沒有殺害他,想都沒想過。”麥雙言道。

“你怎樣對付他的家屬?估計對方家屬肯定要拿你是問,你要做好思想準備。”付穎言道。

“還望老爺為小的做主。老爺是遠近聞名的清官,就是主持公道的青天大老爺。”麥雙言道。

他說這話,意思就是他有需要,在這方面不是全知全能的,需要幫助,而付穎是最好的,在這裡說一就是一,不容置疑,因為符合常理,比較正統或者說是正派和公義的。

“這個自然,不辦錯案,不冤枉好人,不放過壞人。你被冤枉,肯定會幫你,你不用擔心。”付穎言道。

“我的確去買過砒霜,老爺,我是用來做別的來用。”麥雙言道。

“什麼?你買砒霜?你買砒霜幹什麼?”付穎問道。

“毒老鼠,老爺,你知道,這裡老鼠太多,不知道什麼原因,今年的老鼠特別多,已經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了,很多東西都被咬壞了,為了消滅老鼠,也要讓自己休息好,都是要讓老鼠徹底被消滅才好,那些老鼠看我軟弱可欺,就像別人欺負我那樣,我才下決心買了砒霜來毒鼠,沒有用在其他方面,更不用說,我會用來毒害活人了,毒老鼠都害怕,也就不敢毒別的了。更何況要毒死人呢?”麥雙言道。

“我相信你說的,但是要證明你是清白的才行,要不然就會承擔風險,你看你有什麼證據沒有?”付穎問。

麥雙言道:“老爺,我買了砒霜是用來毒老鼠,他們說是用來毒他兒子,還說我是將砒霜夾在饅頭裡面給他兒子吃的,實際不是這樣,是把砒霜夾在饅頭裡喂老鼠。”

“有沒有證據?還有,有沒有別人作證?”付穎問道。

“有,有,有證人。”麥雙言道。

“有哪些證人?”付穎問。

“有砒霜的藥鋪老闆,還有在十字街口賣饅頭的老闆,在吃的時候,被隔壁老田嫂子看到。”麥雙言道。

“這是誰說的?真的假的?”付穎言道。

“啟稟老爺,這是他們說的,不是事實,我買了砒霜是事實,那個老闆是真的,其他是假的,不是真的,還望老爺明查。”麥雙言道。

“你說什麼?竟有這事?那麼,他們為什麼要做偽證呢?”付穎言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需要老爺查明,讓我得到清白。”麥雙言道。

“你和死者有仇?其他人呢?”付穎問。

“其他人怎麼樣?要問其他人,我和他不是深仇大恨,沒有到謀害他性命的地步,這個還望老爺明查。”麥雙言道。

“你說的對,我需要多瞭解瞭解,為了平息眾怒,因為很多人不瞭解案情,只看表面,如果發現你還在外面,就有可能說本官斷案不公,你呢,嫌疑最大,但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你作案,相信本官,不過幾日,案子就會破解,不必擔心。”付穎言道。

說著,就吩咐了將麥被雙收在大牢,準備上公堂審理,在開庭之前,就找了相關證人到縣衙問問。一般都是晚上帶來審訊,白天擔心被人看到,在晚上帶來,影響很小,這樣就能得到真實的情況,避免受到傷害。

藥鋪的張老闆被排除,他所說屬實,就將他放了,等以後再說,賣饅頭的張三娘說:“買饅頭的就是麥雙。”

付穎問:“你一天賣多少饅頭?”

“差不多差不多500多個人。”

“生意還不錯,你都記得這些人的名字嗎?”付穎問。

“記不得,但是......”張三娘說。

“不要說廢話,問你啥你回答啥,不要說但是。”付穎道。

“是的,老爺,我懂了,再不犯錯了,老爺問啥,我就說啥。”張三娘言道。

“本官問你,你可知道麥雙長的是什麼模樣?”付穎問道。

“這個人只聽說名字,沒看過本人。”張三娘說。

“那怎麼確定是麥雙買了你的饅頭呢?”付穎問。

“是有人要我這樣說的,承諾天天買我的饅頭,每天都照顧我生意,還有讓他的親戚朋友都來買我的饅頭,我想,每天有那麼多買饅頭的,說不定就有一個叫麥雙的,我想沒事,就照著他教的說了,這有什麼問題嗎?”張三娘說。

“肯定有問題了,這是作偽證,明明不認識麥雙,只知道名字,別人一說,給點好處,你就撒謊了,這個關係到人的性命,你怎麼說假話呢?認識就說認識,不認識就說不認識。如果說假話,有可能會影響判斷,就有可能判決錯了,殺錯了人就晚了。你知道嗎?”付穎說道。

“老爺,我錯了,我不該貪圖小利,違背良心做假見證,我的確不認識麥雙,真不認識,要是買饅頭,我也不記得,買饅頭的太多,賣饅頭的也有不少,但是我敢確定麥雙一定沒在我這裡買過饅頭,請老爺放過我,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我可以主動說出誰讓我說認識麥雙的人。如果大人需要,小的就可以說。如果不需要,小的就不說,還請老爺原諒,大人心胸寬廣,大人有大量,不會為難小民,小的願意感恩戴德,天天唱好聽的,歌頌青天大老爺!”張三娘說。

“這個完全沒必要,只要說實話就行,你撒謊的事,本官知道了,放心,你該幹啥就幹啥,本官不會影響你繼續幹活,你幹你的事,如果有需要再和你聯絡。”付穎言道。

張三娘一聽完,噗通一聲跪下,嘴裡連連稱謝,對他感恩戴德,接到感謝多次的付穎,對於張三孃的感謝,他也深受感動,覺得只要人人都做點小事,只要這事對人有益,就努力去做,最後會得到一個美好的結果,付穎被跪謝不是頭一次,是經常的。

他讓張三娘走了,然後又讓看見麥雙給死者吃饅頭的人找來。

這個人也是女人,據說在軍營門口擺攤賣茶。

賣茶女看到付穎,噗通,跪下,說:“大老爺,這事不怪我,我沒看到麥雙給死者吃饅頭,以前說的都作廢,是有人讓我說的,說了之後會給銀子五十兩,我想說了這句話能賺五十兩銀子,比我賣一年的茶水都賺錢,為什麼要這樣說?”

付穎嚇一跳,這是不打自招,看來賞金不夠多,如果多,她也不至於如此,這樣搖擺不定,可能有危險,如果在公堂之上她突然翻供,那就麻煩得很。

這就是問題所在,付穎沒想到會這樣,看來,幕後指使讓人做假證的應該就是壞蛋,可以依法護理。

想到這裡,付穎說:“你說吧,是誰?”

“說好了,如果我說了,日子照常,不影響我的生意,這可是青天大老爺說的。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是這個道理。”那女人說。

“放心,本官是這裡的父母官,說到做到,對證人做到百分之百地保護,你絕對會安全的。”付穎說,算是給了她一個定心丸。她也就能繼續喜樂地提供證言,將幕後黑手找出來。”付穎言道。

聽了這話,那女人說:“是死的那人的舅舅,據說是個官,他讓我怎麼說就要怎麼說。”

“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真名字,只是聽說叫陸都頭。”

“哦,本官明白了,那個陸都頭,在鄰縣的縣衙做事,估計得知這個事,知道外甥死了,氣不過,找到麥雙,認為是麥雙作案,不找自己的原因,只是怪別人。好,你做得對,做得好,可以離開這裡了,你去忙你的活兒,等一會兒,你在筆錄上簽字畫押。然後去忙,有事再找你。”付穎言道。

“小女子不會寫字,怎樣簽字呢?”那女人問。

“不會寫字簡單,只畫一個圈就行,圈不一定要畫得圓,只要是個圈就成,很簡單,不會畫,可以教給你畫。”付穎言道。

“好的,多謝大老爺明查,也多謝大老爺體恤民情,讓小女子倍感溫暖。小女子感謝不盡!”那女子說著,然後退出去了。<!--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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