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堂道,“那你就是答應了……”說著一抬手,將酥娘整個人抱了起來,託著她就往窗邊走。這時節天氣正好,窗戶自然也只是半開著,好在周圍下人都離得遠遠的,也不虞會春光外洩。
然而此刻程瑞堂抱著酥娘,兩人赤身裸體的出現在床前,那就不同了。萬一有人從遠處經過,也能看得清屋裡發生了什麼的!
酥娘至此才悚然一驚,清醒了過來,驚呼道,“不,不行——”
然而程瑞堂已經將她抵在了窗欞上,狠狠的撞擊了幾下,便讓酥娘在緊張刺激之中,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她緊緊的抓著程瑞堂的胳膊,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裡去,“啊啊啊啊啊……”
大約是驚嚇之後的刺激太過劇烈,酥娘竟有片刻的人事不知,等回過神來,不等高潮餘韻過去,連忙道,“瑞堂,不行……不能在這裡,給人看見了……”
“別怕……”程瑞堂安撫她,“沒人能看見的。就算看見了也無礙,這是我們的家裡,我們自己做主,下人們看到了也不敢胡說的。”
酥娘已經是他的人了,下人們遲早也都會知道,早一些晚一些有什麼關係?
酥娘猶自搖著頭,目光哀哀的看著他。
如果是平時,程瑞堂早就心疼不已,無論她說什麼都順了她的意了,此刻卻只是想著要給酥娘個正大光明的身份,便佯作不見,“好酥娘,你是舒坦了,我還硬著呢……”
一邊說一邊輕輕挺動著腰,讓酥娘感受埋在她體內的巨物,“讓我射一回咱們再回去。你不覺得在這處更加刺激麼?不如下次咱們去花園裡,屏退了下人們,就在花叢裡樂一回,好不好,酥娘?”
他真是越說越不像了,酥娘修得雙頰燒紅,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然而……腦子裡卻是忍不住的想象著那樣的場景,正好與程瑞堂口中所說的相合,“咱們都光著身子,什麼也不穿,就在花叢裡,天為被地為席……做的時候還會有落花落下來,豈不是很美?”
酥娘緊閉著眼睛,彷彿自己不是在屋子裡,而是已經身處程瑞堂所說的那個環境裡,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沒有任何遮擋的花園裡,被程瑞堂剝去了衣裳,推倒在花叢中,周圍都是落紅……
感覺到自己手裡的身子顫抖得越來越離開,小穴兒更是緊緊咬著自己不放,程瑞堂計謀得逞,自然立刻提槍上陣,努力衝殺一番,直弄得酥娘渾身潮紅,酥癢難耐……偏偏顧忌著周圍環境,不敢呻吟出聲,只是用力咬著自己的唇瓣,高高的仰起脖子,承受著程瑞堂放肆的疼愛。
不過片刻功夫,花心就被程瑞堂搗得又酸又軟,似乎將那小小的宮口都撐開了些許,在這般狠命頂撞之中,酥娘又一次抵達了高潮,渾身癱軟在程瑞堂懷中,再無一絲力氣。
程瑞堂弄了這半天,也覺得刺激得很,酥娘高潮之後用力一絞,他便也跟著洩了出來,將酥娘抱回床上之後,才伏在她耳邊低聲問,“好酥娘,爽不爽?”
酥娘這才眼睫輕顫,睜開了眼睛,責怪的看著程瑞堂,“相公不該捉弄人。”
程瑞堂臉上卻是笑眯眯的,“哪裡是捉弄你?你方才難道不舒服?好酥娘……下次我把人都趕走,咱們在花園子裡……”
“別說了!”
不要臉(3)
程瑞堂既然有了這樣的打算,自然就會付諸實踐。
這日他早起出去辦事時,對酥娘身邊的兩個婢女耳語了一番。等酥娘起身,便被兩個婢女攛掇著,去小花園的亭子裡賞景。帶的東西齊全得很,連冬日裡用的厚毯子都帶上了。
結果景賞到一半,程瑞堂忽然過來,將下人全部遣退,酥娘才陡然察覺不好。
然而已經遲了,程瑞堂一伸手便將她勾在懷裡,轉過身壓在亭柱上用力親,“好酥娘,你跑什麼?”
“別,別在這裡……不行。”酥娘只是搖頭。
“可以的。”程瑞堂一邊親她一邊誘惑,“我讓人在園子四門守著,下人們也都離得遠遠的,不會有人進來,也不會有人看見聽見,好酥娘……”
“不……”酥娘只覺得心下一片慌亂,甚至只要想象一下就覺得臉紅得厲害,絕對無法接受。
然而程瑞堂是鐵了心要在花園子裡同她共赴雲雨,口裡勸說著的時候,手已經爬進了酥娘小衣之內,解開肚兜,將一團雪乳抓在手心裡揉捏,同時不停的親吻著酥娘脖子間敏感的地方,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好酥娘,相公受不了了,給我吧……酥娘……”
“回房去……”酥娘低聲道,一面說一面掙扎,只是掙扎的力道也不大,程瑞堂稍稍用力就將她禁錮住了,三兩下解開外面的衣裳,露出酥娘兩個圓潤潔白的肩膀,程瑞堂將她壓在柱子上,又親又啃,沒一會兒就弄得酥娘渾身發軟,再也掙扎不動了。
或許她心裡……自那一日程瑞堂提起過這事之後,就早知道會有這麼一遭兒,雖然害怕,但也不是全然沒有期待的。
這會兒成日裡擔心的事情終於成了真,在驚慌失措的同時,未嘗沒有一種“反正是掙不過去的,不如就如了他的一願”的意思。只是卻不可直接說出來罷了。
程瑞堂若不是知道了這一點,也是斷不敢這般直接提出來的。他的態度硬了,酥娘自然便軟了,最後還不是任由他予取予求。
程瑞堂見酥娘得了趣兒,便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雙手撐在柱子上,自己一邊解她的衣裳一邊順著脊背一寸一寸的親下來,弄得酥娘身子微微顫抖。等到所有的衣裳都脫下時,酥娘下身早已是淋漓一片,春水潺潺,只等著他將自己的肉刃送進去罷了。
程瑞堂卻不著急,只是慢悠悠的欣賞酥孃的美好。
朗朗天光之下,她大概是羞極了,所以緊閉著眼睛,只有睫毛輕輕顫動,揭示著她內心的不安。許是這樣實在是太過刺激,程瑞堂還沒要她,酥娘整個身子已經發紅了,原本白皙凝滑的面板都泛著一層靡麗的緋色,美得驚人。
程瑞堂重新把人擁在懷裡,“我的酥娘真美,美得我恨不能就死在你身上才好。”
“胡說……什麼?”酥娘喘著氣,手指緊緊捏成拳頭,仍舊心懷僥倖,“別在這裡,回屋去好不好?”
“沒人能看見,酥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