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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美,就該在這樣的美景裡享受極樂。你只要享受就好,萬事有我呢,絕不會有事的。”

酥孃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那……那就快些兒……”

到最後一個字,尾音微微上提,帶著一股子勾人的難耐,想是酥孃的身子早已準備好,迫不及待的想要他進入了。程瑞堂連忙脫下自己的衣裳,就著這個姿勢挺身送入。

“哦啊……”酥娘忍不住仰起脖子,高高的呻吟了一聲,小穴裡又緊又熱,緊緊地包裹著程瑞堂巨大的性器,讓他也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在酥娘臀上輕輕拍了一掌,“好酥娘,放鬆些,讓我動一下,不然我的大寶貝要被你夾壞了。”

酥娘紅了臉,竭力放鬆身體,程瑞堂這才在她體內馳騁起來。

片刻之後,他餘光瞥見放在一旁的厚毯子,便伸手抓住,朝外面一拋,那毯子便鋪在了紅花綠樹之間。程瑞堂微微彎腰,雙手搭在酥娘膝彎裡,以一種把尿的姿勢將酥娘直接抱起,兩人要緊處仍舊連在一起,然後就這麼朝著亭子外走去。

走動的過程中,他的肉棒反覆在酥娘蜜穴之內搗弄研磨,偏偏又不十分盡興,弄得酥娘越發難耐,微微喘著氣,越發夾緊了他。

尤其是下樓梯的時候,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換一個角度搗弄,酥娘幾乎沒被他逼瘋。好在這一段路沒有多遠,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毯子所在的地方,程瑞堂跪下來,將酥娘放在毯子上,把人翻過來正對著自己,“好酥娘,睜開眼睛看一看……”

酥娘方才剛剛被他抱起來時,其實已經因為驚嚇睜開過眼睛,不過很快又閉上了。只是對於程瑞堂究竟要做什麼,她心裡也有了猜測,這會兒聽見他說話,便只當沒聽見。

程瑞堂見狀也不急,巨大的陽物仍舊埋在酥娘體內,卻不再動,只是用自己的手撩撥著她身體各處,讓酥娘瘙癢難耐,卻又不得解脫,最終只能強忍羞意,如他所願的睜開了眼睛。

但見此刻兩人赤條條的躺在花叢之中,周圍都是奼紫嫣紅,一派春光明媚之色,更顯得不著寸縷的二人淫靡不堪。

“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天地見證,酥娘是我程瑞堂的了。從裡到外,從身到心……全部都是我的了。”程瑞堂痴迷的看著她,一邊低聲呢喃,一邊摟著她的腰重新開始抽插。

酥娘也看著他,雖然早就知道程瑞堂對自己的心思,然而每次聽到他說的時候,酥娘還是覺得自己一顆心像是泡在了酸水裡,又想哭又想笑……她這一生前面十多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過來的,到最後竟是一個完全意料之外的人將她捧在手心,如珠如寶,予取予求。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程瑞堂的臉,喃喃道,“相公……”

這兩個字像是帶著什麼魔咒,令得程瑞堂瞬間便癲狂起來,不再循規蹈矩的進出,而是抬起酥娘一條腿搭在自己肩上,扣著她的腰全力抽插,動作又快又急,酥娘也只能跟隨著他的動作,彷彿暴風雨中無所依憑的一葉小舟,隨著波濤起起伏伏,失去了一切慣有自我的意識。

口中更是再也沒有任何阻礙的吐出淫聲浪語,“啊啊啊……相公……嗯啊輕些……唔啊那裡、用力……啊啊啊……不要了……相公……酥娘要壞了……嗚嗚……”

這聲音時而高亢時而低沉,最後轉為細細的啜泣,如同最上等的春藥,讓程瑞堂徹底失去了理智,抵死操幹。

不要臉(4)

酥娘被程瑞堂握在掌中的那隻腳一直在無意識的踢騰掙扎著,口中是銷魂到極致之時的劇烈喘息,時不時螓首微搖,洩露出幾聲酥媒的呻吟,“啊……不要了,嗯……相公,不要了……酥娘不要……嗚……”

身下的毛毯被她抓成了雜亂的形狀,卻仍舊難解身體上的酥癢,只能不停的求饒,“啊……放了酥娘,不行,不要了……相公……啊啊……酥娘受不住了……”

最暢快的時候,她甚至只能張著嘴大口呼吸,根本閉合不上。透明的唾液順著嘴角垂下淫靡的銀絲,襯著她紅得發燙的臉頰,更加顯得春色媚人,令人口乾舌燥。

程瑞堂也正處在極致的感官刺激之中,對於酥娘求饒的話,只是不理,不停的變換著角度,在那銷魂的神仙洞中進出,逼得酥娘越發收緊花穴,媚肉一層層的裹上來,每一次摩擦都能引得他發出滿足的低嘆。

這本是他心愛的女人,又是這樣銷魂動人的身子。便是死在這女人身上,也值得了。

到最後酥娘只覺得渾身又酥又軟,最後在程瑞堂抵到花心最深處時,終於忍不住尖叫著抵達了高潮。花心深處立刻噴射出打量芬芳甘甜的汁液,將程瑞堂的性器浸泡在其中。

程瑞堂今日連哄帶騙,總算在這晴空白晝之下與酥娘成就好事,還不知道有沒有第二次,自然不肯就這麼交待了。怕自己守不住精關,他連忙退出了溫暖的花穴,只在洞口淺淺抽插。同時頭一轉,唇便碰上了手裡嫩白的大腿肌膚,一路往上親過去,最後將酥娘整個摟進懷裡,“娘子,在這裡享這魚水之歡,是否別有妙處?”

酥娘輕輕喘息著,“你真是個冤家,快起來穿了衣裳回去吧?這樣長時間沒有動靜,怕是誰都猜著咱們在做什麼。以後也不必見人了。”

“怕什麼?”程瑞堂不在意的道,“他們都是程家的下人,早晚都會知道的。反正沒有看見,縱使知道又如何?咱們平時關在屋裡是在做什麼,你以為他們不知道?”

……說得似乎挺有道理,然而酥娘卻也明白,他不過是在狡辯。關在屋裡做的事,跟在這花園子裡,能是一樣的麼?這……這跟偷人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想到這裡,酥娘心裡也不由好笑,自己跟公爹這般苟合,說來跟偷人有什麼區別?該知道的,該鄙薄的,怕是早就知道了。

沒有人說出來,不過是囿於程瑞堂的權勢罷了。但他有這樣的權勢,本就該如此恣意的。這樣想著,酥娘心中也略微放開了。——反正做也做了,放不開又怎樣呢?程瑞堂當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自己也是,她娘並沒有說錯。

這麼想著,又有些惱,伸手去推他,“快些起開,讓我穿上衣裳。你不臊得慌麼?”

程瑞堂緊緊把人摟著,用自己身下硬熱之處頂她,“好人兒……相公我還沒舒服呢,你可不能只管自己爽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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