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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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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念著佛經,心裡卻在行惡毒的事情。”

陸士柔面色慘白,“夫君,在你眼裡我就是那種惡毒的人嗎?”

李驥哼了一聲,不回答這個問題。陸士柔一陣眩暈,差點暈倒,採蓮見情況不對,忙去把李母請過來。李母匆匆忙忙趕道:“這又是做什麼?一人少說一句,寶奴不過就是一個妾室,何必為著她生氣?”

李驥這回是真生氣了,“娘,我娶妻陸氏,本以為她是賢惠人兒,卻沒想到是佛口蛇心,連寶奴與我的一對兒女都容不下,這樣的妻子要來有什麼用?”

李母見兒子越說越不像話,忙拉著他離開。到了書房,李母問道:“驥兒,為娘是瞭解你的,你今日為什麼這麼反常,士柔性子柔和,對你一向都是極好的,對娘也孝順,你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

李驥笑道:“什麼都瞞不過孃的眼睛,陸家得罪了蕭貴妃家,再想起復是不可能了,兒子如今是陸觀的女婿,在朝堂上根本施展不開。這些日子我與蕭貴妃的兄弟蕭昌結識,蕭昌引薦我見了蕭大人,蕭大人很賞識我。他是國丈,我跟著蕭家,仕途豈不是更順暢?”

李母道:“正經的國丈是田皇后的父親,蕭大人算哪門子的國丈!”

“貴妃娘娘將要產子,這將是皇上的第一個皇子,母憑子貴,加之田皇后失寵久矣,有了皇子,皇后之位就是貴妃的囊中之物。”

“若是貴妃生了女孩怎麼辦?”

“不會的,御醫看過了,都說是男孩,皇上年紀不小了,大梁還沒有繼承人,只怕這個皇子一落地,就會被封為太子。娘,大好的機會就在眼前,我一定要抓住。”李驥目光堅定,可見他心中早已經下定了決心。

在李母心裡最重要的就是兒子了,見兒子這麼說,知道再勸也沒有用了,她問道:“你現在每月沒有幾貫俸祿,如果與陸氏和離了,沒了陸氏的嫁妝,咱們該怎麼過活,你打點上司也需要錢啊,難道就讓陸氏帶著幾萬貫的嫁妝回孃家嗎?”

如果陸士柔是普通的商戶女,李驥或許能把她的嫁妝給昧下來一些,陸氏畢竟是官家女,陸觀雖然失勢,但親朋故友還有一些,暫時還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絕。李驥道:“等我日後得勢,錢財唾手可得,不必在乎她這一點嫁妝。”

李母終於知道兒子不過是藉著寶奴的事情,責怪陸氏不賢,順勢休了陸氏,平心而論,陸氏這個媳婦還不錯,以後兒子再娶未必能娶到這樣的女子。李母勸道:“朝堂上的事情與女人家有什麼關係,你大可以跟著蕭家做事,不必休了陸氏。”

“娘,只要我還是陸觀的女婿,蕭家人是不會重用我的,我與陸家劃清界限,才能投靠蕭家。”

李母嘆氣,只能隨著兒子去了。

……

李驥寫了休書給陸士柔,陸觀夫妻不在東京城,陸士柔有些害怕見到大姐,便帶著採蓮僱了一輛馬車去了開封縣。陸士儀聽人稟告時還不敢置信,迎了陸士柔進來。陸士柔呆愣愣的,眼裡沒有神采,採蓮哭著把休書交給了陸士儀,道:“姑爺說小姐不賢,寫了休書。”

陸士儀拿著休書看了看,氣道:“完全是胡說八道,二姐侍奉他的父母,用嫁妝供養他們一家人,包括李驥的妾室與庶子庶女,這還不算賢惠,那什麼算是賢惠了!”

陸士柔伏在榻上哭泣,陸士儀安慰道:“李驥不過是個小人,不值得為他哭泣,二姐,你現在反而是脫離苦海呢。”

陸士柔喃喃道:“陸家一門,唯有我被夫君休棄,我沒有顏面面對爹孃。”

“別多想了,爹孃知道了也只有心疼新、你的。”陸士儀替她安排好房間,讓丫頭熬了一碗安神湯,陸士柔喝下安神湯之後沉沉睡了過去。

宋淮從衙門回來,陸士儀把事情告訴了他,恨恨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爹孃當初千挑萬選的女婿,到頭來竟然是這個樣子,我爹一旦失勢,這李驥轉臉就不認人了。”

她看著宋淮,突然感嘆道:“子平,你與我定親時,我爹已經罷相,你可以與更有權勢的人結親,為何偏偏與我定親?”

宋淮微笑道:“因為我娶親看的是你,而不是你的父親。”

陸士儀倚在他的懷裡,有些許安慰。宋淮道:“為今之計,一是立刻寫信送往渝州告訴岳父岳母,其二則是去李家討個說法,二姐沒有過錯,不能就這麼讓李驥下了休書,應該是和離才對。”

陸士儀坐直了身子,道:“你說得對,還有二姐的嫁妝,也要一併帶回來。李驥現在住的那棟大宅子也是二姐的陪嫁。”

想到這裡她心裡就來氣,“若是我,我才不會灰溜溜地走,就該使喚下人把李驥那一家子都趕出大宅子!”

宋淮覺得她氣鼓鼓,一副要去找李驥開戰的樣子比剛才垂頭喪氣要可愛多了。

陸士儀派人去請了大姐過來。陸士容過來後,先抱著陸士柔哭了一頓,然後道:“這些都不是你的錯,不要怪責自己,是李驥與爹孃的錯,與你無關。”

陸士儀不解,“爹孃的錯?”陸士柔也驚呆了。

“爹孃識人不清,將柔兒嫁給了白眼狼,李驥與蕭家勾勾搭搭,見爹失勢,妄想攀蕭家的高枝,這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陸士容是說做就做的性子,聽陸士儀說去李家要和離書及嫁妝的事情,立刻就要去辦。

長姐如母,她替陸士柔出頭也說得過去,當下就決定先回陸府,找出陸士柔定親時的定帖,定帖中記載著陸士柔的嫁妝數目。

宋淮本想一同去,但公務實在走不開。陸士儀道:“大姐夫會一同去給我們坐鎮,不用擔心。”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去了李家。李母見著他們,知道來者不善,忙道:“我兒在樞密院,眾位還請改日再過來我李家。”

陸士容呵呵笑兩聲,“李家?我說應該是陸家吧,這宅子是我陸家的陪嫁,如今兩家和離,這宅子也該收回了!”

陸士儀拿著定帖看了一眼,笑道:“姐姐,你看李老太太頭上的珠玉冠很眼熟啊,這不是母親特地找工匠為二姐做的嗎?”

“我不大記得了,不過也不要緊,反正這些首飾上都有我們陸家的印記,待會兒檢查一番就行。”陸士容不緊不慢地說。

她們姐妹倆一唱一和,李母氣得臉都紅了,望向陸士柔,“士柔,你今日是過來耍潑的?”

陸士容上前一步,把二妹擋在身後,“老太太說什麼話啊,如今兩家沒有關係了,我們不過是根據大梁律來收回我妹子的嫁妝。李大人是朝廷的命官,想必對大梁律是比我等婦人熟悉的。”

陸士儀懶得再跟李家的人廢話,道:“大姐,咱們還是趕緊清點二姐的嫁妝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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