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鳳朝歌自是極守信的,餘下的幾天當真是寸步不離的陪在珞塵身邊,日子過的讓珞塵競覺得他們只不過在這鎮上修養罷了,根本沒有那些無非事端。
只是偶爾珞塵提到這鎮子上的事情處的怎麼樣了,他們什麼時候可以走。鳳朝歌也只是讓他放心,這事情他自是會處理好,只等林清把藥研製成功。
鳳朝歌雖是天皇貴胄,又貴為王爺,在江南拜師的那會兒,卻是受過些磨練的,而且此次出行亦未帶侍婢,而暗衛向來是隱身於暗處。因此關於吃穿洗漱這些細細碎碎的小事便自己攬下了。
於是一眨眼三倆天便過了,珞塵頸子上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那天也端逢一個晴朗的日子,陽光透過窗子瀉下來,好不明媚。
鳳朝歌端了洗漱水上來,望見床上的人兒睡的分外香甜,一時間競不忍心把他叫起來。
記得塵兒自從上次受了傷後,這倆天便分外嗜睡。除了開始那天早上自己晨起準備練下武,卻發現那人一臉脆弱的抓著自己,生怕自己離開似地。只不過手上用力十足,那眼睛卻是迷濛睏倦得慌。
只是看著這樣的珞塵,鳳朝歌的心卻不知名的柔軟下來,只得將那人緊緊地擁在懷裡,直到天明。
不過今兒個遇到從屋子裡憋了整整倆天倆夜出來找東西的林清,差點卻沒認出來。
只見他蓬頭垢面,一臉灰白的模樣,真以為他受了什麼極大的刺激。那林清也是恍惚的緊,頂著他那頭亂髮朝自己忘了良久才走著醉步過來說那藥估計倆天內就制好了。又問了句現在是什麼時辰。待知曉後又迷迷糊糊的提醒道小塵應該多出去走走悶在屋子反而不利於康復,便又晃晃悠悠的轉回了屋子。
一連串動作下來,看的鳳朝歌一臉頭疼,想著這林清不是才出來麼,怎麼又回去了。不過想到他許是受自己所託製造解藥才累成這樣,心中也是有點感激。更多的確實想著上去叫塵兒起來走走,在床上睡了這麼久,自己都有點擔心。
將洗漱的盆子放在了一旁的座椅上,鳳朝歌便走到床邊把那人從被窩裡攬了起來,手緊緊貼著那人的腰側,感覺絲絲溫暖透過裡襯傳達到自己身上,體溫驀地便竄了上去。
鳳朝歌搖搖頭,強壓下這股莫名上竄的熱度,苦笑道什麼時候自己輪到了這般的“欲求“而且”不滿“的地步,可是看著懷中人仍然一臉不設防的模樣,由於休息好而顯得有些粉嫩的唇。一時抑制不住,有些負氣的吻了上去,輕輕舔抵著那倆片柔軟,靈舌抵開了合著的貝齒,勾起那沉睡的丁香小舌,纏綿的共舞著。
“嗯………….”唇齒相和間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呻吟,鳳朝歌望見懷中的人睜開了那雙迷人的雙眼,由於才醒而顯得有些溼漉,他靜靜的望著自己,而後又合上了雙眸,卻發現唇中那本是沉睡的丁香小舌卻在生澀的迴應自己!
腦袋中有根線崩斷的聲音,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懷中的人兒,報復般的狠狠索吻了一番,便忽的推開了已經軟在自己身上的珞塵。只因為在這樣下去他可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卻見珞塵睜著那雙由於情慾而水汪的眸子,一臉迷茫的望著自己,良久才微微垂著頭,耳根卻燒得通紅的說道:“朝歌,你不要麼?“
而鳳朝歌聽後卻是哭都哭不出來了,只覺得身體難受得慌,有些悶悶地說道:“你身體剛好,還有把衣服換上,洗漱好隨我出門。“便頭也不回的破門而出。
只留下珞塵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望著匆忙而去的背影,心中疑慮道,難道是自己猜錯了麼,可是看朝歌那模樣,的確是情動了,不過,現下為何有走了?。
而後忽的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羞得整張小臉紅的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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