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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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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之主 021 去赴鴻門宴

聶瑤珈馬上安撫他,“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想了。我再也不問了。”看他回憶得很痛苦,一定有什麼傷心事才會如此,既然不能從他嘴裡說出來,她今後也只有去問可能知道的人了。到時,一定相辦法治好他的狂病。

待回到浮尾,聶瑤珈已經很疲憊了,揉著肩膀的痛處,也許是因為好久沒作運動了,身子比以前懶了很多,曾經作特技時,高難度動作她也可以漂亮的完成,現在呢,養得她動動身子就累。

不行,從明天開始,她要跑步去。

小安子走進來,“娘娘,明個兒皇上邀您去拈花樓。”

“他想幹什麼呀,又搞什麼花招呀。”一聽拈花樓怎麼感覺像妓院的名字?不會是他又要她侍寢吧。

“皇后您有日子沒見著父親了吧,皇上皇恩浩蕩,明個兒擺了宴席專門請來了兩位老人,讓您過去聚聚。”小安子還為皇后高興呢,見父母是多麼高興的事兒呀。

聶瑤珈的眉一蹙,咬著下唇捉,這欒傾痕才沒這麼好心呢,要聶榮來,有何目的?算了,不想了,反正她是如假包換的聶瑤珈,她怕什麼。

翌日

還下著悽瀝小雨,小安子跟在聶瑤珈身後,見她一直打哈欠,“娘娘,您昨晚沒睡好呀。”

聶瑤珈走在前面,她總不能對小安子說,昨晚練喊爹,娘,練到半夜吧。為什麼不能統一一下,都叫爸,媽呀。

來到拈花樓,這座小樓致優雅,看樣子在不久前修葺過,鏤空窗子都雕著美的圖案,看來欒傾痕很喜歡這裡,不然不會這麼用心思在這拈花樓。

一步剛邁過門檻兒,一位長得豐腴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過來握住她的手,心疼的說:“我的女兒呀,你上這樓梯有沒有累著呀?快快,來坐下。”

她強擠出一咧笑,坐在了欒傾痕的對面,一眼瞅了瞅“父親”聶榮,他長得還真夠威嚴的,也不算太老,鬍子還沒白。

聶榮一身錦服華衣,一看這身價就不簡單,但見了女兒也是溺愛的要命,“瑤珈,怎麼見了父母也不親了呀,是不是一心只想皇上啦?”

好傢伙,這一句話一箭雙鵰嘛,又埋怨了她,又抬高了她對皇上的心,聶瑤珈瞥一眼欒傾痕,又專注對聶榮說:“爹,瑤珈只是太激動了,不知道說什麼好啦,心裡是念著皇上,可女兒從來沒有忘記含辛茹苦養育我的父母大恩呀。”

後之主 022 抓傷的地方

聶榮一怔,他深知自己的女兒毫無半點文采,但剛才她說話舉止大方,話裡也有分寸,就連走過來的幾步路她也不像從前那般虛弱。

欒傾痕不是沒有注意到聶榮的神色有變,他突然說,“朕深知皇后的心意,只是前幾日還是不小心抓傷了皇后。”

聶夫人一聽,打心眼裡疼女兒,將袖子拉上去些,看著哪裡傷著了,但白皙的臂上什麼都沒有。

“什麼呀,你一定記錯了,你哪有抓傷我?”聶瑤珈本不記得有這麼回事,她和欒傾痕本毫無瓜葛,說抓傷她?等等,欒傾痕不是想胡說八道吧。

欒傾痕含蓄一笑,盯著聶瑤珈的眼睛,“不在手臂上,是她有胎記的地方。”

胎記?聶榮是不知情,他看著聶夫人,聶夫人不好意思的一思忖,“哎喲,原來皇上對皇后如此恩愛呀。”

聶瑤珈回憶著身上有胎記的地方,記得她洗澡的時候……啊,是前有塊小小的紅我胎記,形狀還有點像曇花,其實也像蓮花吧。

但但但,欒傾痕是怎麼知道的!他偷看!他什麼時候看的呀,自己連這個都不知道,那真的哪天被他吃幹抹淨了都不知情呢。

太不要臉了,居然對家長說這些話,雖然他們之間沒什麼,但說了這些話明擺著就是說他們上過床嘛。

欒傾痕詫異的問聶夫人:“皇后的胎記您知道在哪兒嗎?”

“當然記得……不就是……在前嗎。”聶夫不得不回答呀,也害羞的低下頭笑著。

聶榮也一臉尷尬的望著欒傾痕,以前聽說他不怎麼喜歡被安排的這樁婚事,現在看來,兩人的感情還不錯嘛。

欒傾痕沉靜片刻,“是呀,就像一朵曇花。”他自己斟酒,安然飲下。

胎記都比對得上,難道聶瑤珈是真的?他不想放棄,放下酒杯,“皇后近些日子身體好,還會寫字呢。”

聶榮不可思議了,他怔怔的盯著女兒,“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學識字嗎?說什麼今後以夫為天,什麼時候會寫字了。”

“啊,以前是以前嘛,再說了,我是誰呀,是您的女兒,是皇上的皇后,要母儀天下的,怎麼能一字不識?所以我偷偷的學習過了。”聶瑤珈牽強的解釋,她盯著欒傾痕,終於知道了他的目的。

懷疑她是假的嗎?才把父母叫來認證。這筆帳以後再算,就單是他說抓傷部的事,她也跟他沒完。

後之主 023 皇上請喝湯

聶榮縷縷鬍子,點點頭,女兒總算為他爭光了,身體也好了,別管怎麼好的,總之是好事。

聶夫人瞧聶瑤珈現在的身子骨,就想著來年抱外孫了,想想就甜。

聶瑤珈跟對面的欒傾痕丟一個兇他的眼光,欒傾痕回她一個不以為是的眼光,可在聶榮和聶夫人眼裡,便成了眉目傳情了。

送別了聶榮與母親,聶瑤珈回到拈花樓,看著欒傾痕正在撫琴。

琴絃像受了魔咒一樣跟著他的手指雀躍,輕柔的曲子飄蕩在拈花樓,配上窗外一眼望不盡的旖旎風光,再加上撫琴之人如仙般的俊美無比,真像一幅靜謐安詳的畫卷。

可是,聶瑤珈大手大腳的走過去,指著欒傾痕的後腦勺,“你!你說,你說的什麼抓傷,究竟是怎麼回事!”雖然不是她真正的身體,可說來說去,她就是這個身體呀,捍衛這個身體也是她要做的。

“噢,有一次瞄了一眼就看到了。”欒傾痕邊撫琴邊說道。

“不可能,我從來沒在你面前走過光。”她敢確定,一萬個肯定才是。

“是真的,要不然我怎麼會知道。”

“那你也不應該看呀!不懂非視勿視嗎?”聶瑤珈氣得口起伏,這氣是怎麼縷也縷不順了。

琴聲戛然而止,欒傾痕起身走到聶瑤珈面前,“非視勿視是跟別人說的,你是朕的皇后,朕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這話一出,聶瑤珈感覺身子起了一層**皮疙瘩,冷得要命,“可皇上有把我放在眼裡嗎?”

“怎麼不放在眼裡,難道皇后是覺得朕做得不夠?”他勾起她的下巴,慢慢的逼近。

聶瑤珈啪一捂住了他的臉,令他離自己遠點,“算了,皇上,我暫時不計較你……說什麼抓傷我的事,偷看我的事,但是,你不是我的那棵菜!”她氣呼呼的甩著袖子走下了樓。

“菜?朕是……菜麼?”欒傾痕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下午時雨已停,天空漸漸現出一道彩虹,引來女們的駐足。

可聶瑤珈沒什麼看彩虹的心情,她穩穩當當的端著一碗湯,

朝著景心殿去。

直到門口也沒停下嘴裡的詛咒,喝死欒傾痕。

碗“砰”的一聲落在欒傾痕辦公務的桌上,他看著湯,“這是什麼。”

“太后吩咐給您喝的湯。”聶瑤珈淡淡的說著,心想,雖然他可能沒那病,照樣和妃子胡纏呀,可是她偏不告訴他這是什麼藥,非喝出他點毛病來。

後之主 024 咱們天天見

欒傾痕聞聞藥味,不像是母后平日給的補藥,“你若不說是什麼藥,朕怎麼可能隨便服用?”

這年紀輕輕的,心疑病倒挺強,聶瑤珈皺一下鼻子,“這好像就是簡單的補藥,不信你問太后去。”

“好吧,你放這兒,你可以走了。”欒傾痕又埋頭公務。

“哎,這藥涼了就走效了,不行,每次我都要看你喝完,我再走。”聶瑤珈叉腰,緊緊盯著他。

欒傾痕無奈的端起碗,一口喝下,一滴未剩。

聶瑤珈歪著身子開始打量他,“你沒覺得怎麼樣嗎?”奇怪,應該有點什麼反應吧,不過治那病真說不好。

“不是補藥嗎?朕能怎麼樣。”欒傾痕放下奏摺,站起來與她對視。

再次覺得他長得真不賴,跟畫裡走出來似的,聶瑤珈移開視線,隨便瞅著屋頂上的雕畫呀,地上的紅毯呀。

“不要告訴我,今後你會天天來送湯。”欒傾痕倒不知道她的心思,但可不想天天看見她。

“當然,太后吩咐的。”所有回答都一樣,那就是太后吩咐的,你能怎麼樣吧,不能毀你老媽的意思吧。

“好吧,我還以為你想天天來景心殿找朕,不懷好意呢。”

“懷你個……算了,我心開闊著呢,雖然你長得很無敵,但是,我也不賴呀,天涯何處無芳草,我不會戀上你這草啊。”她說完,昂道挺的離開,卻忘記了正門有高高的門檻兒,一個跟頭就要跌倒。

幸好欒傾痕及時接住她,聶瑤珈驚嚇之餘,看著上方的欒傾痕,怎麼電視劇裡常有的情節真會發生呀。哎,今天都明說了,他不是她的菜,她還亂想什麼呀。不過這懷,真是溫暖。

“朕要告訴你,你的曇花被朕看到了。”欒傾痕的目光是從她部回到她的臉上的。

聶瑤珈趕緊起來,整理好衣領,“偷窺狂!哼。”

“皇后,以後把領子整理好點,這也只是被朕看到了,若是被別人看到了,那樣也就不好了。”欒傾痕看著她悻悻離開的背影,不忘提醒她。

聶瑤珈生氣的走著,憑什麼他看就沒事兒,別人看到就不行了,被別人看到的話,她還要浸豬籠嗎?他算什麼呀。

一連幾日,聶瑤珈不間斷的送來湯,總是一句話不說的丟下碗,等他喝完就端走。

第七天的時候,聶瑤珈一進門,就看到有一個清秀的女子站在欒傾痕背後,旁邊也有一個碗,湯汁像是沒喝過。

聶瑤珈打量著她,她不算是很美的型別,但是長得格外討喜,清秀的臉上本來是帶著幸福的笑意,但見到她來了,臉上是一片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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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之主 025 這藥的作用

她掩飾著失落的神情,向皇后行了禮:“筱妃見過皇后娘娘。”

聶瑤珈走進去,將碗放在桌上,“筱妃?噢,好久不見。”她沒見過筱妃,也不知道這真的皇后有沒有見過,隨便客套一下,應該就不會被懷疑吧。尤其是在欒傾痕面前,也不知他心裡對自己的懷疑打消了沒有。

“皇后既然來了,筱妃就退下了。”她正要離開,欒傾痕的鼻孔突然流了血。

聶瑤珈看見欒傾痕的鼻孔流血,馬上聯想到是喝這些藥的原因,不禁捂著嘴輕笑起來。

筱妃馬上拿出潔白的手帕為他擦去,“快叫太醫!”對外的太監喊著,心急如焚。

“不用找太醫了!”聶瑤珈又再次吩咐太監,她對筱妃說:“這流鼻血無非是喝補口喝多了,或是天氣熱上了火,讓我來。”

欒傾痕兩隻眼睛盯著聶瑤珈,不知她又要玩什麼花樣。

聶瑤珈跑到外面一會兒又跑進來,一隻手上是溼的,她拍拍欒傾痕的額頭,又把他的頭擺在椅背上,讓他仰著靠著。

筱妃見聶瑤珈對皇上一點尊敬都沒有,心裡有些心疼皇上。

欒傾痕拿掉手帕,扔在地上,直起身子,也不管鼻血還流不流,“皇后,朕看是你的湯有問題吧,喝了幾天就開始流鼻血了。”

“哎,這是太后吩咐的,藥可沒經我的手,噢我明白了,你是想換著法子的來陷害我是不是。”聶瑤珈端起碗,聞聞味兒,“給你,快涼了。”

“你前幾天說,這是湯,怎麼這會兒說是藥了!說,是什麼藥。”欒傾痕拍桌而起,但面上並沒有真的生氣。

聶瑤珈放下碗,笑得詭秘,她看著筱妃,“筱妃,皇上最近去你那裡沒有呀。”

筱妃看一眼欒傾痕,眼神帶著憂傷,輕輕搖搖頭,“皇上日理萬機,自然沒有時間。”不忘給欒傾痕解釋,真是偉大的女人。聶瑤珈不贊同的搖搖頭,故意清清楚楚的說:“其實呀,皇上是去不得,這藥若是把皇上喝得好了,他天天去。”聶瑤珈眼神在欒傾痕和筱妃之間打轉,看他們兩個誰先明白。

欒傾痕轉到聶瑤珈的面前,微眯著雙眼,“原來你和母后……好呀,朕覺得身體很好了,明晚就去皇后那邊。讓你試試你這誠心誠意送了七天藥的成效。”

“你要去我那裡?我可不歡迎你。”聶瑤珈怎麼會聽不出來他說得是什麼意思,想想一些色色的畫面她的臉忽然熱得不得了。

“朕,去定了。”欒傾痕心裡有些鬱悶,母后和這個女人居然把他想成是那種病,說來,他就是沒什麼心思,也沒有什麼女人的身體讓他留念,他有厭倦,從來感受不到一種渴望,真真正正的想要一個人。

筱妃在旁邊看著欒傾痕,他平時說話很少的,可和皇后在一起,話也多了,他們就像是一個世界的人,把她無視,也許今晚她本不該來。

黯然神傷,筱妃默默離開時,被聶瑤珈叫住了。

後之主 026 不超過十兩

黯然神傷,筱妃默默離開時,被聶瑤珈叫住了。

“筱妃你不留下來嗎?試試皇上這幾天有沒有好轉。”聶瑤珈過去摟過筱妃的腰,將她推入欒傾痕的懷裡。輕輕一笑後,歡快的離開了。

筱妃的臉靠在欒傾痕的前,聽著他有規律的心跳,她好貪戀這個懷,不想離開,可是欒傾痕不是她一個人的,也不屬於她,她就算能擁有一時,但霸佔不了永遠。

輕輕離開他的懷,臉上是多麼不捨,“皇上您保重龍體,筱兒退下了。”她自知欒傾痕的心裡沒有她,但即使這樣,她已知足,至少他的心裡也沒有別的女人,無論聽著他寵愛誰的事,她知道那都不是真的。

若,欒傾痕有她愛他的一半,她相信,自己死也願意。

“筱兒。”欒傾痕叫住她,他不是沒看到她眼裡的傷感,算了,寵誰

都一樣,筱兒為人善良,不爭不搶,這樣的女人才是賢妃吧。

“皇上……”筱妃轉身,雙目流盼,期待著他說什麼。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欒傾痕說:“留下來侍候朕吧。”

筱妃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她心中欣喜萬分,繾綣柔長。

盧秀

茶杯在地上亂開了花,四分五裂。

“哼,你說皇上留筱貴妃侍候?”錦美人氣得雙手顫抖,目光兇狠。

緣兒依舊包著頭巾,跪在不遠處,“是呀,皇上平時極少去筱妃那裡。今天不知道怎麼了。”

“都是聶皇后!自從她變了個樣兒,皇上對我的寵愛是從天上跌到地底下。”錦美人真是恨透了聶瑤珈,她區區一個美人想對付皇后是難上加難,那個袖貴妃上次也因得罪皇上,失寵很久。

現在倒好輪著筱妃了嗎?不過,筱妃可是好對付,尤其她的軟肋還捏在她的手裡,除掉她一如反掌。

“美人有何妙計?”緣兒一挑眉,眼神無比奸詐。

“我以前跟你說過,這筱妃未進之前有個青梅竹馬的戀人,他可是一直在裡當差的,我就不相信那個男人會對她忘懷。我不止一次瞧見過,他遠遠的看著筱妃,顯然是舊情未了。”錦美人的心思再明顯不過了,緣兒也明白了,她笑著說:“奴婢這就去辦。”

幾天後,太后下了懿旨。

五天後太后大壽,卉國部分省縣正受災,眾文武百官以及后妃嬪不得破費鋪張。簡單辦理,並下令每人進貢的禮物不得超過十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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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之主 027 拈花樓相談

“十兩!”小安子伸著十個手指頭,“娘娘,平時太后過壽加奴才們的心意都不止十兩,這下倒好,都限制在十兩以內了。咱們能幹什麼呀。”

聶瑤珈對這裡的金錢問題還不十分了解,送禮不一定要東西才行呀,她望著窗外開得正豔的花,送一把鮮花倒也是禮物,但犧牲它們成全她的私心有些殘忍。

不如出去轉轉,說不定可以來靈感,就算是一塊好看的石頭也行呀。

她沒帶小安子,獨自在裡轉,由於她穿著簡單,髮髻也簡單的梳起,所以有的人並不認識她。

她越走越遠,經過拈花樓時,聽見裡面二胡聲,不會是欒傾痕在裡面拉二胡吧。她輕輕上樓,居然是筱妃。

筱妃也看見她,大為驚訝,忙行禮,“見過皇后娘娘。”她不知皇后為何會來這裡呢?

“你會拉二胡?”聶瑤珈心裡有一個想法正漸漸形成。

“會,小時候跟爹學的,想給太后過壽時拉一曲,皇上知道,所以讓我來拈花樓練習,因為這裡沒人敢上來打擾。”

“看來,皇上那晚留下你了。”

筱妃一慌,忙解釋:“筱妃不敢有何奢望,後,還是皇后最得龍心。”她爹告訴過她,不能得罪的人裡面就有皇后,所以她說話要小心。

聶瑤珈笑了,牽過她的手,跟她一起坐下,“你呀,不必怕我,我跟皇上沒感情,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他跟我就是水火不溶。”

筱妃也安心的微笑,梨渦淺現,“皇后,筱兒一生沒敬佩過誰,唯有你,我……心繫皇上,如醉如痴,不顧一切。我知道皇上是天下女人想要的男人,可你不同,先說皇上的貌,勝過女子也不為過,但身上又暗存霸氣,他的沉默,又有時會覺得他很憂傷。這樣的男人讓女人又愛又心疼。就算您不愛他的貌,他還是擁有富足的卉國,一國之主,千古帝王,您也不在乎,再者,他的武功獨步天下……”

“他會武功?怎麼皇帝也要練就一身好武功嗎?”

筱妃想了想,“皇后您答應我,別對別人說起,皇上的武功極少人見過,但有一次我巧遇過,武功很邪門,但很厲害。”

聶瑤珈點點頭,覺得欒傾痕一定有什麼秘密吧,不過深之中若不練習一招半式,只靠侍衛軍保護也不行,也不管她的事,她才不心呢。

“筱兒……”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在樓下輕輕喚她。

筱妃的臉一下子蒼白,心虛的看著疑惑的聶瑤珈。

後之主 028 小心別中計 上

筱妃顫抖的走下樓,看著眼前許久未見的年輕男子,他依舊俊朗,眼裡還是如多年前那樣深情。

“你有何事情?”她當著皇后的面,也不好認他。

男子名叫司徒冷,現在是侍衛統領。他見了筱兒的面,終於露出一抹微笑,“聽人說,你在這裡拉二胡,我想起我們曾經一起合奏的日子。”

“你昏了頭了,如果沒事,請回吧。”筱兒怕聶瑤珈聽見什麼,轉身回到樓上。

司徒冷的臉上無法掩飾的失落,“筱兒,皇上他……對你還好嗎?”即使這樣,他仍關心著她,當年看著她義無反顧的選擇進,守著一個擁有三千寵妃的男人,他日日心痛,如針錐刺入膛。

筱兒閉上眼睛,睜開時,多了幾分冷絕,“他很愛我,我很幸福。”說完,提裙上了樓,合上門。她面對著門,心中無法平靜,司徒冷就像是她一個汙點,她曾經把他當作情人,戀人,可是當她遇見欒傾痕,才知道什麼是愛,什麼只是喜歡。她從此負了司徒冷的情意,他是她第一個如此對不起的人。

“看得出,他很喜歡你。”聶瑤珈聽了去,毫不驚訝的說起。

筱兒跪下,“皇后娘娘,他……是筱妃入前的好友。只是家父與他家父是世交罷了。我們沒有什麼的。”她怕皇后誤會,更怕被欒傾痕聽見什麼風聲。

“起來吧,我相信你。因為看你關心皇上的眼神就懂了。算了,我們不提這個,我想,讓你拉一曲二胡,我給譜子,你能拉著讓我聽聽看嗎?其實和你一樣,都是想給太后做壽。”

“好呀。”筱兒釋然的笑了。與聶瑤珈一起研究起譜子。

錦美人的女緣兒在樓下聽了去,暗笑錦美人的計劃漸漸成功,現在還可以把皇后拉下水。

浮尾

聶瑤珈攪著一盆白色的水,小安子奇怪的問:“娘娘,您這是做的什麼呀。怎麼上面還有泡泡。”他還是頭一回看這東西。

“管那麼多幹嘛,我先實驗一下,不成功說了也白說。對了,你知道大皇子是怎麼病的嗎?”

“呃……好像只有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聽別人說呀,當年一個寒冷的冬天,就是太后和另一個妃子,還有皇上,大皇子,都在一個屋裡,有人聽見大喊,有人聽見笑,有人聽見哭呀。”小安子描繪的有聲有色,還打著手勢。

“從此他就瘋了。”聶瑤珈想,這深果然是暗潮洶湧,看來,去問問欒傾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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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之主 029 小心別中計 下

盧秀外 涼亭

緣兒與司徒冷正談話,緣兒緊張的樣子,真覺得她有多著急似的:“司徒統領一定要幫忙找找呀,這皇上送給錦美人的玉佩不見了。”

司徒冷坐在緣兒對面,

仔細的詢問:“是塊什麼模樣的。”

“是一塊半綠半白的玉佩,形狀像把短梳,司徒統領可見過?”緣兒一邊演著戲一邊倒了一杯茶,將一杯推到他面前。

司徒冷的心裡未洞察緣兒的動作,因為他記得筱兒前就掛著一塊,莫非是巧合?不會的,筱兒不會做偷**狗的事。

“那玉,皇上是不是也賞給過別的妃子?”

緣兒知道他想到了什麼,搖搖頭,“不,那塊玉呀,皇上親口說,世上只有一塊。現在丟了它,錦美人一定會懲戒許多人,皇上一怪罪,咱大家都要進死牢不是?您也難逃失察的罪責呀。”

“好吧,我去找找,希望能儘快找到,息事寧人。”司徒冷放下茶杯,快步離開。

拈花樓

筱妃還在練習曲譜,皇后讓她多練練,以免因為不熟而在太后大壽上出醜,她自然不敢怠慢。

聽見沉重的步子邁上樓梯,她輕輕一瞥,居然是司徒冷,他滿臉雲,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又來做什麼。”筱妃騰的站起。

“我來問你,你前掛著玉佩是從哪裡來的。”司徒冷的聲音很小,就怕樓下經過的人聽了去。

“你什麼意思?我是筱妃,你有何資格來問我?”

“你不說……你不說……”司徒冷的頭漸漸低下來了,他幾乎肯定了心裡的想法,突然,身子開始熱起來,他握緊拳頭,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筱妃氣得轉過身去,這玉佩是她家的祖傳之物,以前不曾戴過,有何不對,“誰讓你來的。”

“自然是……皇上的……女人。”他不想指名道姓的說是錦美人,怕筱兒難堪。

皇上的女人?筱妃正想再問他,身子便被司徒冷抱進了裡屋,他壓她在床-上,雙眼通紅,兩手撕破她的衣服,亂親一通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你幹什麼!救命!”筱兒的淚不斷,她敵不過司徒冷的力氣,可是連喊救命都已經成為奢望,司徒冷從她身上解下的絲帕堵住了她的嘴。

(皇后有難啦,下一章將有一個神秘人物出場噢,先透露:是美男!)

後之主 030 好人變壞人?

聶瑤珈等在景心殿已經好久了,她唸叨著:“姓欒的,我數五個數你若再不出現,就讓你得痔瘡。”想完自覺好笑,咯咯笑出聲來。

一位公公進來報:“皇后娘娘,奴才見著皇上了,可皇上要去見太后,正在路上呢。”

“想不見我,我偏纏上你。”聶瑤珈大搖大擺的走,她提著裙子尋找欒傾痕,見他正不急不慢的走著。

“皇上!”聶瑤珈大聲叫他,引來欒傾痕的輕輕蹙眉。

聶瑤珈厚臉皮的與他同行,擠出一抹笑來,“皇上,您這是去哪呀。”她明知故問。她聶瑤珈可不是一般人,欒傾痕想不理她,她就偏向虎山行唄。

“皇后有事就說吧。”欒傾痕一身簡單明子,字兒從不愛多吐露一個。

“好,痛快!其實我是想問大……”聶瑤珈與欒傾痕正巧經過拈花樓,她不知其它人看到了沒,只是窗上的一個影子,不,是兩個影子才對,一晃而過。

“怎麼不說了。”欒傾痕側臉望著她,順著她的視線瞧去,拈花樓的窗子下方,不時能看到有什麼亂動的影子。他邁上樓梯,聶瑤珈也跟了上去。

太監一開門,就聽見了男人的喘,女人的悶聲。

聶瑤珈突然記起筱兒在這裡,她進房一看,瞪大了眼睛,一把扯過司徒冷,將他踢倒在地上,給哭成淚人兒的筱妃蓋上一件衣服。

欒傾痕依舊穩穩的來到房裡,靜靜的打量了一切,筱妃也看著他,她已理不清欒傾痕的心思,她只是哭著搖頭,“皇上,您相信筱兒,我們沒有……他還沒有……”僅是說說,她就心知廉恥,不知如何辯解。

聶瑤珈轉眼揪住司徒冷的衣領,冷冷的訓道:“你裝睡嗎?給我起來。”這事兒,就看司徒冷怎麼解釋。可是他昏死過去了,聶瑤珈倒了一杯冷茶,朝他臉上潑去,也不見他醒。

公公過去試試司徒冷的鼻息,把把脈,道“皇上,皇后,他像個死人似的。”

筱兒看著聶瑤珈,不敢置信,她錯認了人,居然把皇后當成了好人看!她哭著整理好衣服,跪在欒傾痕的面前,“請皇上明察,筱兒認為,司徒統領是受人指使。他之前說,是皇上的女人讓他來的。”然後,回頭看著聶瑤珈。

聶瑤珈怔了半晌,她也明白了,既然如此,只有令司徒冷醒來,她才好說點什麼了吧。

(啊美男沒出現,偶求筒子們原諒,失策,下章一定出現。對啦,今天兩更)

21-30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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