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顯然大叔並不覺得自己很可愛。當然了,他若是知道凌淵居然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他一定要抓狂。
大叔現在確實想要抓狂,不過不是因為凌淵而是因為即將上任的新總裁。
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可這新官還沒上任呢這火就已經燒起來了。
大叔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大家都正襟危坐,一副‘大難臨頭’地樣子。大叔忍不住拉來小蔡問,“這是怎麼了?”
小蔡是陳實的手下,小夥子高高大大,胖胖地。小蔡四下瞧了瞧,而後附耳道,頭兒,你不是不知道,今兒不是新總上任的日子嗎?所以大家都拼死了表現,聽說啊,這上頭要裁員。
一聽這話,陳實瞬間就愣了。
要裁員?乖乖地,這新總裁可了不得,一來就要給他們個下馬威麼?新仇加舊恨,咱大叔這心裡啊,最這未見面地新總就更沒什麼好感了。
中午的時候陳實總算是瞧見了自己的‘仇人’,當時總經理帶著陳實等人站成一排,列隊歡迎。若是此刻沒人手中再拿兩個大紅花,到真像是改革開放迎接上面的領導的架勢。於是,萬眾矚目中,終於迎來了那輛載著新總裁的黑色豪華轎車。此刻大叔躲在人群不起眼的位置,正紅著眼咬牙切齒地瞧著‘仇人’下車。
終於,車門開了,走下來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
瞧見這男人,女同袍們忍不住在心裡長嘆,傳說新來的總裁不是大老闆的公子嗎?麻省理工學院的高材生,長得那是一個人高馬大帥氣不凡,怎麼到了這裡就成了中年大叔了?好吧,雖然這大叔長得也不錯,可是這身材也太魁梧了吧,不像是總裁到像是保鏢。眾女同胞忍不住在心裡嘆息,果然,傳言就是傳言,當不得真。
陳實此刻的心情雖然沒有女同胞們那般複雜,可是失望倒是確實有的。輸給這樣一個男人,陳實實在覺得自己有些冤,而且憋屈。
就在此時,總經理已掛著笑走上前去迎接總裁了。他伸出手,笑著道,“安總,您來了。”
總經理表現的很恭維,他尋摸著這人是自己的上司,又是大老闆的親兒子未來大公司的繼承人,向來人精的經理哪裡會放過這拍馬屁的機會。只是可惜人精也有看走眼拍錯馬匹地時候。
中年男人大眼也沒瞧經理一眼,經理的手放在半空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一臉尷尬。陳實躲在後面幸災樂禍,他早就瞧經理不順眼了,誰讓這傢伙仗著和前任總裁有那麼點親戚關係總是擠兌自己,給自己小鞋穿。每次苦活累活都扔給自己,到了領功的時候卻都往他身上攬。平時這傢伙在辦公室裡目中無人,吆五喝六,同事們早就看他不順眼,於是所有人的表情都和咱們大叔一樣。
那經理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就在這時,那中年男子突然彎腰,打開了另一邊的車門。
於是,情況有變!大家都屏主呼吸。
先是抬出來一隻腳,這隻腳上穿著價值不菲地皮鞋。陳實雖然對名牌的概念很模糊,叫不出這雙鞋子是什麼牌子,但是他知道這雙鞋子少說也的好幾萬。
那麼,這個穿著價值好幾萬的皮鞋的人就是新總裁?
眾女眼睛已開始放光。
就說嘛,就說嘛,總裁公子哥怎麼會兒長成那副模樣,瞧瞧,瞧瞧,這公子哥兒的腳就是長得不一樣,那鞋子啊都是金光燦燦地。
車門開啟,然後走出來一個男人。
這男人穿一身黑色西裝,這西裝無論從材質還是做工都是經過精心雕琢的。再配上男人那完美到可以和模特媲美地身材,簡直就是無可挑剔。
這人大約二十五六,五官倒是如雕刻般英俊,小麥色的肌膚為他更添了幾分男子氣概。他抬頭,朝著站在兩排列隊歡迎的隊伍望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儘管男人面無表情,可是陳實還是看到了他略微抽搐地嘴角。
當瞧見走下來的男人的時候,咱們大叔的眼睛更是紅得厲害,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陳實覺得自己倒了八輩子黴,他沒想到啊,搶了自己位置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天在酒吧裡調戲自己的變態調酒師!
大叔淚,話說他每年都有燒香拜佛的,怎麼還是這麼倒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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