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蹲在電腦前上網的蔣曉星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
咦,是誰想我了?
蔣曉星迴頭,剛好瞧見趴在床上看書的小蔡,忍不住嘴角一揚,掛著被小蔡稱之為YD的笑。
或許是感受到了某人炙熱的視線,小蔡忍不住抬頭,望著某人,“你抽了?”
蔣曉星嘿嘿一笑,而後向著小蔡拋了個媚眼,小蔡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手上的《盜墓筆記》差點沒直接掉地上。
這個妖孽啊TUT。
“小蔡~~”嬌滴滴,柔的女人都要自嘆不如,“說,你是不是偷偷想人家啦。”
小蔡嘴角抽搐,而後終於忍無可忍,將手上的書直接砸向了某個不要臉的貨。
“死宅,我想你妹啊!”
小蔡打定主意,明兒說什麼也得去找房子。他堅決,堅決不要再和這傢伙住在一起了。否則,他早晚的被這傢伙氣成心臟病英年早逝。人生還很漫長,他還很迷戀大胸MM的說。
蔣曉星靈巧閃身,躲過小蔡的偷襲。而後他撅著嘴賣萌,小蔡忍不住捂著自己額頭跳動的青筋,這傢伙,真的是妖孽啊。
只是小蔡不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打定的主意第二天就被蔣曉星給打破了。那時候小蔡發現蔣曉星這妖孽就是他的剋星,當然,這也是後話。
蔣曉星笑著走向床邊,而後他爬上了小蔡的床。
美麗的青年彎腰笑著,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微眯著,就像只漂亮的狐狸。只是這隻狐狸正彎腰向著小蔡爬來。青年穿著大大的T恤,那白皙光滑的肌膚透過大大的領口小蔡一覽無餘。而後,小蔡突然覺得口乾舌燥,他忍不住向後推了推,張嘴道“死宅,你離我遠點。”
蔣曉星完全自動忽略了小蔡的話,而後他爬進了小蔡的被窩,嘴裡嚷道,“冷死了,冷死了。”
小蔡忍不住滿頭黑線,默,冷你妹啊,現在是五月天好吧。
蔣曉星抬頭,咧嘴笑,特純然。而後他突然上前一撲,攔腰抱著小蔡的腰,“胖子,給我抱抱。”
小蔡嘴角抽搐,“死宅,滾回你自己的床上去。”
嘴上雖罵著,卻還是捨不得將青年踹下床去。
蔣曉星握在小蔡的懷裡咯咯笑,他就知道,這傢伙定然是捨不得將自己踹下去的。人這一輩子,總能遇上那麼個被你吃的死死地。若是遇上了,就千萬別放手。這句話是蔣曉星的媽媽對他說的。而後每當想起他媽說的這句話蔣曉星就覺得他媽特有見解。顯然,小蔡就被咱們蔣曉星吃的死死地。
那天晚上,咱們杯具的小蔡童鞋失眠了。
低頭望著環抱著自己的青年,小蔡眼裡突然流露出一種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溫柔情緒。殊不知,遇上青年,改變了他之後的境遇。直到很多年很多年以後,小蔡才知道,當年蔣曉星設計讓他和他合租完全就是一個陰謀,而自己就像是隻獵物一樣走進了這傢伙設下的溫柔陷阱裡。不過那時候他卻完全不生氣,而是覺得非常幸福,當然這也是後話。
這天晚上,失眠的似乎很多人。
除了小蔡之外,還有咱們的主角凌淵凌大少。
凌大少在下午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雖然陌生,可是電話對面的聲音他卻很熟悉。
凌淵拿起電話,冷冷開口:“說。”
對方似乎已經習慣了凌大少命令的口氣,而後便張嘴噼裡啪啦開始彙報情報。凌大少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非常不好看。
顯然,電話那一邊的男子也感受到了凌大少的情緒,於是他忍不住擔憂地問,“凌淵,你沒事吧。”
非常好心地,帶著點小心翼翼。
可是“啪——”地一聲,電話毫不留情地被結束通話了。
這邊,廖鋒握著電話一愣。
這傢伙,又這樣!
廖鋒嘴角抽搐了下,想他堂堂著名偵探,居然成為了那傢伙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僕人。想到這,廖鋒便忍不住牙癢癢,若不是兩人是穿開襠褲的交情,他定是要給那傢伙點顏色瞧瞧。
只是,在這種時候他會聯絡到自己,也說明他實在很信任自己。
當想到這一點,廖鋒的心情突然變得好了起來。
此刻,那扇緊閉的門突然被人開啟,走進來以為西裝革履地男子。
只見這男子年約二十八九,身高一米八有餘,五官硬朗,如雕刻般,淡藍地眼眸,高挺的鼻樑。金黃微卷的頭髮。卻是為非常帥氣而且有男子氣概的男子。
男子似乎熟門熟路,在廖鋒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dear”男子開口,“剛凌淵給你打電話了?”
廖鋒抬眼,盯著男子,半響,道,“你是屬狗的?”
男子聽了這話嘴角一抽搐,而後他用那口非常流利的中文不滿道,“寶貝,你不能這麼說你老公的。”
聽見老公這次,廖鋒的眼角跳了跳。額頭的青筋更加愉悅了,剛想要發作,卻瞧見男人的黑眼圈,知道他最近因為凌淵失蹤的事情大概是也累得夠嗆,於是哼了一聲,也沒再出言諷刺。
男子見廖鋒居然沒反駁自己,覺得有些驚訝,話說他家親愛的轉xing了不成?平時哪裡會這般乖乖聽話。
就在他疑惑之際,廖鋒已開口了,非常公式化的,“你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
說起了公事,男子也斂了笑容,換上了正經地模樣,“我已經對外宣佈凌淵暫時離開娛樂圈,去了國外進修。而且,那兩個記者我也派人封了他們的口。”
聽了這話,廖鋒的眉毛皺了皺。要讓一個人閉嘴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他自然再清楚不過,何況男人的脾xing他也是瞭解的,別瞧他外表紳士英俊,其實卻是為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若不是如此,他又怎會被這男人給牽絆至如今?
不知怎的,居然走神。男子已上前,環腰抱住了他。他將臉埋在廖鋒頸項,溫熱的呼吸打在露的肌膚上,激起一身戰慄。
“寶貝,想死我了。”男人低喃,帶著撒嬌的意味。
手不老實的順著腰際緩緩向下,直到劃過褲頭,拉過皮帶……
“放手……”廖鋒輕呼。
開玩笑,這可是在辦公司,偵察隊啊,外面可還有屬下。若是此刻有人進來,那他堂堂偵察隊的大隊長就不用活了。
重重的呼吸,夾雜著輕輕地呻吟。
“寶貝,你真不乖,你讓我放手,可是你這裡可是喜歡我的緊。”手有意無意地劃過男人緊俏地P股,男人嘴角上揚,發出一聲邪惡地笑。
Shit!
廖鋒想要罵人,可是他還沒來得及罵人,下面的話卻換成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等到激情過後廖鋒才想起,他怎麼又讓男人奸計得逞了?
而後大偵探咬牙切齒,懲罰某個不要臉的貨三個月不要碰他。於是,某貨忍不住內牛滿面,寶貝,你這是要為夫的命啊。
廖鋒咬牙,哼,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我還是偵探麼我?這傢伙,差點壞了他給凌淵辦的好事兒。若是事兒辦砸了,他幾乎用腳趾頭都能想象凌淵暴戾的模樣來。話說,雖然男人很可怕,但是和發怒的凌大少比起來,廖鋒還是比較不願意得罪凌大少。
此刻凌大少確實很生氣,不過他生氣不是因為廖鋒,而是咱們單純可愛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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