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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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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的記憶,完全一樣。

不覺得,魏芳凝輕勾了勾唇角。

太子不耐煩地說道:

“一邊去,這沒你的事。”

二月老實地退到一邊,就像一隻等著獵物的蒼鷹一般,等著太子下一次用到他。

十分的聚精會神,不敢有半點的大意。

只是太子,像是發現了什麼新鮮事似的,兩眼閃著好奇寶寶的光,手肘支著桌子,笑問道:

“褚公子,你與新娘子早就有一腿了?是不是?是不是?快說說,告訴孤,孤對這些個,最是好奇了呢。”

問完,太子卻實然又說道:

“兩位太醫,這位新娘子幾個月了?這都出血了,怎麼的,也一個月以上了吧?”

似是沒有聽著魏遠志說,魏芳凝與褚伯玉解除婚約,還未到半個月。

兩位張太醫,異口同聲說道:

“至少兩個月了。”

文昌侯和韋太夫人、還有世子、世子夫人,一眾人等,面如死灰。

魏遠志與褚瑜先只是聽說,魏芳凝將新娘子給踹了。

但也聽說,新娘子下身出了很多的血。

他倆個是過來人,自然隱隱也就猜著了。

就是褚瑜,心裡的恨,也已經滿滿的了。

魏遠志就更不用說。

魏芳凝的事出來之後,他們就已經猜到,褚家急於甩掉魏芳凝,肯定是有目的。

待到定了婚期,便就已經基本上認定了。

許迴雪大概是等不了了,褚家人才會急不可耐地出些下策,來害魏芳凝。

而一個女人等不了,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所以此時聽了兩位太醫的話,倒也沒有多少意外。

聽完太醫的回答,太子笑了。

轉而臉一沉,太子又問褚伯玉道:

“孤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

這讓褚伯玉如何回答?

說新娘子肚子是他的?

那之前魏芳凝與人私奔的事,又怎麼解釋?

說不是他的?

那他是娶,還是不娶許迴雪?

不娶,許家沒法交待。

娶,那頭頂不就頂著個,綠油油的帽子?

褚伯玉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哀嚎道: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殿下恕罪。”

魏芳凝除了冷笑,再沒有別的表情了。

她不喜好他。

從沒喜歡過。

而且就是魏芳凝從小所受的教育,也沒有喜歡或不喜歡。

她父母為她定了親。

是舅舅家的表哥。

然後她就接受了。

褚伯玉看不出什麼好壞來,平時見面的次數也有限。

魏芳凝只是按著一個大家閨秀,將來撐起一個內院,按部就班地學習著。

她緊守禮法。

偶爾碰見褚伯玉,她也能感覺到,褚伯玉對她的冷淡。

雖然她父母恩愛異常。

但魏家其他幾門上的夫妻,也都是相敬如儐,冷淡中透著疏離。

魏芳凝天真的以為,天下夫妻,十之八九,都是如此吧。

所以,她從沒有多想過。

眼前的褚伯玉,與她腦中那個變得猥瑣,窮困潦倒的禇伯玉重疊了。

竟然是那樣的真切。

原來,他竟然是這樣的貨色。

對於褚伯玉的反應,太子很驚奇,往後側了側身,說道:

“孤說什麼了嗎?孤什麼也沒說啊。孤只是想知道,新娘子肚子裡的,是不是你的。”

十個太醫,一個不少,一個不多,正好這時候,隨著一月來了。

在南廳的院子裡候著。

一月進來,說道:

“太子爺,太醫請來了。”

隨著聲音,一月氣喘吁吁地跪到了太子跟前。

像是幹了件極好的事,上前來討賞。

太子讓他起來,連忙說道:

“文昌侯都快七十了,還是不要跑了,世子,你去引著這十個太醫,給新娘子瞧瞧。萬一兩位張太醫瞧錯了呢?”

文昌侯跪到地上,哀道:

“太子殿下恕罪,都是老臣的錯。”

太子“噗”了聲,說道: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話的意思,好像在說,新娘子肚子裡的,是你的似的。”

文昌侯老臉都綠了,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褚燕卓惡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妻子何夫人。

正文 11 打臉

然後抬腳便就去踹褚伯玉,跪地上道:

“太子殿下恕罪,是臣教子無方。”

太子挑眉:

“我不過是怕冤枉了新娘子,怎麼你們一個個的全都如此?世子此話何意?怎麼孤聽不大懂。”

褚燕卓此時,也只得咬著牙說道:

“新媳婦肚裡的孩子,是犬子的。”

魏芳凝死死地盯著褚伯玉看。

她不是對褚伯玉沒有死心。

而想要將褚伯玉的狼狽記到心裡。

算計別人,就要做好,被人報復回去的準備。

太子正在喝茶,這才喝進去一口,便就全數噴了出來。

一月、二月兩隻猴,連忙衝上前去,為太子又是擦又是收拾的。

魏芳凝從以前,就覺得這兩隻像猴。

現在更覺得了。

太子像趕蒼蠅一般地,將這兩隻趕走,然後說道:

“是褚公子告訴世子的?世子就信?這孩子在外面有的,一天十二個時辰,許姑娘能跟你家公子,就能跟別人家公子。這事,可就說不清了。怎麼孤都想明白的,世子就沒想明白?”

褚燕卓一張老臉,瞬時紫脹。

他若是肯定說,許迴雪肚子裡的,是他兒子的。

那太子不是就要問他,是不是十二個時辰,著人盯著許迴雪呢?

他是公爹。

太子背往椅背上一靠,冷冷說道:

“領那十個太醫去,孤要讓他們給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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