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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想了半晌,轉身回到小屋準備睡上一覺,午間小憩既能養神又能使肌膚細膩,說是一舉兩得也不為過。

因為家裡的籬笆破了個窟窿,楚清河今日並沒有上山打獵,而是弄了些細細的荊條,準備將窟窿補上。

如今不過剛剛立秋,日頭曝曬,天氣甭提有多熬人了,男人打著赤膊在院中忙活著,遠遠有腳步聲傳來,楚清河雖然看不見,卻依舊放下了手中的東西,挺直腰桿站在原地。

王佑卿看著滿身臭汗的莽漢,心中鄙夷越發濃郁,順著敞開的大門直接進了屋,走到楚清河面前,輕聲道:“家裡來客人了,你難道不歡迎?”

辨認出來人的身份,男人鷹眸中劃過一絲獰色,身上氣勢越發瘮人,只可惜王佑卿從來沒把楚清河放在眼裡,認為他是個瞎眼瘸腿的廢物,根本不值一提。

“客人?你也配?”

聞言,王佑卿麵皮抖了抖,剛想開口反駁,突然想起了什麼,嘴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摺扇在手心裡敲打幾下,道:“你何必對我惡語相向?今日我之所以過來,是有事想要告訴你一聲。”

見楚清河沒有接話的意思,王佑卿也不惱,自顧自說:“薛素是個美人不假,但這種女人卻不是你一個瞎子配得上的,這段時間我跟她夜夜相會,沒想到你們成親半年,素娘竟然還是處子……”

眼神惡意的往男人臍下三寸瞟去,王佑卿心中暗自猜測,楚瞎子說不準是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根本碰不得女人,否則像薛素這種嬌美可口的人兒,他竟然動都不動一下,跟柳下惠有何差別?

“嘖嘖,素孃的身子甭提有多美,只是可惜了,楚清河你卻沒有福氣碰。”

男人剛毅深邃的面龐陡然扭曲起來,大掌緊握成拳,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王佑卿比他足足捱了半個頭,又是個常年讀書緊握筆桿子的儒生,在高壯結實的獵戶面前簡直沒有半點氣勢可言,對上楚清河猙獰可怖的神情,他不由一陣膽寒,心中升起幾分猶豫,不知該不該儘快離開。

就在這檔口,楚清河一把揪住了王佑卿的領子,只用了一隻手,便將成年男子生生從地上提了起來,這份臂力著實令人驚駭。

讀書人也是個識時務的,見勢不妙王佑卿趕忙開口討饒,強擠出一絲笑道:

“方才我都是在開玩笑,楚大哥莫要當真,素娘是你媳婦,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我怎會做出那種不仁義的事?你先將我放下來,咱們有話好好說……”

話音剛落,楚清河猛地將王佑卿甩在地上,只見這人手掌面頰從滿院子的碎石上劃過,留下了一道道清晰可見的傷口,衣裳沾滿灰土不說,就連大腿被紗布包紮的傷口,此刻也裂開了,疼的他倒抽冷氣。

但王佑卿也顧不得許多,連滾帶爬從地上站起來,逃也似的從楚家飛快離開,好像身後有惡鬼在拼命追趕似的。

面色陰沉的獵戶眯著眼,注視著男人離開的方向,即使瞎了眼,他能做的事情依舊不少。

心中燃起的熊熊怒火已經徹底將楚清河的理智焚燒殆盡,他沒有急著去追趕王佑卿,反而一步一步往薛素所住的小屋走去。

除非天黑,否則女人根本不會插門,大掌按在薄薄木板上,楚清河直接進了房,而薛素,此刻還沒清醒。

站在炕邊,楚清河看不見女人瑩白透粉的小臉兒,腦海中充斥著王佑卿方才說過的話,“成親半年,素娘還是處子”。

薛素先前明明說過,跟王佑卿徹底斷了,沒有絲毫牽扯,哪想到這女人最會撒謊,竟然將自己矇在鼓裡,夜夜跟姦夫廝混在一起,像這種心機頗深的婦人,自己又何必在意她的感受?

第24章 望門寡程三娘

半夢半醒間,薛素只覺得呼吸不暢,身上好像被厚重石板緊緊壓住,根本透不過氣來,柔嫩唇瓣輕啟,喘氣的動靜就像剛滿月的貓兒似的。

耳邊聽著嬌柔的聲音,楚清河心中怒意更盛,雙手撐在枕頭兩側,低頭深深吻了下去,只覺得這滋味比抹了蜜還甜。

腦袋嗡的一聲,男人鼻前熱氣翻湧,好懸沒滴出鼻血來。

趕忙緩了緩心神,手上的動作也頓了下,哪想到趁著這檔口,薛素竟然醒了,仰面看著近在眼前的楚清河,她不由瞪了瞪眼,麵皮忽青忽白,剛想叫喊,又思及蓮生還在隔壁,忙壓低聲音說:

“姓楚的,你趕緊下去!”

男人本就是心狠手辣之徒,此刻王佑卿說過的話一遍遍浮現在腦海中,他面龐扭曲,陰森狠戾如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般,甭提有多猙獰了。

人都懂得趨利避害,薛素也不例外。

柳眉緊擰,她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咱們有話好說……”

餘光掃了眼自己散亂的領口,女人不由暗自磨牙,心中將眼前這瞎子罵了千次萬次。

楚清河眯了眯眼,陣陣桃木香氣湧動,讓他渾身異常燥熱。

薛素並不清楚自己身上的香氣究竟有何功效,不過她看到男人鷹眸中爬滿密密麻麻的血絲時,也知道情況不對,急的滿頭大汗。

沉默半晌,楚清河終於開口:“剛才王佑卿來了。”

一聽到王佑卿的名字,薛素心裡咯噔一聲,臉色霎時間變得鐵青,她老早就知道那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昨日自己在他腿上刺了下,王秀才怕是已經將她記恨上了,這種人滿肚子壞水,做出挑撥離間的事情也不稀奇。

杏眼微微閃爍,薛素道:“早先就跟你說過了,我跟王佑卿沒有半點瓜葛,下回他再來,直接擋在門外便是。”

“真的?”楚清河獰笑一聲,讓女人的心肝不由顫了顫,點頭如搗蒜。

“自然是真的。”

薛素細心,擅長察言觀色,見楚清河面上怒色不止沒和緩,反而更為濃郁,腦袋轉的飛快,心中暗暗猜測那人究竟說了什麼,才將楚清河氣成這副德行。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麼,趕忙說道:“這段時日王佑卿夜夜跟薛月廝混在一起,那人不會是拿此事編排我吧?”

“薛月?”

“對,就是她。”

腦門出了一層細汗,薛素一邊擦一邊說:“薛月早就對王佑卿動了心思,他二人怕是已經成了好事,沒想到為了激怒你,竟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

說話時女人臉上帶著明顯的厭惡之色,彷彿那兩個人是臭不可聞的髒物似的。

楚清河臉色稍緩,卻仍沒有全信。

掃了一眼左手腕上那顆豔麗的紅痣,薛素心裡猶豫要不要再用守宮砂騙過這一回,不過她轉念一想,薛月本性貪婪眼界狹小,肯定不會讓王佑卿白白佔了便宜,說不準這幾日就會鬧出風聲,也不必再撒謊。

“我知道你疑心我,只要再等幾日,事情自有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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