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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克與理查德言辭懇切地談了半小時。

對方果然感受到了他的誠意，十分樂意為黑暗騎士工作。

是的，理查德只對黑暗騎士和黑貓女負責，並不與蝙蝠小隊的其他人產生聯絡。

不是路克不信任隊友，實在是理查德這傢伙的能力太招人恨。

這個能力被路克命名為網路精神體，依然他是無法學習的那一類能力。

它可以讓理查德將一部分意識投入網路，並在大多數地方暢通無阻。

這個能力的缺點很多，包括意識無法透過無線方式傳輸，不能在強電線路內傳輸。

另外，它還很難突破擁有各種軟硬體防護的企業級伺服器，甚至技術很強的個人駭客主機，也不一定進得去。

即便進去了，也會消耗理查德大量的精神，造成執行速度變慢，能力持續時間減少。

但這個能力，依然強到作弊。

不能正面突破企業級的防護，他可以突破企業裡絕大部分人的個人網路防護。

不能無線傳輸，他可以進入路由器和訊號基站來攔截資料。

對於理查德而言，這個世界上99.99%的電器網路都是任意他來去的寬闊大道。

真想針對誰，最多就是繞點路，麻煩一點而已。

少數幾個完全沒辦法的，也是託尼和路克這種技術等級，又不拿錢當回事的特殊存在。

這也意味著，這世界上絕大多數人的秘密，對於理查德都不是秘密。

只要他確定想查誰，那多少都能查到對方的資訊，最多是花費的時間精力與收穫相比，未必值得他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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