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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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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啊”了一聲,解了褻褲丟在凳子上,又朝盛凜張開手臂:“都脫了。”

他身上不著一物,墨髮堪堪遮住腿間軟著的東西,手都舉酸了,還是堅持要盛凜把他抱進去。

盛凜走過去把這少爺抱了起來,謝西槐細皮嫩肉,盛凜所觸之處皆是一片滑膩。

謝西槐覺得盛凜動作很慢很僵,抬手環著盛凜脖子,小心翼翼地把腳探進水裡,評價:“有些燙。”

盛凜將他放下去一些,謝西槐小腿埋進水裡,又提起一些,抬頭委委屈屈道:“真有些燙。”

“燙的發汗。”盛凜聲音就在謝西槐耳邊,謝西槐還沒來得及說不,整個人就被盛凜放進去了,燒得偏熱的水環繞了他,霎時間,謝西槐就熱得冒出了汗來。

他被燙的發粉,眼睛裡都冒出水汽來,抱怨盛凜:“那也太熱了,本世子要熟了。”

謝西槐是這樣,生長在皇家,下人太多,慣於被人伺候,對盛凜一點不見外。

盛凜把他放進浴桶,就要往外走,謝西槐還覺得奇怪叫他:“出去做什麼,不與你計較了,快來幫本世子洗澡。”

盛凜停住了腳步,謝西槐又趴在浴桶邊喊盛凜:“盛大俠,快點。”

盛凜回頭,隔著水霧看謝西槐那張理直氣壯的臉,一步步朝他走了回去,滿臉殺氣,低頭問謝西槐:“怎麼洗?”

謝西槐看清了盛凜的臉色,病都要嚇痊癒了,往後一靠背緊貼在浴桶壁上:“不必麻煩您我自己洗!”

盛凜這才點點頭,走了出去。

4.

前一天晚上泡了熱水,安安穩穩睡了一覺,隔日也沒人早早把他抓起來趕路,謝西槐伸個懶腰轉醒時,已然日上三竿。他睡飽了覺,自覺病好了大半,就是捨不得離開那床被子,轉臉看不遠處的盛凜。

盛凜閉眼打坐卻仿如有第三隻眼睛似的,謝西槐一看向他,他便睜開眼,也看向了謝西槐,問他:“醒了?”

“沒呢,還沒醒。”謝西槐說罷,翻了個身背朝盛凜,決定再睡會兒,還沒找到合適的姿勢,就被盛凜捉起來了。

盛凜拉開被子,謝西槐沒穿衣睡覺,上半身都露在咋暖還寒的空氣裡,他叫了一聲,坐起來,抓著床邊的衣裳披上了,斥責盛凜:“本世子還未病癒呢,怕是又要給你害得發燒了。”

盛凜不耐道:“醒了就起來。”

“這麼急做什麼,”謝西槐皺著眉頭,一邊憤憤穿衣,一邊絮絮叨叨,“真是……”

“真是什麼?”盛凜拿起渡生劍,慢悠悠看向他。

謝西槐窒了窒,忍氣吞聲而屈辱地說道:“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大俠。”

盛凜點點頭,都沒誇謝西槐,徑自轉身走到門口,等著謝西槐,謝西槐只好胡亂把衣服穿好了,拖著疲憊的身軀,抓起包裹跟著他出門。

用過早點走出客棧門,外頭竟有一輛馬車等著,拉著車的是盛凜的那兩匹馬。

“上車。”盛凜用下巴點了點那木製的破破爛爛的馬車,對謝西槐道。

謝西槐心裡頓時泛起一種苦盡甘來、水滴石穿的感覺,他伸手抓住盛凜的手臂,眼眶也要溼潤了:“盛大俠真是有情有義。”

“上車。”盛凜看都沒看他,重複了一次。

“這馬車怎麼上?”謝西槐四處看看,“去找個人跪下給本世子踩一腳,本世子要上馬車了。”

盛凜手穿過謝西槐腋下,把他抱了上去,謝西槐如魚得水,撩開布簾子,鑽了進去。

“只給你坐三天。”盛凜的聲音從簾外傳進來,他坐在馬車外,成了謝西槐的車伕,牽著韁繩趕車。

盛凜一抽鞭子,兩匹馬往前跑,馬車在懿城的土道上走得飛快,揚起兩道土塵。

走了一條街,謝西槐突然從後頭簾子裡鑽出來,貼著盛凜的耳朵小聲說:“十天。”

謝西槐耍賴這套玩兒的爐火純青,三天怎麼能夠,三天都不夠他一身嬌肉歇息的。

盛凜頭也不回,抬起右手捏著謝西槐的下巴把他挪開一些,看著路道:“五天。”

“十天。”謝西槐抱住盛凜的脖子,就如他同他孃親撒嬌時候,抱著孃親手臂一般。

盛凜手臂要駕車,不能亂抱,謝西槐只好抱他脖子。

“七天。”盛凜掐著謝西槐下巴的手鬆開了,改去拉謝西槐的手腕。

謝西槐察覺貼著的盛凜的身體有些僵硬,便捏著盛凜的肩膀給他放鬆肌肉討好他,進行最後拉鋸:“好大俠,八天嘛。”

“好,”盛凜一口答應了,“你進去。”

謝西槐又幫盛凜捶了捶肩才縮回去。

馬車晃晃悠悠,裡頭還有一床軟被,像新買的,謝西槐抱著休憩,晃著晃著就睡過去了,馬車停了也不知道,還是被刀劍碰撞聲與慘叫聲吵醒的。

他拉開簾子,外頭一地的血,車前還有幾個斷肢,盛凜背對著他站著,渡生劍還背在身上,手裡拿著的依然是別人的劍,外頭除了盛凜再無活人。

荒郊野嶺不必拋屍,盛凜挑開刺客衣襟,這回什麼也沒有,盛凜看了看手中的劍,在劍底發現了段樓的標記。

段樓專做殺人營生,這標記是綠色,說明這回的買家買的是段樓第二檔的殺手。

第一檔的殺手有挑選行刺物件的權力,許是聽說物件是盛凜,便都退縮了。

“你老用別人的劍,”謝西槐看了一眼就拉上了簾子,在裡頭說道,“這次又是哪兒的?還是那些胸前有花的麼?”

“段樓的人。”盛凜道。

“幾個呀?”謝西槐又問。

盛凜點了點地上的人頭,道:“七個。”

他上了馬車,又驅車往前去,走了一小段路,謝西槐在裡頭問:“你說,哪有這麼多人恨我父王,想要我死呀?”

盛凜在外頭沒有說話,謝西槐又道:“唉,難怪父王說此行兇險。盛大俠,我得和你學些武藝。”

謝西槐在裡面等了等,沒等到迴音,探出頭來,聞見盛凜身上的血腥味兒又縮回去,在裡頭悶悶道:“教我些防身術也好呀,不然我到了京城,豈不是任人魚肉?好不好嘛盛大俠?”

“不好。”盛凜回絕地很直接。

謝西槐被他一哽,也不說話了,琢磨著去哪兒能學些防身功夫。

從前他孃親找了幾個師父要叫他練武,可謝西槐那懶散的性格,紮了小片刻的馬步就倒在地上裝哭不願起來了,現在想來,頗有些後悔的。

懿城前頭又是一個差不多大小的小鎮子,叫做清池鎮。

小鎮在兩座山間,有一個叫做清池的湖泊,這湖泊正是寧王屬地的分界線,過了這裡,就離開寧王屬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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