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警察到了的時候,房間已經空無一人。
“表舅,你們那邊怎麼樣?我們可以了。”炎煬坐在車上。
秦澈看炎煬掛了電話,“怎麼樣。”
“可以了。”炎煬又看向開車的林虎,“邢志明的事辦得怎麼樣?”
“成功辦妥,現在在林組候命。”
“這場戲演得太棒了,炎煬你真是職業演員。”
“加藤已經看出來是咱們設的計了。我妻,警察,包括他自己都是咱們叫來的。”
“沒事的,加藤新也不會在意這些的。”秦澈笑著,“他一個商人,只圖利,會怕區區我妻守名和小警察他就沒本事做這行這麼多年了。我就告訴你我妻這邊簡單,都是你一直拖。”
“有意見?”炎煬瞪了秦澈一眼。
“沒沒沒,真是的。”秦澈點了根菸,“能不能對你哥好一點。”秦澈把煙遞給炎煬,沒等炎煬迴應,又自覺縮回手,“好吧,我知道你不抽。”
“事情辦完了你要回國?”秦澈吐了口煙。
炎煬點點頭。
“為什麼?日本多好,住的多舒服,你們又都會說日語,沒有語言障礙,還顧慮什麼。”
“你為什麼留在日本,我就為什麼要回國。”
秦澈看了看炎煬,把頭轉過一邊自顧自的笑了。炎煬看著秦澈,竟然也笑了,不是開懷大笑,也不是虛情假意。即使什麼都不說,兩人心裡都懂,腦子裡浮現的是不同的人,卻懷著相同感情,發自內心的想笑。
一週後,碼頭上。
秦澈在船上獨身一人被一群持qiang的大漢包圍,在眾目睽睽之下移動,邁著穩健的步伐不慌不慢的衝角落的堆貨走去。
“別動!再動就開qiang了!”一個人威脅著秦澈。
秦澈就像沒聽見一樣往前走,正當眾人要開qiang時,站在一旁的小野輕輕抬手,“住手,看看他要做什麼。”
秦澈走向貨物,手裡掏出小刀,熟練的耍弄,瞬間劃破最下面的袋子,裡面的露出,若干人抬qiang對著秦澈,秦澈笑著看向小野男寺,“小野先生,花著買珍珠的錢,得到的卻是幾袋子石灰,您可真是好趣味。”
“什麼?石灰?”小野男寺不敢相信地看著地上灑出的的粉末。
“不過這是上等石灰粉,應該也能買個好價錢呢。”秦澈笑著抓起地上的石灰玩弄。
手下人推開秦澈,上前確認,戰戰兢兢地看向小野男寺,“老,老大,確實是石灰……”
“不可能!”小野男寺一腳踢開身邊男人,自己去確認,“該死的我妻守名!竟敢玩我!”
手下人一袋一袋的劃開,“老大,有三分之一都是石灰。”
秦澈整整衣服,看向小野男寺,“看來小野先生急著要湊齊貨物呢,這麼大的量可不好補啊。”
小野男寺看著秦澈,“你什麼意思?”
“不知道我們這一點夠不夠呢?”秦澈笑著指向一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開過來的船,炎煬站在甲板上盯著小野男寺。
“NiceTime~”秦澈笑著對炎煬擠了下眼睛,遭了炎煬的白眼。
炎煬躍過護欄,跳上小野男寺的甲板,“您應該沒時間找別家的貨,再送不過去,估計您也不好過,我們這裡有些現貨,現金貨款,我們也不會多要,您給我妻守名多少就翻25%給我們多少。這筆帳您應該算得清吧?”炎煬笑著走近小野男寺,“如果您懷疑我們的貨有問題,可以挨個驗貨,不過可千萬別像那樣散一地。”炎煬指了指角落一地的石灰,“掉出來的也要付款,您千萬小心驗貨,一毫克也不要浪費。”
小野男寺氣得發抖,手下湊過來,“老大,我們沒時間了,再不交貨……”
“不用你說!”小野男寺一巴掌扇在那人臉上。看向炎煬和秦澈,聲音氣得發顫,“好!成交!”
另一邊的我妻拍案而起,“不可能!”
周圍的人嚇得戰戰兢兢,我妻守名提過一人的衣領,“快給我去查!快!”
我妻守名將整過桌子掀了起來,手下人連滾帶爬跑出房間去查究竟是誰搞的鬼。
之後,我妻就整天被小野糾纏不放,最後沒辦法了,不但把錢全數還給小野男寺,還賠了幾頓飯局,扔了不少錢在裡面。
我妻銳氣大減的時候,正是林組最輕鬆也勢力大增的時候,凡有找我妻守名麻煩的,林毅總是參上一腳,火上澆油。
邢志明趴在桌子上笑個不停,“估計我妻不久就會找上門來的。”
“那時候就麻煩了。”秦澈皺了皺眉頭,看向炎煬“目前勢力最大的是野鳳堂,就怕我妻會找野鳳堂幫忙。”
“那野鳳堂會幫?”邢志明奇怪地看著秦澈。
秦澈嚴肅地點點頭,“幾十年前的事了,反正不是這代人的事,總之如果我妻一族遇到麻煩會有一次無條件讓野鳳堂幫助的機會。”
“野鳳堂很厲害?”林虎在一旁問著。
“當然了,要不然怎麼是第一呢?無論男人女人每個人背上都紋著一隻奇怪地綵鳳凰。”
“奇怪?”
“我見過一次,就像發瘋了一樣,完全沒有美感,至少我欣賞不來,而且根本看不出來是鳳凰。”秦澈皺著眉頭回想,“好像每個人的鳳凰都不一樣,不過都是在後背上。”
“不管這些,到時候再說。”炎煬揮揮手,轉向邢志明,“那個月詠龍一查的怎麼樣?”
“哦,我都忘了。”邢志明嚴肅起來,“雖然無論怎麼查都是個普通的公關。但,我覺得有問題。”
炎煬笑了一下,“問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