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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步入仕途之成家立業 玉姐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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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妻”風波就這麼結束了,兀笙和陸雪菡各自回到席位坐定,但他們的內心不如表面那樣波瀾不驚。

衝撞了皇上,怕是沒那麼容易就能度過這一劫的。

兀笙為了贏得賜婚,把命都搭上了。自己親口承諾的為炙兗征戰天下,來日皇上要他去奔赴前線,他連眉都不能皺一下。

勝券在握的戰爭他得去,送死的戰爭他也得去,全朝的官員都可以為皇帝作證!

風都護成了陸太傅的女婿,周邊幾位官員紛紛舉起酒盅向他道賀。誰都知道陸太傅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攀上了這根高枝兒,前途無量。

一連飲了好幾杯伴隨著祝賀之詞的酒,兀笙斜眼朝左前方看過去,阿塔齊像個沒事人一樣,悠哉遊哉地品嚐著美酒美食。

兀笙覺得自己像中了圈套,是田昌?

一件事還沒理完,另一件事更讓兀笙傻眼了。誰能告訴他,為什麼玉妖嬈會出現在宴會上?

“皇上,這位舞姬可是臣妾的弟弟費盡心思才尋來的可人兒,為了在國宴上不讓君臣失望,她還特別練習了些新鮮花樣兒呢。”田盈為自己的弟弟邀功道。

讓玉妖嬈進宮獻舞也是得了田昌首肯的,不然以田番那等子上不了檯面的人,哪裡能隨便跟他的貴妃姐姐聯絡上。

田番這樣做,是為了讓父親和姐姐對玉妖嬈刮目相看,好為他娶玉妖嬈進門做鋪墊。

田昌和田盈同意這樣做,則是為了利用玉妖嬈。

一個青樓女子,皇上再喜歡也不會將她納入後宮。但如果這個青樓女子能夠暫時把皇上的心勾住,也能緩衝一些時間,好讓他們想到對策來謀取皇后之位。

只有田番那個傻冒加蠢貨,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不自知。

“也只有愛妃有心了。朕突然感覺身體有些不適,就不在這兒陪各位大臣了,愛妃你可要代朕好好款待菩桑使節!”南赫銘就乾脆把這攤子丟給田家,拍了拍田盈的手背,“朕在盈香殿等著愛妃!”

“臣妾一定會主持好宴會的,皇上您就放心地休息吧,晚點兒臣妾再回去伺候皇上就寢。”

請來的美人兒,皇上連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了,可見陸雪菡的賜婚之事觸及了他的逆鱗。他們的目的達到了,玉妖嬈這一段就變得可有可無。

南赫銘離席後,田盈下旨命玉妖嬈照常獻舞。

玉妖嬈從兀笙眼前經過,跟一群伴舞的舞姬走到中央。隨著樂曲翩然起舞,所謂的新花樣自然由於皇上的離去而作罷。

至始至終玉妖嬈都沒有看兀笙一眼,蒙著面紗的她就像是在豔香居表演時一般勾人魂魄。

而兀笙,僅僅只是她眾多的愛慕者之一。

賓之初筵,溫溫其恭。其未醉止,威儀反反。曰既醉止,威儀幡幡。舍其坐遷,屢舞仙仙。

玉妖嬈獻完舞就被送回了豔香居,田番早早地等在那裡,靜候佳音。

“今晚的宴會如何?我父親和貴妃他們對你的表現可有評價?想必妖嬈美人兒一定又是出盡了風頭吧。”田番摟住玉妖嬈,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亂摸。

“丞相和娘娘都是極其高貴的人,哪裡會屈尊與我這樣的風塵女子說話。”玉妖嬈拉住田番的手,裝作受了委屈的模樣推開他。

“美人兒可是受氣了?”田番厚著臉皮貼上去,“你是我田番喜歡的人,不用看他們臉色!”

“說的好聽,妖嬈也是有自知之明的,我是什麼下賤身份,對任何人任何事自當懂得禮讓三分,做不到田公子你那樣。”與田番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玉妖嬈言語悽悽。

“唉,妖嬈是在怪我了,”田番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那聲音響亮絕非作假,“相信我,我一定要給你名分,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別這樣說,你要是忤逆了丞相和貴妃,他們怪罪起來,妖嬈如何擔待得起?到時若再連累花媽媽毀了豔香居,妖嬈死一百次也賠不起。田家這個豪門,妖嬈無福消受,田公子就放了妖嬈吧。”

“不行,不能放!”田番雙手握住玉妖嬈的一隻手,不帶情.欲地親了親。

“美人兒,我是真心喜歡你,真心想讓你跟我過一輩子。你等我,我現在就回去想辦法!”田番地走了,這是他唯一一次像個大丈夫。

玉妖嬈把自己泡在水中,想要洗淨身上的風塵氣息。

成天混在各色男人堆裡,她都快找不回自己原本的味道了。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骯.髒,她拼命的揉.搓起來!

風兒,你在宴會上說的那些話可都是出於本心?你和陸雪菡兩情相悅,那我又算什麼?

沉入水中,赤果的身體被水包圍著。

她不恨,也不怨,因為她早就明白風玦是不屬於自己的,不是麼?

“姑娘,花媽媽給你置辦的幾套新衣裳已經洗好晾乾了,我可以進來嗎?”鵲兒在外邊敲門說道。

“進來吧。”玉妖嬈從浴桶中出來,往身上裹好衣衫,走出屏風。

“花媽媽說,這些個衣衫讓你在以後的表演時穿上,說姑娘你如今是在御前獻過舞的人,今非昔比,肯定會有更多的人前來捧場。”鵲兒把衣服放在妝臺旁邊,把花媽媽的話轉述一遍。

“入了一回宮就能登上枝頭做鳳凰麼?花媽媽未必也太心高了些。”那幾件衣裳不是一般的透明和暴露,花媽媽還真當她是任人魚肉的“花魁”了麼?

“花媽媽還說了,說姑娘若真的不喜歡田公子,那就不要再勉強了。等姑娘這回名聲大震,還怕等不到更好的歸宿嗎……”這些都是花媽媽的原話,鵲兒不想說也得說。花媽媽盯得緊,她不好好辦差就會被處罰。

“她要表達的意思我都收到了,鵲兒你也別緊張,我知你的難處,不會怪你。”

“謝謝姑娘的善解人意,鵲兒真是三生有幸才能碰到你這樣好的主子。”鵲兒幫玉妖嬈擦著溼漉漉的秀髮。

“也不知風公子的傷勢好轉了沒有,許久未見他到豔香居來了。”風玦近來都是半夜爬窗幽會佳人,鵲兒自然是沒看見他,所以才這麼問起。

“別提他了吧,年輕氣盛的公子,到這種地方來也不過是圖個新鮮。新鮮勁一過,哪裡還有什麼值得他留戀的。”說到這裡,玉妖嬈的心口一緊。幸福的感覺她嘗試過了,現在該嘗試痛苦的感覺了吧。

“鵲兒不認為風公子是那樣花心的人,他對下人和陌生人都可以事事維護,又怎麼會辜負姑娘對他的好呢?”

“表裡不一的人不計其數,我們不能輕易被一個人的外表所矇蔽,到頭來吃虧的只會是自己。”玉妖嬈好似在勸誡鵲兒,又好似在自言自語,然後叫了聲“鵲兒?”

“嗯?姑娘有什麼話要說嗎?”鵲兒擦拭頭髮的手停下了動作,看著鏡中的玉妖嬈。

“你想離開豔香居嗎?”玉妖嬈也看著鏡中的自己和鵲兒,淡笑著緩緩道來,“我幫你贖身,你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吧,簡簡單單平平淡淡。”

盈香殿內,充斥著濃濃的淫.靡氣息。

南赫銘又一次將田盈當作了那個三番五次惹怒她的女子,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一遍一遍地奮力衝刺著。

大手包裹著的柔軟被擠壓變形,女子放.蕩地申吟,全身心地迎合。

足足做了半個時辰,南赫銘精疲力竭地從女子身上翻了下去,鼻息粗重地躺在床上,激情盡退。

或許一直以來,是自己對陸淵父女縱容過度了?

田盈像蛇一般纏上了南赫銘的身子,他今晚的表現讓她甚為滿意,不如以前那樣謹慎和偽裝,如火的熱情幾欲將她吞噬。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忽略了做任何防止她懷孕的措施。

陸雪菡名花有主了,菩桑的番邦公主更不可能入主炙兗國的鳳凰殿,等田盈自己懷有了身孕,皇后之位還不手到擒來?

南赫銘不高興,她田盈可是高興得很!

宴席散後,兀笙與陸太傅父女一同離開皇宮。他現在可是陸太傅名義上的女婿了,“一家人”走得近是應當的。

“風玦、菡兒,你們今天這樣做也太鋌而走險了,把皇上逼至此,難保讓他對我們失了信任。你們二人切記,往後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後行,尤其在皇上面前。”

陸淵不是個有野心的人,倒也不怕被冠上什麼謀逆大罪,只是經過此夜,皇上必定不會再像以前那般信他了。

“爹,女兒知錯了,風大哥也是被女兒逼出來的,您就別再責怪他了。”

“太傅放心,風玦既敢站出來,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糊塗!你才當了都護,現下又與我兒有了婚約,怎可如此輕賤自己的生命!”陸淵不輕不重地責罵道。

“太傅教訓的是,是風玦失言了。”遇到陸淵後,兀笙才體會到了被一個長輩管教的感覺。怎麼說呢,這是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老夫已年過半百,朝廷新人輩出,也不需要老夫再出什麼力了。唯一的指望就是菡兒能嫁個好歸宿,也了了她孃親的遺願。”陸淵嘆著氣拍了拍風玦的肩膀,“你只答應老夫一點,善待我兒!”

“風玦保證,但凡雪菡想要的,只要是風玦給得起,風玦都願意給!此生她若不離,我便不棄!”兀笙的誓言沒有建立在情愛之上。

“有風大哥的這番話,雪菡別無他求。”為什麼自己會對風玦的話隱隱開心呢?而且臉也在發熱。

送別完陸家父女,兀笙駕著御風往城門的方向去了,也是豔香居所在的方向。他必須要跟玉妖嬈解釋清楚,不能讓她對自己有所誤會,不能讓她獨自承受悲傷。

窗戶被“咚咚”叩響了,玉妖嬈躺在床上裝作沒聽見,她就猜到了風兒今晚會來找她,可是自己想見又不想見。

這樣生悶氣的情緒發生在自己身上,玉妖嬈還真有些不適應,情愛磨人。

“玉姐姐,你若不開窗,我可就去正門破門而入了。”說是這麼說,當然是不會去破門的,“玉姐姐,你再不開窗,我真的就要掉下去了。”

“玉姐姐,今晚的月色不錯,你開啟窗看看吧?”

“玉姐姐……”

兀笙在窗外找各種滑稽的理由讓玉妖嬈開窗,可屋內的人就是不予理會。不過你還別說,見那人潑皮耍賴,玉妖嬈都忍不住自個兒笑了。

“玉姐姐,我的肩好痛,傷口……”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窗門就打開了,果然苦肉計才是最有用的。

“明知道自己身上有傷還要胡來,你誠心想氣我,是不是小混蛋當上癮了!”玉妖嬈嘴裡罵著,眼睛卻忍不住往那人的肩膀看去。

“玉姐姐,是我錯了,你別生氣。”兀笙一進屋,啥也不管就抱住玉妖嬈。

兩個人在窗戶邊上靜靜地擁在一起,玉妖嬈回抱住兀笙,靠在他懷裡什麼都不去想。只有在這個人面前,她渴望被他呵護,被他在意。

兀笙喜歡玉妖嬈身上的味道,剛動了懷心思想親吻香唇的時候,卻被玉妖嬈伸手推開了。

第一次,這絕對絕對是第一次被她推開。

“田番送你進宮,是何居心?”由於被拒,兀笙受了挫,語氣悶悶不快。

“田公子什麼居心也沒有,他只是想讓我在他父親和姐姐面前露臉而已。”玉妖嬈走回床榻,她不是厭惡兀笙親她,是還在為宴會上的“賜婚”一事而鬧心。

“露臉之後呢?”兀笙一步一步逼近,“你就要嫁給他嗎?”

“我嫁不嫁,幹風兒什麼事呢?你今天求得了皇上賜婚,成親後就可以跟太傅千金雙宿雙飛,仕途一片光明,是我該恭喜你才對!”

“這是你的真心話?”玉妖嬈喜歡自己,兀笙敢肯定,所以今晚她才故意不看自己,所以她現在才故意氣自己。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玉妖嬈反問道。

“如果是,那麼我從此往後再也不會來騷擾玉姑娘。”兀笙雙手抵在床欄上,把玉妖嬈圈在自己和床欄中間,“如果不是,那麼這輩子我就賴上你了!”

“你無賴!”兀笙霸道無理的話讓玉妖嬈又氣又好笑。

“看來玉姐姐是同意我賴上你了……”兀笙狡黠地一笑,直接吻住了玉妖嬈的唇,不讓她再說出什麼口是心非的話。

“唔……”玉妖嬈由最初的抗拒變為接受,即使兀笙對她是口腹蜜劍,她也認栽了。

兩舌纏繞難捨難分,所有的委屈和氣惱都融化在了甘甜的金津玉液中。

兀笙的手環在玉妖嬈的腰間上下撫.摸,捲住她滑滑的舌頭,跳起了歡快的舞蹈。玉妖嬈的身體輕飄飄的,彷彿置身於雲端般,令她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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