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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內憂外患之封將出徵 少女懷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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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為田盈把過脈,龍子無礙,吃幾副壓驚的安胎藥好生靜養即可。

太后和陸雪菡也來了皇后的寢殿,自然是婆媳間的慰問一番。陸雪菡則和兀笙先行告退,在外間侯著。

在來皇后寢殿之前,太后已命太醫為陸雪菡把了脈,有孕是真。且脈象平穩強健,證明腹中胎兒生命力強,未受外界影響。

“寶寶對不起,讓你受驚了。”陸雪菡坐在椅子上,兀笙蹲在旁邊,一手心疼的撫著陸雪菡的肚子。

“你快起來,這可是在皇后娘娘的寢殿。”陸雪菡好笑的捏了捏兀笙的耳垂。

“心疼自家娘子還要分場合嗎?”兀笙嘟噥。

“你呀,是不是跟小桐學會撒嬌了?”自從小桐跟他們一起生活後,陸雪菡發現兀笙的心性都跟著可愛了不少。

“不知道小桐現在怎麼樣了。”兀笙握著陸雪菡的手站起來。

“有雨昭照顧她,還有丞相府護著,你就別擔心了,恩?”二人收養小桐後,也帶他去過丞相府認了外祖父,陸淵對小桐很是疼愛。

蘇嬤嬤一直在旁邊將風玦夫婦的一舉一動看得十分清楚,想要證實的兩個問題都有了肯定的答案。

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了。

“風都護救駕有功,待日後回宮,哀家一定向皇上說明,重重有賞。”齊霜出來後,對風玦讚賞道。

“是微臣疏忽,太后和皇后娘娘不責怪微臣就已經是大恩大德了,微臣不敢受賞。”

“凡事都會有個意外,所幸皇后與菡兒平安無事。風都護不必自責,加強行宮的安全防衛才是最要緊的。”

“微臣遵旨。”

“皇后向哀家請旨,希望風都護每日能親自來皇后寢殿巡視,這樣她才能安心。想必皇后是信了風都護的本事,不知風都護可有意見?”

“臣領命。”兀笙才不信田盈是相信自己的本事,別是藉機折磨自己就行了。

“還有,菡兒是哀家自小就看著長大的,你既與菡兒成了親,往後在哀家面前也不必如此疏遠。在這裡,哀家只是一名長輩,那些皇宮裡的繁文縟節能免則免吧。”齊霜笑意盈盈。

“謝太后娘娘。”兀笙這才舒心地一笑。

齊霜又對陸雪菡的身體再三詢問,便讓他們二人回去休息了。

狼犬發瘋的原因被歸結於它身上的十幾根荊棘刺,根根深入面板,故而猜測是疼痛導致它陷入癲狂狀態。

在花園外圍的圍牆處,的確有野生的荊棘叢,還有一個可容納狼犬進出的洞口。

兀笙下令用岩石封了洞口,並命人將行宮裡裡外外全都巡視了一遍,防止再有牲畜危害行宮安全。

“風都護,本宮要跟你下棋……”

“風都護,本宮要看你舞劍……”

“風都護,本宮想吃宮裡的點心,如果你辦不到的話,汴城第一樓的點心也行……”

“風都護,本宮晚上做了噩夢,夢見有人要行刺本宮,有勞風都護夜裡防衛了……”

這幾日裡,兀笙片刻不得安寧,一直被田盈以各種五花八門的理由使喚來使喚去,連跟陸雪菡獨處的時間都少之又少。

“皇后娘娘,微臣棋藝不精,實在無法陪你盡興。”兀笙受不了被這個女人糾纏。

“呵呵,風都護何必繞彎子妄自菲薄。你還不如直說,你只是不想看到本宮,怪本宮佔據了你陪嬌妻的時間吧?”田盈陰陽怪氣道。

“皇后娘娘說笑了。”兀笙三心二意地在棋盤上落下一枚黑子。

“算了,風都護既然心不在此,這盤棋還是不要下了的好。”田盈有些賭氣地將黑白子弄得一團糟,提高聲音吩咐道,“傳膳吧,今日本宮留風都護一起用午膳。”

“是,娘娘。”小環在行宮成了田盈最信任的隨身宮女。

“拒絕就是抗旨,你先想清楚了再回話!”田盈在風玦說話前,制止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微臣何時說過要拒絕了?娘娘賜膳,是微臣的榮幸。”兀笙多少參悟了些,雖感覺這女人的心變幻莫測,但也懂了毛要順著摸的道理。

“小環,撤酒。”兀笙面色嚴肅。

“風大人,這是娘娘吩咐奴婢特地為您準備的佳釀。”小環答道。

“為了龍子,本宮不會再飲酒傷身,但風都護莫要辜負了本宮的一番美意。”對上兀笙狐疑的眸子,已入座的田盈淺淺笑道,媚態橫生。

“如此,臣多謝娘娘盛情。”兀笙撩起衣袍坐于田盈對面。

伺候田盈吃了午飯,兀笙被折騰得夠嗆。帶著皇后賞賜的點心回到院落,抱著陸雪菡的腰,把頭枕在娘子的腿上,整個人都蔫了。

“皇后又折磨你了?”摸了摸某人的腦袋,陸雪菡心疼道,但也愛莫能助。

“女人心海底針,還是雪菡最好了,那皇后根本就是個無理取鬧的主兒。”兀笙小動了一下腦袋,更貼近陸雪菡的肚子,“寶寶今天乖不乖啊?”

“皇后估計也是一時興起,出了宮又沒有皇上在,難得她能做一回自己,咱們就別跟她計較了。”陸雪菡大發善心。

“雪菡,聽你這話怎麼是向著她呢?明明受苦受難的是我,是你的夫君啊!”兀笙一個精神自榻上坐了起來,“我最最親愛的娘子,坦白從寬吧,她用什麼收買你了?”

“放心吧,誰也買不走的。”陸雪菡被兀笙怨念的模樣逗樂了,玉指點了點某人的額頭送上一吻。

“算算日子也有近四個月了,看來為夫該做點什麼,好讓雪菡無暇去想別的女子,你說是不是?”兀笙邪魅地笑著。

一個時辰後,兀笙和陸雪菡先後沐浴完畢。

某人倒想懷抱佳人來個溫泉池鴛鴦浴,但礙於身份,不得不小心謹慎,所以只能在房間沐浴。

先就想好了要“懲罰”陸雪菡的某人,抱了披著毛茸茸毯子的她橫坐在自己的腿上:“要求饒麼?還來得及。”兀笙從側面含著陸雪菡的耳垂問道。

陸雪菡不作答,也不閃躲,忍著耳朵處傳來的酥.癢感,拉著兀笙的雙手一起裹進暖和的毛毯中,環在自己的腰上。

某人孜孜不倦地享用著可口的嫩肉,呼了口熱氣,引得佳人輕顫。

繼而吻上了修長的脖頸,還使壞地重重吸了一口,再舔了舔,誰讓自家娘子不回答問題呢:“不怕我吃了你?”某人一邊啃噬著,一邊小聲說著。

陸雪菡的身子軟了下來,微笑著捧起某人的腦袋,眼裡一片深情。

兀笙被那雙充滿愛意的眼迷了心神,呆呆地凝視著因臉上紅暈而變得嫵媚的陸雪菡,忘了自己要做什麼。

“風,我是你的妻,為何要求饒。你對我做的這些,我自是歡喜的。”說著吻上了兀笙的明眸,那裡面是自己的影子,那裡面只有自己。

“吾妻,雪菡……”兀笙喃喃道,欺上紅唇熱烈地親吻。

陸雪菡雙手環在兀笙的脖子上,任那人激切地用牙齒咬開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任那溫熱的唇舌在自己胸前肆虐,而自己早已主動丟盔棄甲。

兀笙牢牢抱住佳人的不再纖細的腰圍,穩住佳人因激情而扭動的身子,卻又不得使力傷到了佳人腹中孩兒。

一會兒左一會兒右的品嚐完兩顆飽滿的花蕾,佳人玉體佈滿了絲絲香汗。

“夫君,讓雪菡來吧……”抱起佳人放置床榻上,兀笙正要解自己褻衣的手被陸雪菡抓住了。

某人又是一愣,不過這次回神得比較快,還未等佳人為自己寬衣解帶完畢,就迫不及待的摟了佳人倒入軟綿綿的被褥中。

兩人面對面側躺著,兀笙終是忍不住佳人誘惑,唇與手指雙管齊下展開了激烈的愛的攻勢。

右手穿過佳人的頸項扣住香肩,左手盈盈一握掌控著玉乳,輕柔捏搓。

在陸雪菡嬌喘連連的申吟聲中,左手繞過腫脹的花蕾,緩緩拂過微微隆起的小腹,流連於芳草萋萋的美好裡。

指尖才剛滑入溼潤的幽谷,陸雪菡猛地抱緊兀笙,將頭埋在他的肩上,章示著大才女的緊張。

“雪菡,我想要你。”兀笙在情.欲中拉回了些理智。

只要陸雪菡有一丁點的不願意,或是不舒服,他都會毅然而然地停下來。

陸雪菡不知是哭是笑,都這個時候了,這傢伙還要徵詢自己的意見,心裡卻是滿滿的感動。

“要我。”覆在某人的耳邊,用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了有生以來從自己口中說出的最放.蕩的兩個字。

兩唇吻在一起,歡心共舞,而得到允許的細長的中指,輕輕地揉了揉谷口的花蕊。

待佳人渾身的體溫快要灼燒自己,手指才逐步侵入自己還未曾造訪過的神秘洞穴,沿著小溪逆流而上。

“呃……”緊緻的幽洞吸附著愛人的手指,陸雪菡弓起身子,張嘴咬在兀笙的左肩。

手指每探入一分,下嘴就重一分。

那不是因為疼痛,是因為她心裡的緊張和羞澀,更是因為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異樣的快感,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能得以平衡。

兀笙的左腿擠進陸雪菡的雙腿間,藉著腿的力量作為強有力的後盾,中指完全沒入。

“疼麼?”忽略掉自己肩膀的痛感,詢問懷中顫抖的佳人。

只片刻,陸雪菡便適應了埋進自己體內的異物,鬆了口搖了下頭,但依舊藏在某人的臂膀裡。

兀笙寵溺地吻了吻佳人的頭頂,右手抱得更緊,左手也開始了有節奏地律動。一進一出激起了更多水花,聽得某人興奮不已,更聽得陸雪菡羞怯不已!

然而,最親密的人做著最親密的事,羞怯也不過一瞬間,繼而代替的是甜蜜的喜悅……

又是幾日一晃而過,太后的寢殿飛出一抹暗灰色身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色裡,無人察覺。

“邊關戰況不盡人意?”殿內,蘇云為齊霜換上熱茶。

“皇上想借此機會削了田昌的兵權,但田昌又豈會坐以待斃,他至今仍不肯拿出作戰實力,導致我軍連連失利。”齊霜手上有一批為數不多的可靠暗衛,也是那人留給她的。

“讓那老匹夫主動交權應是不可能的,何況朝中並非只有他手中握著兵權。照眼下情形,田昌大抵會一直按兵不動,不會這麼快就讓皇上如意的。皇后懷有子嗣,他也不可能將田家所有的兵力派去邊關。”蘇雲跟在齊霜身邊幾十年,耳濡目染,對這些事也能看個七八分。

“皇上忍了這麼多年,他心裡的苦悶和怨氣你是知道的,田昌的兵權他必奪,菩桑的國土他也必取。”齊霜不喜戰爭,不喜屠戮。

起初的不喜,源於她一顆純善的心靈,後來的不喜,更源於戰爭讓她的愛人殞命。

“娘娘可是在擔心皇上會利用風玦幫他出徵奪.權?”蘇雲問出了關鍵所在。

“這是必然。”齊霜起身行至窗前,“太傅忠心為國,手無兵力,身家性命全在皇上一念之間。而娶了陸雪菡的風玦,必然會被他當做為他大展鴻圖的利器。”

“皇上對您感恩戴德,倘若有朝一日他知道了真相,興許會看在公主和您昔日對他的恩情上,顧及手足之情。”蘇雲同樣見證了南赫銘成長至一代君王的歷程,她能理解帝王心的兇狠,但她也希望他人情未泯。

“蘇雲,你不明白。”齊霜對著無盡的夜空搖了搖頭,“他若是知道了真相,只會更加容納不下風玦。現在的皇上,早已不是幼時那個依賴於我和長元的銘兒了。”

“奴婢愚鈍。”蘇雲輕嘆,“夜深了,娘娘還是早點休息吧,也好養足精神想想對策。”

“恩,明日風玦去皇后寢殿的時辰,你去把菡兒叫過來一趟吧。”齊霜對陸雪菡是真心疼愛,她能跟風玦在一起,自己也是欣慰的。

只是,為了風玦,也為了陸雪菡,有的事必須要說清楚了。

翌日,田盈著了妖豔的宮裙,在風玦到來之前,命人奏樂,自己則跳起了簡單卻不失妖嬈的舞步。

她擺明了就是要“勾引”風玦,她不信憑藉自己的花容月貌、傾城之姿、婀娜身段,還收服不了一個“正常”的男人。

可憐她打錯了主意,誰叫這風玦不是“正常”的男子呢?

人家談情說愛都是走心的。

殿外的人也懶得通傳了,都曉得皇后娘娘最近以作弄風都護為趣,風都護可自由進出寢殿。

兀笙在殿外就聽到絲竹之樂,皺了皺眉,以為這位皇后娘娘又在搞什麼飲酒作樂的戲碼,當下加快了步伐走入殿內。

看到裡面香豔的景象,左右看了看,沒見到什麼汙穢的東西,便就近坐在了椅子上。

只要她不亂來,就順著她的意好了,反正自己不吃虧。就怕南赫銘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作孽啊!

非禮勿視,兀笙開始閉目養神了。

田盈一回頭便瞧見那人閉著眼,心裡那個不爽啊。立定身形,沉著臉一言不發地揮退了所有侍從。

“你是不敢看呢?還是不想看?”田盈吐著媚氣走到兀笙身側。

整個大殿轉為清靜,兀笙睜眼的時候,田盈正巧俯了身想戲弄這個一本正經的都護,卻不料四目相對,只看到彼此。

連對方的呼吸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清明的眸子裡,是誰慌了,又是誰躲了……

酥胸半掩,這女人果真是妖孽,穿得如此暴露,哪裡有國母風範!

兀笙忽的想起了當初在師叔面前流鼻血的事件,不自然的咳嗽兩聲,避開還未站直身體的田盈,站至一旁。

“小環,把皇后娘娘的狐裘披風拿來!”兀笙提高聲音喊道。

大冬天的,自己都覺得冷,她難道很熱?

田盈也從兀笙的聲音中醒了神,臉上頓時微微發起燙來,冰涼的右手撫上自己微熱的臉頰。

少女懷春?

不可能!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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