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我望著往昔，不禁感到驚悸！”皈依者急切地說，聆聽者沒聽懂，那人眼裡的光便暗淡去，拉著他的手也鬆開來。

他認錯人了，聆聽者輕聲問：“是你的暗號嗎？”

皈依者點頭：“第十五次了，”他露哀傷的神色，“以後也遇不到了。”

以後也……聆聽者的心抽搐般疼，他用力掐住手指，怕回憶起和那個人分別的情景，皈依者忽然問：“我跟著你以嗎？”

“我？”聆聽者愣住，然後搖了頭，“其實……我也在找我的皈依者。”

皈依者的眼睛撐圓了，神往地看著他：“那……我這一輪跟著你，以嗎？”

聆聽者半轉著身，有要離開的樣子：“除了他，我不需要別的皈依者，我還是各走各的……”

袖子被死死拉住了，皈依者像抓救命稻草似地抓著他：“我實在受不了己一個人，求你……帶著我！”

身邊不斷有修士經過，目光各異地看著他，聆聽者拍了拍他抓著己的手，勉強意了。

早禱結束，他帶他去聖徒墓，皈依者顯然是第一次來，緊跟著他，越往裡走越止不住驚歎：“天哪，我玩的是一個遊戲嗎？”

聆聽者笑了：“你沒玩到這一步？”

皈依者尷尬地撓撓頭：“我……”明明只有他倆，他還是壓低聲音，“我就互相玩了，你懂的，現在想想，什正事也沒幹。”

“真的？”聆聽者停來，很羨慕地看著他，“你一直……在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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