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大剌剌坐在床沿上，聆聽者站在他對面，笑地彎著腰，小心翼翼捧他的。其實不大點一個事，因為他這個彆扭勁，兩個人都羞答答的。挺突然的一，他親了，一親上就很激烈，因為皈依者急不耐的，兩手扒著他的肩膀，使勁抓他。

聆聽者是又害羞又害怕，以至於皈依者放開他的時候，他都站不太穩，直著眼睛，溼漉漉地張著嘴，呼哧呼哧喘氣。

“還行？”皈依者問他，替他把嘴邊的唾液擦淨。

聆聽者傻傻地點頭，點完又覺得不好意思，垂頭喪氣地窩起脖子。

“喝水？”皈依者指指一旁的牆櫃，“裡頭有杯子。”

聆聽者知道里頭有杯子，他用過很多次，但這一次，也許是過於害羞，也許是感覺沒那糟，他搖了搖頭：“你找兩把鍬來。”

“好。”皈依者也不問幹什用，就看著他樂。

聆聽者受不了他這樣子，往旁邊撥他的臉：“制木者，認得嗎？”

皈依者按他的意思，乖乖扭著頭，撲哧撲哧樂個不停：“嗯。”

“有什笑的！”聆聽者發怒了，怒起來也是斯文有禮的，皈依者立刻板起臉：“不笑了，發誓，不笑了！”

他越這樣，聆聽者越覺得不舒服，臉得發紅：“殺了他！”

修士聚集在餐堂準備領晚餐，聆聽者在人群中穿行，聽周圍的兄弟議論：“……制木者被殺了，知道嗎？”

“聽說是被活活勒死的……扔在主教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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