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刀春夢】(改編)三、輪戰鶯初啼
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9年9月28日
字數:11600字
原著:
作者:司馬翎
第三章·輪戰鶯初啼
艾可不時會覺得:我跟徐爺爺有很多相似地方,比較起來,我像徐爺爺的孫
女兒多於像我爺爺的。
連爺爺當年也有時常會瞅住我嘆氣說:「天啊,你的天才,你的性格甚至於
你的頭痛毛病,都好像好像徐龍飛。我跟他是那麼好朋友,你不如改姓徐,就當
做是他的孫女吧?」
當然誰也不會認真,連爹媽聽見了,也只是笑而已,並無絲毫不悅。
我想說的,其實是關於「發怒」。
我自己雖然很不容易發怒,但誰要是碰到這個開關,我一怒之下,也是誰也
擋不住的。
那個觸動我發怒開關的人姓杜名水南。這姓名還算好聽,他的名號卻不怎麼
好了。
江湖上他被稱為「狼公子」,據說是由於他外表像濁世翩翩佳公子,為人行
事卻狠毒而又卑鄙。總之,他是個但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之人!
又由於他本身武功極是高明,又狡詐多疑,等閒仇家根本動不了他。何況他
還有一個父親「一劍千鋒」杜歸山,號稱為江南快劍,此人出道二十餘年未
遇敵手。
現在輪到杜歸山的獨生子杜水南活躍稱霸了。
不過他的稱霸並不是威壓江湖門派,亦不打家劫舍分贓勒索,也沒有開賭場
妓院等事情,他倒是真真正正的稱霸橫行,外人不慎一句話得罪了他,十之八九
丟掉小命。
假如他看中一個女孩子,則不管良家婦女也好,是青樓豔妓也好,他一定要
得到手。玩厭了就丟給手下玩。
假如他沒錢花,任何黑道上有名有姓之人,都是他存錢的地方。他會帶幾個
得力手下去「提款」,提不到就殺人。
他似乎運氣很好,手下真有好幾個人才,故此殺人之後,官府公事方面,從
來沒有囉嗦過。
我在船上碰到這個人,那時心裡已覺得有點不妥。這船由武漢到南京,搭客
很多。
我多花點錢,又因為我是女性,得以分配在船頭一間較小艙房,這個艙房只
容六人,多半讓女客佔用,不像大艙那邊橫七豎八擠上幾十個臭男人。
我進來時,裡面已經有一個女客,雖然年紀已到中年,不過還是有幾分徐娘
姿色,尤其是身材翹挺,胸臀豐腴,很是誘人。
不過在我的眼中,這樣的女人和普通女人也無甚區別,誰讓我的美貌勝過她
們太多呢?我放好包袱,又把布包的夜鳴刀放在枕頭下。開啟鋪蓋,也不理會那
箇中年女性搭客,徑自躺在那狹窄而有欄邊的床上,舒服伸伸懶腰。
反正還有二十日水路,同艙的搭客遲早一定熟得好像幾十年的朋友一樣,故
此不必忙著招呼。
忽然兩個男人走了進來,態度放肆橫蠻無禮。其中一個就是「狼公子」杜水
南,另一個則是他的影子餘嵩。此人身量高大,鬍鬚繞頰,背後斜背一把闊身利
斧,樣子駭人。
至於杜水南卻長得蠻漂亮,衫飾華麗,腰懸綠鞘吞金鑲玉寶劍,年紀最多二
十七八。看他人才外貌,無怪會有「公子」之稱。
一個船家也跟著進來,苦著臉流著冷汗,向那中年女客和我,跪下叩頭說:
「兩位堂客真對不起,小的忘了這艙房是杜爺包下的,請你們大量包涵挪一挪,
這一程不收錢?算是小的一點意思……」
那中年女客感到了事情有些不睦,馬上動手收拾東西。而我,仍還未有所表
示,杜水南已開口道:「算啦。我們也只有兩個人,她們住這兒沒關係,那位大
嫂還有這位姑娘都不必搬,都是出門人,自當互相方便……」
我看了他還有那位餘嵩一眼,便知道他們的心思。
我心中冷笑暗想,你這傢伙一世好運,沒有碰過狠人,且看你這回怎樣對付
我?
原來他還有四個隨從,都揹著挑著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幾乎佔了半個艙房,
但都堆塞在我們這邊,杜水南他們幾個的路自然仍是通行無阻,還得騰出那個小
圓桌周圍的地方,以便那廝飲酒用飯!
總之,我和另一個女客簡直被堵塞住,出艙外之路舉步維艱。如果打算碰都
不碰及那些東西行李的話,那只有坐在床上,徒興咫尺天涯之嘆好了!
我很不滿意此人的囂張無禮,使我想教訓教訓他之心有增無減。
其實他長得相當英俊,晚飯時又殷殷邀請我和那女客一道吃。
不過他那不時流露出來頤指氣使自高自大的神情和小動作,都的確令人厭惡
憎嫌。
他和餘嵩談及幾天前怎樣去整一家鏢局,用怎樣的無理取鬧手法殺死了一人。
殺傷了七人,然後收取了不少銀子才揚長而去。
他們笑得很響亮很開心。
我聽了幾乎想掀桌子大罵一場或者大打出手,但不知何故卻又忍住了。我可
不是貪圖他們美味的酒菜,也不在乎他們的殷勤,而是有點好奇,想親自體會觀
察這「狼公子」杜水南到底怎樣一個橫法?如果他對我有興趣而我不肯的話,他
最後會用怎樣手段?
那四個隨從白天在這邊侍候,晚上回大艙睡覺。那四個如狼似虎的隨從出入
之時,任誰稍為妨礙阻擋了他們,登時不是拳打就是腳踢。晚上幾十個人擠得像
沙丁魚,空出幾乎半個艙讓他們四個人伸手展腳的睡覺。饒是如此,他們好像還
不大滿意。
那杜水南和餘嵩每頓飯喝得醉醺醺,之後就開始高談闊論。這天晚上他們照
例一面喝酒一面大談種種欺人的英雄史。
我和女客怯怯陪著吃點飯,正要想法子回到床上睡覺。我看見杜水南向餘嵩
打個眼色,餘嵩一點頭,伸出長臂攬住那女客,他手長掌大,攬了一圈還大有剩
餘,巨掌兜住那婦人胸脯,揉捏幾下,笑道:「咱們出去看看長江的夜景。」
那婦人並不如何驚惶掙扎,就讓餘嵩摟著出去了,似乎連路都快走不動。
假如我沒有一口真氣運轉,現在也應該全身發熱發軟,癱在座位上動彈不得
了。
說良心話,杜水南的手段的確極之厲害,所使用的藥物顯示力量極強。
杜
水南瞪大眼睛瞧我,我微微而笑,既不癱軟倒下任他擺佈,也不說話。
忽然,我聽到有噗通水聲,還有一些人驚叫聲。
他皺起眉頭,大聲喝道:「李三,進來。」
一名隨從應一聲,推門入艙,看了看我,現出驚詫神色。顯然他一定奇怪我
為何不是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
杜水南聲音冷凝,面色很壞,說:「你們剛才幹了些什麼事?」
李三道:「有幾個王八蛋囉嗦抗議,說他們晚上睡得太擠,又說他們不是不
花錢乘船等等……」
「你把他們怎麼了?」李三道:「我們一火就丟了七八個人到江裡去。」
杜水南道:「那些傢伙淹死沒有?」
李三有點尷尬道:「有一個會泅水,回到船上,小的們沒有再丟他落江。」
杜水南冷冷道:「不行,水淹不死就用刀子。」
「是。」李三應一聲是,轉身欲出,我知道李三不是做戲,他真的要依令行
事。我更知道杜水南問李三這些話,根本是要把我駭得骨酥腳軟,這時雖然藥物
無效,但我也絕對不敢反抗他,只有任他為所欲為。
我突然怒火衝冠,胸膛幾乎要炸開。我是因為那些被丟到江裡糊裡胡塗而被
淹死了的人而憤怒。這些人毫無還手之力,以杜水南的聲名身份,就算橫行得殺
死一百個武林高手,也沒有關係。可是那些無拳無勇的普通人,連半點自衛能力
都沒有,但他們都有父母親戚,有妻兒朋友……
但我越生氣,越是笑容滿面。
我伸腳一勾,李三砰一聲跌一大跤,我猜他一定還不知道自己為何跌一大跤。
杜水南眉頭大皺,殺氣騰騰道:「李三,你怎麼啦?你活得不耐煩了?」
李三其實已被我腳尖勾了一下穴道,所以既爬不起身,又只會哼哼唧唧而不
能開口說話。
我柔聲道:「杜公子,您何必為這些人生氣?」
杜水南馬上浮起相當吸引人的笑容,頷首說:「對,對,他們都不算甚麼,
只像螞蟻一樣。」
但接著眉頭皺起,又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微笑道:「你猜猜看?」
杜水南沉吟著道:「你可是剛踏入江湖的高手?你師父是誰?」
我聳聳肩,問道:「為甚麼你這樣想呢?」
杜水南道:「你勾倒李三,我不是沒有看見。」
我笑笑道:「哦!還有呢?」
杜水南道:「更重要的是,我用了三種不同藥物,都迷不倒你。所以我更渴
想知道,你的本事從那兒學來的?」
我雖然仍在微笑,卻不禁暗暗惕凜。既然這廝也瞧得出我的「無影腳」,則
他的父親「一劍千鋒」杜歸山自是更加高明厲害的角色。
不行,我絕不可輕忽大意。我可能會被「一劍千鋒」杜歸山殺死,如果我對
他了解得不夠的話。
所以,我必須要用一些欲擒故縱的手段。
我胸前衣服忽然裂開,一直滑到腰間,好像是因為我扣子沒扣好所致。我自
己也很滿意的那對人見人愛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燈光之下,白嫩的面板使燈光反射
得更明亮。
這時用力吸氣發出聲音的人是杜水南而不是我了。他眼睛盯住我胸脯似是移
開不得。我乳房不算巨大,但肉感十足,尤其與眾不同的是像一對白玉琢成的竹
筍形狀,高高挺突。據說這一型的乳房,最使男人心醉神搖。現在看到杜水南的
樣子,更證明這說法沒有錯。
我輕輕向他吹一口氣,口脂香氣燻漫艙內。他貪婪嗅吸幾下,兩眼更不離我
胸脯,一雙手已經摸了上來,雪白的乳肉在他指間滾動起來。
雖然我厭惡他,但也不得不承認,那感覺十分舒服快意,好像胸前要化開了
一樣,乳頭也脹的厲害,漸漸硬突起來。
但我的理智卻很清醒,一邊被他揉著,一連問他十幾個問題,包括他父親在
那裡,助他橫行為惡的手下是些什麼人?都在什麼地方?他以強梁霸道手段蒐括
了多少銀子?他有多少姬妾?另外又糟蹋過多少女孩子?……
不明就裡的人,必定十分驚詫何以這麼一個倔強自大的傢伙,竟會有問必答?
其實這些還不算奇怪,最高潮是他親筆寫了一張提取黃金三千一百五十兩的
字據:押上鈐記。另外兩張字據是關於存放別處的古玩珍寶,寫明歸我所有。
連我自己也覺得做得十分精采,這是我頭一遭利用色相,施展「天人奪志」
的禁制功夫,故此杜水南才會乖乖聽我吩咐。
這門古怪功夫乃是雲夢澤冰心府不傳秘學,世上罕有人知,見過的人自然更
少了。
我一聲多謝便把字據通通收起,絕無半點慚愧不安之感。
我為什麼要不安要慚愧呢?像他這種黑心毒腸之人,零碎剮了還嫌不夠,何
況區區金銀財物?
艙外有腳步聲,我立即警惕,一下褪掉褲子,一屁股坐在杜水南懷中,他雖
是心神喪失,雙手卻會作怪,一下子又捏住我乳房開始搓揉。
進來的人是餘嵩,身上的衣服還是歪歪斜斜的。他一瞧就瞪眼怪笑,叫道:
「妙,妙,這種女人一萬個裡挑不出一個。」忽然嘆口氣,又說:「只不知公子
你幾時才玩得厭?」
我一聽而知他們一定時時一齊玩女人,所以不必忌諱迴避。而杜水南玩厭了
的女人,多是餘嵩接手無疑。
這些我都不管,問道:「陪你出去那位大嫂呢?」
餘嵩獰笑道:「她的肉不錯,可惜不太聽話。一開始她貼在我身上,我還覺
的她很騷,但我要他在那大艙裡當眾脫光了做,她便不肯了。所以我把她扒光享
用了,現在她正和艙裡的男人們玩車輪戰呢。哈……」
他把門開大,我聽到遠處傳來男人的猥瑣大笑和女人的陣陣似痛苦似快樂的
呻吟。那婦人被幾十個男人輪暴,事後必會被杜水南滅口,命運自是有死無生。
我的怒氣已經惹出來,所以現在不必再發怒了。我接著拂開杜水南在我胸前
捏摸的手,站了起身。
他目光落在我高高尖尖挺出的乳房,舔舔嘴唇。
我認為讓他瞧瞧並無一絲一毫損失,假如他不是長相粗鄙難看,就算讓他摸
摸也沒有關係。理由是他一定死在我手底,既然他很快就變成死人,誰還跟他計
較呢?
我迫前一步半,腳步落向八卦陽宮地水師方
位。腳底一落地,已等於判了那
傢伙的死刑了。
我微笑道:「你的大斧最好拿出來。據我看你的六丁金剛斧雖然最多隻
有四成功夫,但肯定比你的拳腳工夫高明得多。你最好聽我勸告。」
餘嵩大吃一驚,但眼光仍然戀戀在我裸露出來的乳房上轉了又轉,才說:
「你到底是誰?你想怎麼樣?」
我已經給過他可以盡力反抗的機會,他自己錯過了那是他閣下的事,我哪有
那麼多時間跟他慢慢扯?
我另一隻腳忽然踏落陰宮「天水訟」上,身子稍扭移到東北角。這一扭之下,
乳峰誇張地變了形狀。
餘嵩目光沒有放過這等誘人景象,我猜凡是男人都一定如此。不過,我另外
又有新的發現,如果我身軀沒有及時移開,那麼我驕人的雙峰必定被他一拳打扁
了。
那餘嵩的震驚大概由於我躲得過他這一拳,我猜從前他使出這一招「陰風拳」
定必是十拿九穩,對方非躺下不可。但如今我不但躲過,還用纖纖指尖戮了他一
下。
餘嵩陡然間連連喘氣,好像拚命跑了幾次萬米長途賽事。
我搖頭道:「瞧,我早叫你拿出大斧。」我故意嘆了口氣,又道:「但現在
呢?你一招就沒戲唱了!」
餘嵩忽然連連後退,轉眼出了船艙,我沒有追出去,注意力轉到如楞似呆的
杜水南身上。
我將胸前衣服扣好,他眼光已沒有乳房可以定住,便自清醒了一半,眼珠開
始骨碌碌轉動。我冷笑了一下,取出解藥給他吸了兩口。
對於杜水南這種人更加不必給他任何機會,一刀砍下他的頭就天下太平,無
數冤魂也會十分感激。
我之所以讓他清醒的主要原因是讓他知道我的怒氣,同時要他自己也嚐嚐面
對死亡時那種恐懼和絕望。
他打個噴嚏,甩甩頭,很快就完全清醒站了起身。他看見我左臂挾刀,右手
拿著他的劍,軒眉一笑,道:「你打算用我的劍對付我嗎?」
眼光接著落到我胸前,笑容裡增添了淫邪意味,又說:「我記得好像看見你
美麗的奶子,而且也用手摸過。可是又不怎麼記得清楚了,你到底給我摸過沒有?
告訴我好嗎?「
女人通常會面紅不敢回答,尤其是未婚的少女。我卻冷如石像,點頭道:
「你摸過。」
他不禁驚疑瞧我,大概想瞧穿我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接著爆發出大笑聲,道:
「滋味不錯吧?但在床上銷魂滋味更好。你自己脫衣服還是要等我來?」
這廝當真是標準色狼,居然提腳跨步起來。
我微哂把劍拋給他。
他握劍在手,跨出的腳反而縮回,面色大為沉凝,輕佻淫褻神情已不復見,
慢慢說道:「你隨手一擲,劍上傳來的內勁沉雄得駭人,我相信你必是相當可怕
的敵手。」
我沒有否認,說:「就算換了你父親在此,他也一定不敢輕視我。」
「你究竟想怎樣?」
「殺了你……」
「哼!與我結仇為敵並不聰明。這樣做法對誰有好處?」
「我,」我冷笑回答:「因為殺死了你,可以平息我一部份怒氣,對我身體
有益吧!」
對我固然是有益了,但對他卻有害無比。他當然不會乖乖伸頭讓我砍一刀。
他的手搭落劍把,動作表示自信沉穩。我知道他心裡怎樣想法。他必是深信
在這狹窄艙房內,輕便寶劍大佔便宜。何況他杜家著名快劍更能發揮威力!
我看見他拔劍出鞘,然後像毒蛇般刺到,一振之間連刺五劍。劍勢已發之後
才冷喝一聲。若是眼力稍差之人,可能連他拔劍動作也看不見,更別說看得清楚
他一劍五刺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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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我眼中以及感覺中,他仍然太慢了一點。故此我寶刀出鞘橫胸,讓他
每一下都刺中刀身。
他第二劍又是五刺,尖鋒取襲我胸部。
我刀勢沉下少許就擋住了。跟著刀身沉到腹部,恰好又使他第三劍的五刺徒
勞無功。
我覷得真切,夜鳴刀掣電似揮出。那劍「拍」一聲墜地。
他瞧過一眼,登時面色如土,全身都軟了,幾乎不能保持挺站姿勢。
我冷笑道:「你恐怕已沒有心情跟我上床了。看來你已沒有什麼用處,我打
算砍下你的狗頭。」
用死亡折磨人家,是「狼公子」杜水南很拿手把戲,所以有機會的話,便不
妨讓他自己也嚐嚐滋味。
但是我卻忘記了一個人。
地板上那個惡奴李三剛才被我點中穴道,一直趴著不動,我和杜水南一直當
他不存在。
此時,他突然動了,動的幅度不大,但足以抱住我雙腿。
我稍微一驚,但這並不能威脅到我,只要我在他頭上輕輕來一下。
但是就在這時,門外又撲進一人,攔腰抱住了我,讓我雙手動彈不的。
是餘嵩,他被我點的穴道似乎也失效了。
我這才發現是小看了他們。
杜水南立即兩記重拳,狠狠打在我的小腹上,打的我身體弓了起來,差點嘔
吐。
但是我立即被點了穴道,夜鳴刀也被奪走。
這回我真的一絲不掛了,在三個惡徒面前。
雪白的美乳傲然挺立,中間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溝,一對鮮紅的蓓蕾好似在閃
閃發亮。修長的
臂腿、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顯示出長期練武
的健美。
三個男人的眼睛立即落在我身上不能動了。
淫邪的目光,淫邪的怪笑,誰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餘嵩和李三正不捨的要退出,卻被杜水南制止了。
「你們兩個今天救了我的命,這個女人,就讓你們先開苞。」
杜水南竟然舍的把這麼美的女人讓手下先上,果然有幾分魄力,怪不的那些
手下會捨生忘死為他拼命。
餘嵩和李三先是一驚,然後樂開了花。
他們並沒有把我放在床上,而是用繩子把我雙手吊了起來。
四隻髒手摸上了少女的私處,撓的那裡一陣陣奇癢,癢的我竭力想併攏雙腿,
但是卻毫無用處。
突然,李三拔出一把匕首,我一驚。
「少爺不喜歡有毛的,我們剃了她。」
不知怎麼,我暗中竟鬆了口氣。這兩個奴僕下人總是玩杜水南玩剩下的破鞋,
想必是早就習慣了無毛的私處了。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片片恥毛落地,我下面變的光潔溜溜,兩片嬌
嫩的肉唇暴露無遺。
不知怎麼,我心裡覺的很刺激。但是我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到了上半身。杜
水南走到了我身後,雙手從後面攬上了我的雙乳。
「哈,這手感很是熟悉,看來我剛才確實玩過你的奶。」他在我耳邊淫笑。
大概是為了報復,他這次抓的很用力,我的乳房被捏成各種扭曲的形狀,傳
來陣陣刺痛。
他一定是想聽我哀叫,但是我一聲不吭。這是因為我的倔強,也是因為我的
注意力又被轉移到了下半身。
一根手指突然伸進了我的蜜穴,緊接著又是一根。
餘嵩和李三那兩個傢伙,竟然各用一根手指插進了我的花瓣。兩根手指一進
一退,交替在我的小穴裡抽插起來,還時不時撓上兩下。
身體次被外物侵入,我像個正常的少女一樣驚叫了兩下。這卻給另一個
人提供了機會。杜水南忽然咬住我的嘴唇,狠狠按住我的嘴開始接吻。
上下夾攻讓我的神智有些迷亂。迷糊中聽那兩人奸笑道:「嘿嘿,這下面已
經開始出水了,這小妞原來是個騷貨。」
杜水南有些惱:「廢話!一看就知道這婊子外表冷靜,心裡淫蕩。你們趕緊,
我還等著呢!」
迷迷糊糊的我突然感覺一個巨物頂進了我的下體,我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感
到撕裂般的劇痛。
「啊啊啊!!」我下意識的尖叫起來。
想不到我的次是這樣被奪走的。
「哈哈,美人,看老子把你幹到天上去!」先拔頭籌的人,竟然是李三。
那李三舒服的直吸氣,顯然是幽谷裡極為美妙,這個莽夫哪裡還顧憐香惜玉,
不顧我剛被破瓜,立即迅猛的幹了起來。
天哪,好痛!陣陣刺痛讓我的雙腿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覺,相比之下雙乳的痛
感都不算什麼了。
但是,痛和癢、香、醜一樣,是會漸漸適應的。
徐爺爺有一次很鄭重的對我說,江湖是個風險莫測的地方,無論是誰都無法
永遠不敗,難免會失手。男人失手的結果多半是丟掉性命,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而女人落到如狼似虎的江湖人手中,多半就會失身。
但是這恰恰是女人的優勢,因為這樣,女人存活下來的機會一些。
讓男人越舒服,存活的機率越大。
要讓男人舒服,就要會取悅男人,要能取悅男人,就必須在被強姦的時候盡
快適應。適應不了,就會死。
我果然很快就適應了。
下體的血不再流,而是流出越來越多的白汁。同時,被強姦的身體開始感受
到一種奧妙難言的酥麻。這感覺不斷席捲我的身體,將疼痛的感覺一點點沖走,
漸漸的下體又恢復了知覺,但已經不再是痛,而是伴隨著肉棒的快速進出帶來的
陣陣入骨的瘙癢和灼熱,一對被揉捏的乳房,也似乎膨脹起來。
「啊……啊……感覺好舒服……啊……啊……」我不禁縱情呻吟起來。
正在強姦我的李三驚呼道:「哇,這婊子果然是個淫蕩賤貨,被我操了一會
兒就暴露本性了。」
一個八輩子都不一定見到的美人在他蹂躪下發浪忘情,讓李三更加興奮,更
加猛烈的衝擊我的花心,讓我更加快感如潮。
我已經忘記了恥辱和憤怒,閉上雙眼,張開雙腿,只顧享受初次性交帶來的
肉慾了,雖然是被迫的。
杜水南用嘴含住了我的圓滾嬌嫩的乳頭,用力嘬著,很快,紅豔的蓓蕾腫脹
硬挺起來,連乳孔也微微張開,好像要綻放的花蕾。
餘嵩用力拍著我的屁股,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好像敲鼓一樣,打的臀肉不停
晃動,留下一個個大手印。
當然最強烈的感覺還是來自蜜穴,李三的肉棒像惡龍一樣攪的裡面天翻地覆,
汁液亂飛,甚至甩到我的臉上。
「啊……不……不……啊……啊……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叫什麼,
反正在他們聽來,都是嬌美無比的浪吟,只會讓他們更加慾火中燒。
李三兩眼發紅,喘著粗氣狂野的挺動著,每一下都直頂到了陰道最深處,仿
佛要將我撕碎。他突然緊緊摟住我的腰,一陣狂衝猛插,口中發出狼嚎一般的聲
音。
突然間,一股湍急的洪流直灌入我的丹田,強烈的快感刺激直衝腦門,我的
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只感覺身體裡也有一股激流反湧而出,把我的身體和意識都
掏空。
「哇塞,簡直太太太爽了。」李三往後一倒,趴在地上傻笑著,彷彿上了天
堂。
餘嵩和杜水南喘著粗氣,注視著我穴口大張,嘩嘩噴水。
「好傢伙,這麼猛的高潮!」餘嵩看的慾火高漲,挺起肉棒就要衝鋒。
「等等……」杜水南突然阻止了他,「我忍不住了,先讓我來!」
「是……」餘嵩無奈退後。
我迷糊中感覺空虛的下體又一次被完全填滿,然後有力的衝撞再次開始。
我不知道現在是誰在肏我,甚至想不起我被哪些人輪姦,只有不斷的快感湧
入我的腦海。
眼神越來越迷離,越來越媚,嬌紅的臉蛋上盪漾著痴亂的春情,櫻桃小嘴中
大口喘著氣,時不時發出幾聲銷魂蝕骨
的嬌吟。
「哦哦……啊……啊……啊啊……哦……哦……」
我像一隻被吊著的大白羊,雪白柔軟的胴體在杜水南的抽插下歡快的扭動著。
餘嵩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搬起一張凳子放在我身
後,站上去將我的頭往後抬,直到下巴朝天,小嘴大張。
「撲呲」,一根大棒塞進了我的嘴裡,一直插到喉嚨。我難受的想嘔吐,身
體劇烈扭動,卻讓兩個男人更加舒服。
嘴裡的大棒抽了出去,我剛來的及吸一口氣,它又插了進來……
不一會兒,我的嘴被插的口水倒流,從我的臉上流到眼睛裡、頭髮上。
我以這種難以置信的姿勢被兩個男人同時輪姦折磨。
適應,要適應。有個聲音在我腦海呼喚。
是的。我的舌頭活動起來,舔吸起餘嵩的肉棒。
「喔喔……好爽……浪貨……不但會深喉,還學會了舔……老子忍不住了!」
嘴裡一頓狂抽,緊接著一股腥臭無比的熱流灌入喉嚨深處,我根本沒有任何
辦法,只能全部吞下。
一陣難受過後,嘴裡的折磨結束,我立即就重新感覺到下身傳來的激烈衝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我一邊吐著精,一邊放聲大
叫。
「吼吼吼,騷婊子,接住我的子孫吧!」
兩個人一起痙攣起來,一陣猛烈的顫抖,身體交合處再次嘩嘩流出大股汁液。
我徹底失去了意識,全身癱軟,像一塊吊著的破布。
「餘嵩你個廢物,平時不是很強嗎?今天怎麼在嘴裡就丟了?」杜水南大口
喘氣,一邊嘲笑手下。
餘嵩難堪的說:「少主,我、我也沒想到,她嘴裡這麼快活,一時沒忍住。
但是我還能再戰。」
「行,我就再賞你一次。反正我現在也要休息一下,就讓我欣賞欣賞。」
餘嵩的眼珠子咕溜一轉,說:「少主,想不想看一出好戲?」
*** *** *** ***
船中間最大的船艙裡,正上演著不堪入目的一幕。那個風韻猶存的美婦人,
豐腴的胴體一絲不掛,而且沾滿斑斑白漿,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嘴裡、穴裡同
時被兩個裸男的肉棒抽插著,插的她兩眼翻白,似是已經半死不活了。
忽然,艙門開啟,男人們一驚,然後全都呆住。
只見那個凶神惡煞的餘嵩,懷裡抱著一個半睡半醒,媚態橫生的赤裸嬌娃,
那身段、那容貌,比正在被奸的美婦更勝一籌。
「哈哈,剛才幹那老孃們不夠盡興,這會兒老子我要玩個更好的。」餘嵩得
意大笑,一手托住艾可的背,一手分開雙腿,一個光溜溜紅豔豔的玉穴頓時暴露
在所有人眼中,而且還在滴答流著濃漿,看的他們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怎麼樣?」
「美、美……簡直是仙女!」男人們驚呼,他們把那婦人丟在一旁,都圍了
過來。
「好,今天大爺就給大家夥兒開開眼!」
餘嵩從背後攬住艾可的腰肢,讓這美人兒正面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然後往
上一挺,從背後插入她的蜜穴。
「噫……」意識模糊的艾可發出一聲輕吟,聽的眾人紛紛豎起肉棒。
肉穴裡已經非常潤滑,餘嵩就這麼抱著艾可,當眾姦淫起來!
只見雪白如玉的胴體在惡漢懷中被頂的不斷拋起落下,臻首和一對美乳在半
空隨之跳躍,之前留存在穴中的和新分泌出的汁液,片片向外飄灑。
這公開行淫的場面極度香豔刺激,男人們流著口水,越走越近。
餘嵩也被刺激的不行,肉棒完全重新硬起,巨大的尺寸把艾可的肉唇撐的玉
戶大開,每次抽出,那玉戶都閉合不上,人們可以清楚看到穴裡蠕動的肉壁。
「我、我要受不了啦!」要不是畏懼這幾個惡徒的兇狠,這些男人只怕早就
撲上去了。這時餘嵩邊幹邊道:「準你們舔這美人的腳丫,一次五兩銀子。」
一些男人站住了,他們要是有這個錢,就不用來擠這船。但是有兩個男人早
已色迷心竅,立即丟下銀子,一左一右抱住了艾可翹起的兩條腿,一邊狂摸,一
邊痴迷的舔起了玉足。
「呃……啊啊……」半昏迷的艾可在幾重刺激下,忍不住又發出陣陣銷魂的
妙吟。男人們痴狂了,紛紛用手擼起自己的老二。
餘嵩連番鏖戰也有些累了,一個隨從搬過一張凳子,讓他坐下來,繼續肏幹,
被抬著雙腿的艾可從原來的「大」字形變成了「土」字形,雙腿張的更開。
「哦哦哦,忍不了了!」一個玩腿的男人大吼,肉棒向上一挺,一股精液飆
出,灑在艾可矯健的大腿上。面前的一眾男人也紛紛忍不住了,一個個射出精液,
灑了艾可一臉一身。一道道白色的漿液,沿著艾可的臉頰、玉頸、柔肩、豐乳、
坦腹、長腿流下來,原本就美不可言的嬌軀此刻妖豔絕媚。
「真他孃的刺激!」此時,正在窗外向裡窺視的杜水南喘息著,看著這一幕
荒淫的肉戲。如果不是自恃身份,他只怕也衝進了船艙,在一群低賤的男人面前
一起肏艾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用手搓。
突然,餘嵩加快了速度,抱住艾可狂野的一頓亂捅,一雙賊眼都向上翻白了。
他要射了,這也是他最神魂顛倒的時刻。
就是這個時候,一根鋼針從他的太陽穴紮了進去,雙手一軟,艾可便從他懷
裡滑了下來。
餘嵩的屍體仍不受控制的哆嗦著,肉棒朝天射出最後的精液。
另外兩個隨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根飛針穿喉。
男人們全都嚇呆了。
殺人的竟然是那個剛才還半死不活的中年美婦。
此刻,她傲然站立在桌上,豔光四射,手中還握著飛針。
「饒命!」那些侵犯過她的男人全都跪下磕頭。但是中年美婦根本不理睬他
們,徑直走到趴著的艾可面前,在她幾處穴道迅疾刺了幾針。
*** *** *** ***
我醒來的時候,聞到一股奇異的臭味,全身也覺的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當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不過剛才意識模糊,我沒能記住事情的細節。
「你是誰?」我問面前這個深藏不露的女人。
婦人笑道:「一看你就是個雛兒,當然不知道我血手飛針厲秋娘。」
「厲大姐這麼厲害,為什麼剛才要甘心被他們蹂躪?」
婦人又笑道:「江湖人用無數血和生命得來的教訓,就是在查明對手的底細
之前,不要莽撞出手。何況,我很清楚自己不是杜水南的對手,如果剛才就動手,
只會比現在慘上十倍百倍。」
我想到了什麼,問:「杜水南呢?」
杜水南眼睛驚駭得快要突出眶外,雙腿顫抖,接著實在支援不住,砰地跪下。
我手中夜鳴刀嘯風吟鳴一聲,刀光劃出一個寒光耀目的半圓形,一落便收,
刀身已隱沒在鞘裡,杜水南人頭滾出六七尺,連慘叫聲也來不及發出。
當我找到後倉,卻發現那個奪走我處子的李三已然失蹤,大概是跳進長江逃
走了。這茫茫黑夜,他在冰冷的江裡可以說九死一生。
至於那些男客,雖然不是罪魁,但是他們也參與了惡行,我便廢了他們一人
一條腿。不是走路的腿,是中間那一條。
「我是不是很毒辣殘忍?」我問厲秋娘。
厲秋娘笑道:「小丫頭你不知道,我年輕的時候可比你兇殘的多,不然也不
會有血手的外號了。」
「那厲大姐現在倒是很沉的住氣。」
厲秋娘看出來,我仍然處在失身的怒氣中,於是柔聲道:「小丫頭,等你明
白了江湖,就不會那麼衝動了。我知道你武功很高,但還是勸你不要這麼年少輕
狂,否則會吃大虧。」
我卻不服道:「年少輕狂?若是年少不輕狂,難道要等老了才輕狂嗎?」
厲秋娘無奈的搖搖頭。
「撲通!」我突然跳進了長江。
厲秋娘吃了一驚:「小丫頭你做什麼?」
我哈哈笑道:「身上黏糊糊的好難受,我要洗洗乾淨才好上岸哪。」
厲秋娘笑了:「唉,小丫頭真是有活力,年輕真好……」
是啊,年輕真好,何必要糾結那些不開心的事呢?
我心中的那股怒氣,也跟著自然消失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