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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刀春夢(改編)】(4)仇人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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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吾系無影無蹤

29年10月9日

字數:10500字

原著:

作者:司馬翎

第四章·仇人做夫妻

上岸之後,我就和歷秋娘分手告別了。七日後,我來到杭州。

尚是仲春微寒時節,但我知道西湖水碧山青百花競豔,正是濃妝豔抹最是醉

人光景。我可以想象得到遊人如鯽,情侶雙雙,笙歌滿湖之熱鬧。

我自個兒悽悽清清,滿身風塵走入一家客店。這幾天舍舟而陸行,大有僕僕

困頓之感。所以我趕緊先放好行李,洗個熱水澡。

其實我知道,從我踏入客棧,不,也許是從進入杭州開始,就有一雙眼睛在

暗中窺視。但是我並不在意,因為那雙眼睛並無惡意,何況夜鳴刀也沒有示警。

於是我乾脆讓他多看看,現在他佔了便宜,到時候談話,對我更加有利。於

是我故意反覆搓揉傲人的乳峰,把修長健美的大腿抬到空中仔細擦拭,讓他看個

明白。

洗完澡天色尚早,還有個把時辰才是午餐時間,於是我又舒舒服服躺下,不

多不少酣然睡了整整一個時辰。

我挾刀出去,緩步走向西湖。

半個時辰後,我已處身樓外樓的樓上。運氣不錯,座位正在窗邊,因此我得

以看見近鄰「平湖秋月」的亭臺樓閣。

放眼眺望,水光山色,還有白堤以至蘇堤的繁花似錦,垂柳拂水……

店夥照我吩咐擺了兩副碗筷,上來四個菜是「東坡肉」,「叫化雞」,「西

湖醋魚」,「龍井蝦仁」。一盤饅頭,一碗大米飯。

女孩子不適宜在公眾場所喝酒,尤其不宜獨酌。所以我取消來兩斤紹興酒的

意圖。

那碗大米飯裝進肚子之後,我發覺本來很喧鬧的場面,很快就靜了下來。

那人終於忍不住登場了。

那人個子中等,國字形面孔有一對濃眉以及高挺的鼻子,年紀大約三十餘歲。

身上衣著一望而知是公門高階人物。

他樣子嚴肅中又有善解人意的味道,所以,覺得他不但不令人憎嫌,反而平

添不少魅力。

等我瞧清楚他之後,他才低聲清晰地說:「我姓衛名遠,我的確不想打擾你。

但有一個疑問使我有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當然這個疑問是有時間性的,所以我

忍不住過來打擾你。希望你原諒。」

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這傢伙是那種死纏到底之人,你縱然拒絕,但他的人

非坐不可,話也非講不可。

所以我點點頭,還示意他坐在空著那副碗筷的位子上。我問道:「你想說什

麼?」

衛遠反而問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此時四下喧鬧漸漸恢復,大概是一眾客人看見我們很友好樣子之故。

我說:「你衣服告訴我,你是公門捕快頭子,很多食客也知道,所以他們起

初以為有熱鬧看。除此之外,或許還是個偷窺狂?」

衛遠的微笑看來還不錯,相當吸引人,但他已經三十多歲,絕不可能還沒有

妻兒。因此他的魅力打了不少折扣,他說:「艾姑娘,你的話更無禮些,我也不

敢生氣。」

這傢伙真不簡單,居然知道我姓艾,由此可知事情有點複雜,大概有點傷腦

筋。

他聲音更低些,卻清晰有如放大喉嚨說話,道:「你敢惹江南劍杜歸山。

你殺死他寶貝兒子杜水南以及他的隨從,接著又在安慶等兩個地方,殺了他十一

個朋友和得力手下,我贊成與否暫且不論,只想知道你來杭州幹嗎?莫非你不知

道杜歸山就住在離此不到三十丈遠的鋒廬嗎?你究竟正在等候什麼人?」

我笑笑道:「你到底還有幾個疑問?」

他有點尷尬地道:「如果我說多過一個疑問,你可能誤會我審問你。」

這個頗有吸引力的中年男人實在很和氣也很客氣,只不知他手上功夫有沒有

他嘴巴這麼高明?

我說:「我八百年前就知道杜歸山住在杭州。第二個問題,答案是我根本不

是在等人。」

衛遠瞧瞧多出的碗筷,疑色掠過面上,道:「老實說,我一向自負猜測推理

的本領還不錯,但我想來想去,都猜不出你既沒有約人,何以教人擺兩份碗筷?」

我向他眨了眨眼睛,道:「假如你有兩個人的食量,卻不幸是個看來只能吃

半碗飯的女子,你怎麼辦?你叫很多飯菜行嗎?」

衛遠大有感激涕零之意,說:「多謝你坦白賜告,要不然我想破腦袋也是白

饒,請讓我裝作是你等候的人,這頓飯也讓我請客。」

我笑笑,覺得男人有時就這麼可愛,即使是老練如衛遠這種人物亦不例外,

我問他:「你請我吃飯當然很好,不過你最好算算看,這頓飯會花掉你多少俸銀?

此外,假如杜歸山知道了,找你要人,你怎麼辦?」

衛遠嘆口氣,道:「你說得都對,如果我有老婆,她一個月這樣吃上幾次,

我非得貪汙枉法不可,又幸而我跟杜歸山沒有一點交情,如果他公事公辦,非要

打官司不行,我大概還有點辦法應付他。」

我現在才發現這傢伙真不簡單,也可以形容為「狡猾」。不過他能把我的一

切行動調查得那麼快那麼清楚,這一點可不能不佩服他,我不由多看他幾眼。

我不再開口,津津有味吃我的饅頭,直到所有東西都吃光,喝幾口茶之後,

才道:「我現在要去找杜歸山,你來不來瞧熱鬧?」

他想了一下,苦笑地搖搖頭道:「天知道我多麼想去,但我卻不幸是穿制服

吃公家飯的人……」

我用筷子夾一顆金粒給他,大約三錢重吧!

我笑笑說:「我的賬我自己付,如果不夠,算你倒黴了,再見……」

直到我站在「鋒廬」門口,我才想通了為何我不敢放下五兩或十兩金子。

原來因為我感覺到衛遠那傢伙表面雖然圓滑,但骨頭其實很硬。如果我錢留

多了,他一定會覺得是一種侮辱,但我為何追想這件事?我為何要關心他的感覺?

鋒廬的大門跟一般豪門巨宅的大門沒有什麼分別,例如正中大門永遠是關著

的,平常日子家人出出入入,總是在側門,除非是來了聖旨或特殊身份的大人物,

才大開中門迎接。

當世之間,還有什麼人可以使杜歸山下令大開中門迎接的人物?

側門內走

出一個像門房之類老人家,雙鬢皆白,老眼略見昏花。然而兩邊太

陽穴高鼓,動作腳步緩慢而不是老態龍鍾。

這老傢伙裝蒜裝得不錯,可惜碰上我艾可,他再假裝也不行,我根本連他擅

長的三種武功絕藝一眼就瞧出來了,他怎麼可能瞞得過我?

我向那老人家點點頭,道:「我就是艾可,你一定聽見過我的名字,但你呢?

叫什麼?」

老人家訝然道:「我應該聽過你的名字?」

我笑臉不改,道:「當然應該之至,你家主人的獨生兒子死於我刀下,這個

訊息難道你們還沒有收到?」頓了下,我又道:「如果還不知道此事,那我就先

到別處去,遲些兒才來。」

老人家深深嘆口氣,眼睛忽然不再昏花而是炯炯有神,腰肢也挺直得多,道:

「艾姑娘,千萬別走,老奴杜千左,我看著小主人呱呱墮地直到長大,所以聽到

這個不好訊息,心裡很痛苦。」

我淡淡地道:「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杜水南加諸無數人家的不好訊息呢?人家

難道不痛苦?」

杜千左道:「我不敢反駁姑娘,你肯不肯聽聽敝上的看法?」

「那最好不過了!」我說:「我根本就想找他的,如果你說他不在家,我反

而會失望。」

他作個請我入屋手勢,並先行引路。

杜家的後花園佔地最少有五畝之廣,右邊有一塊數十丈方圓的草地,邊緣處

有座亭子。

那亭子內已經有兩個人,遠遠與我對瞧。

他們都是五六旬以上的老者,其一裝束與杜千左一樣,個子比較高大。另一

個高瘦老者樣子冷峻而又清俊,手提一劍,他的樣子使我不禁記起了「狼公子」

杜水南,不過我敢打賭,他年輕時一定比杜水南更俊美。

此人果然是「千鋒一劍」杜歸山,號稱為江南劍。

這時我已站在草地中央,杜歸山也獨自來到我面前兩丈處停步,他手中之劍

居然長達四尺二寸,劍鞘鑲金嵌玉,名貴嶄新得好像剛剛製成的。

他冷冷打量我好一陣,他的眼光和表情都使我胸臆中隱藏著的雷霆之怒

有增而無絲毫減少。

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隻有像他這種父親,才會教養出殘忍惡毒如杜水南

那種寶貝兒子。

我並不在乎他的注視,關心的只是那杜千左。這廝剛剛奔到亭上跟杜千右會

合說話。

杜歸山不動,我也不必急著動,他不開口,我更無必要先說話。因此我們像

兩具木像一樣對瞧,卻許久不言下動。

終於,杜歸山說話了。他道:「你肋下挾著的莫非真是夜鳴刀?」

我頷首道:「對,你眼力還不錯。」

「我應該不會瞧錯。」他聲音冰冷無情得有如他的撲克面孔。「我縱橫湖海

之時,神刀鐵膽徐龍飛已經退隱,他的後輩對我很尊敬,所以我極遺憾不能見識

夜鳴刀的威風,你雖也挾著夜鳴刀,雖然也殺氣迫人。但可惜你終於竟是個

女孩子。如果你是個男子漢,我就不至於失望遺憾了。」

我清楚他並非真的失望,而是想激怒我,所以並不反駁一語,只淡淡一笑,

當作回答。

不過我要怒氣一發,可就不管他是天皇老子或者什麼東西了。雖是如此,但

我對敵時仍然小心翼翼,絕計不肯大意。

他身子微移左方,我的腳幾乎此他還快,已踏在東方陰宮「風天小畜」位置

上。古語說「盛名之下無虛士」,這話實在不錯。如果我不是佔到「風天小畜」

一步先機,接著轉到陽宮幹位的話,我知道必定會被他一輪旭日似的快劍,一共

六六三十六劍,殺得遍體流汗,弄不好可能還被刺中三五劍,即使不死,那可也

真夠瞧的了。

他的劍鋒如風馳電掣,每一劍都距離我肌膚不超過兩粒米擦過。從前每個人

出手時,在我眼中以及感覺中,都太過緩慢遲鈍。我覺得甚至可以在他們每一招

每一式之間,點上支菸或喝杯酒。

然而這個杜歸山次使我沒有這種感覺,使我不能不用盡全力力爭先機。

我腳底下跟著已從「幹位」一走陰宮「水火未濟」,二走陽宮「地水師」,

三走「天地否」,四走「山雷頤」,五走「地火明夷」,六走「風火家人」……

這幾步只不過有如普通人眨一下眼睛的時間而已。可怕的是杜歸山已追躡我

每一個位置發出無數劍,只要我慢了百分之一秒,我身上起碼多出十個八個會流

血的傷口。

不知從那兒閃出兩道灰影,疾如飄風撲入戰圈,原來是亭子上兩個老人。

那杜千左果然是使左手劍,他的孿生兄弟杜千右則用右手劍。他們左右雙劍

連手,配合精妙無比,一時阻住了我。

我寶刀閃電出鞘,刀身一橫已抵住杜歸山七劍,冷笑道:「堂堂江南劍,

也要倚多而勝?」

冷峭話聲中,我彈起九尺。杜歸山劍鋒嗡然進到我小腹要害。

我刀勢一壓,叮叮叮擋住三劍,身子再升起七尺。

兩道劍光宛如經天長虹,一左一右兜繞射到。劍尖鋒威當然集中我身上要害,

兇厲氣氛瀰漫百丈之內。

突然,我眼睛餘光瞥見杜歸山手指一彈,但是我正在全力抵擋那三把劍,來

不及做反應。

我跌落塵埃,連身上的衣服都散亂了。

想不到,杜歸山竟然還有一手「彈指飛劍」神功。

「真是豈有此理,以江南劍杜歸山的威名,居然當真讓手下之人群毆,

還用陰招偷襲,實是恬不知恥之極。」我忍不住氣罵。

杜歸山冷笑道:「我並不是要和你比武,而是要抱殺子之仇。」

我嘆道:「那我只有死了。」暗中則悄悄凝聚剩餘真氣,準備施展出「天人

奪志」心法。只是,我現在已經受傷,而且對面是三個老頭,也不知能否有效。

「不一定。」杜歸山說,「人死不能復生,就算殺死你,我的兒子也活不過

來。」

我有些疑惑,難道這個老人要大發慈悲放我走?

「如果你賠我一個兒子,我或許會讓你活下去。」杜歸山獰笑起來,開始剝

我的衣服。

我哭笑不的,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杜歸山根本也是個色中惡狼。

糟糕的是,他竟然就打算在這裡把我就地正法,更糟糕的是,那杜氏兄弟好

像根本沒有迴避的

意思,饒有興趣的盯著我已經赤裸的胴體看。

杜歸山將我脫光之後,將我的背按在亭子的一根柱子上,杜千左和杜千右似

乎十分默契,分別將我四肢扭到柱子後面,用絲帶綁住,就像一頭待宰的肥羊。

我根本就施展不出什麼「天人奪志」心法了。

赤裸香滑的胴體,連同私處也完全暴露在三個老頭眼裡,這感覺十分詭異。

但是我又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覺的杜歸山並不老,從某些方面來說,也許比

他兒子杜水南更年輕更有活力。

他和我有殺子之仇,但是此刻卻並不急躁,一雙練劍多年的手不斷挑逗我粉

紅嬌嫩的乳頭,令我感到乳尖奇癢難忍,很快就堅挺的翹了起來。

「可以,這乳房,生孩子的時候一定能產很多奶水。」他冷靜的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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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玩弄我的時候,思維仍然十分清晰,我更加感覺他是個難對付的人。

我甚至懷疑,即使使出「天人奪志」心法,都不一定能制住這個老者。

他忽然鬆開了我的雙乳,我頓時一醒,同時又有種失落之感。

但是馬上又有四隻大手落到我的乳房上,粗糙的老繭摸的我乳房起了雞皮疙

瘩。

杜千左和杜千右這兩老頭手法異常數量,玩弄了一會兒,就分別用雙手握緊

我的左右乳房,把乳房擠成了長長的兩條,鮮紅的乳頭從頂上冒出來。然後,兩

個老頭竟然一口含住我的乳房頂端,用力的吸吮起來,同時兩條靈活的舌頭快速

掃舔著乳頭。這給我帶來兩股極其奇妙的感覺,讓我嘴裡忍不住開始哼哼。

而這時,杜歸山伸出一根中指,徑自刺入我的蜜穴。我全身為之一抽,幽谷

自然收緊,把他的中指緊緊夾住。

「很好,看來剛剛才破處不久。嗯……莫非就是被我兒破的?」

我咬牙道:「不是。雖然你那寶貝兒子也進去過,但摘走頭籌的是她的一個

下等隨從。」

聽到我說這個穴被兒子甚至兒子的奴僕都幹過,杜歸山會不會放棄?

然而他沒有皺一皺眉頭,手指也在幽谷中扭動、摸索起來。

皺起眉頭的是我,因為我明顯感覺那裡開始有些溼潤起來。

杜歸山的手指並非盲目抽插,熟練的在陰道里這邊探探、那邊戳戳,不一會

兒,他就把我的敏感點探了個一清二楚。

他終於露出了笑意,在我耳邊說:「你的敏感點,有些多啊。」

我的臉刷的紅了。我自己當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敏感點,但現在一個老男人

已經比我自己更瞭解我的私處了。而且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因為我很早就隱隱

約約感覺到了,我是個天生很敏感的女人。

即使我想抗拒,我的身體也漸漸不再受我控制了。

在我的陰道被摸遍的同時,杜歸山的另一隻手把我身上各個部位也全都摸了

一遍,現在我全身的敏感點都被他掌握了。

「呃呃……」在他內外夾攻的撫摸下,我的身體像得了瘧疾一樣不斷顫抖起

來,要命的快感從身體各個部位湧出。

我終於明白,杜歸山玩弄女人的手段,比他兒子不知強了多少倍!

而同時,我的身體也比次更快進入了狀態。

現在我所能做的事,就只有發出陣陣呻吟,而且聲音越來越嬌媚,越來越恬

不知恥……

在我的腦子最後清醒的時刻,是看到杜歸山在我面前脫光。

雖然他頭髮鬍子都白了,但是身體竟然如此強健鮮活,看起來比杜水南還要

壯實。

當他如同巨蟒一樣的肉棒插進我的小穴時,竟然卡住了。

「真是緊,比處女還緊。」杜歸山一邊迅速用手挑逗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弄

的我全身酥麻痠軟,嬌喘不止,然後竟然用起了縮骨功。那巨棒肌肉收緊,尺寸

略為變細,趁著穴中溢位的潤滑汁液,一舉入洞沒頂。

然後,杜歸山中止了縮骨功,那巨棒一下在穴裡膨脹開來。

「啊!!————」我先是感到幽谷中被塞的滿滿,然後突然裡面的東西變

大,我的小穴好像突然炸開!

我的淚水湧出,被突如其來的快感衝擊到昏厥過去。

當時的我當然還沒想到,這不過是我那天次昏厥而已。

杜歸山並不在意我是不是昏厥,他抱住我已經柔弱無骨的嬌軀,開始大肆侵

犯。而我的身體在無意識下完全失去抵抗,只能按照本能迎合著。

然而我的小穴仍然緊緊夾住杜歸山的肉棒,根本就抽不出來,所以每一次的

聳動,都是我的下體被擠壓、拉昇,幾乎都變了形。

我次醒來的時候,下體傳來陣陣劇烈的抽搐和狂潮般的快感。我知道我

在高潮中被刺激醒來了,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不知道這是不是我次在杜歸

山身上高潮。而杜歸山完全沒有疲憊的樣子,也沒有射精的前兆,繼續猛烈在我

身上挺動。

我感覺自己的蜜穴突然好像被拉出了體外,然後突然又被擠到了胃裡。這劇

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時癲狂的轟擊我的心臟和大腦,於是過了沒多久就在一陣「啊

啊啊啊」的高叫中再次到達高潮。

我的肚子鼓了起來,但那裡面不是精液,而是我自己的淫水,因為被大肉棒

堵住出不去,只能全都積壓在肚子裡。

「啊啊啊……好、好強……好棒……啊啊啊……」我翻了白眼,語無倫次的

喊了一通,然後又昏了過去。

再次醒

來的時候,我感覺兩個乳頭和陰蒂都熱辣辣的,只見乳房紅通通的脹

的像削了皮的西瓜,竟然是整個都腫了。我這次醒來,就是因為杜歸山狠狠捏了

一把我紅腫的乳。我想毫無疑問,下面的兩片嫩唇也肯定被幹腫了。

然而,這疼痛感不但不讓我難受,反而帶來別樣的舒爽。

我意識到,我的身體已經被征服,淪陷了。

杜歸山頭上冒汗了,他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小賤貨,幹了這麼久,高潮

多少次了,還夾這麼緊,真是個絕世尤物。」他低聲怒吼:「是不是很爽?」

「爽……爽……」陣陣快感連番衝擊下,我不受控制的呻吟。

「孃的,她還爽上了!」杜歸山用力一擰我的乳房,外加一頓猛插。

「噫——」我白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一旁的杜氏兄弟也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他們跟著杜歸山那麼多年,什麼樣

的女人沒見過,卻次看到有女人可以在主人棒下支撐到這個地步。

這場惡戰,竟比剛才的生死決鬥還要激烈!

當我再度醒來的時候,我知道我不行了。整個身體好像已經崩解了,只剩下

瘋狂的快感在掃蕩我的意識。

這次是杜千左和杜千右主動把我喚醒的,他們的十指按住我的頭,注入內力,

喚醒我的意識同時又摧毀我的理智。

我的肚子已經脹的好像懷胎八月,已經無法再裝下任何東西了。

杜歸山知道時候已到,所以讓杜氏兄弟喚醒我,同時用他的巨棒叫我投降。

我只有投降,因為我已經徹底被征服,已經成了杜歸山的女人。至少我的身

體已經承認了。

杜歸山虎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熱流送入我的花心。我幾乎是哀嚎著再次衝

上高潮,魂飛天外。

我們像是兩隻雌雄野獸,緊緊抱在一起狂呼。

杜歸山嚎叫:「小賤貨,吃我的精,做我的妾,給我生兒子!」

我迷亂的回答:「是……嫁給杜爺,給杜爺生兒子……」

*** *** *** ***

我錯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婚禮,我被一幫下人洗了個乾淨,用條紅綢一裹,

丟進了杜歸山的臥房。

「這算什麼?我這就是嫁給了杜爺?」

杜歸山撫著鬍子說:「怎麼著?難道你還想明媒正娶,八抬大轎,三拜天地

不成?」

「我總得有個名分啊。」

「名分?你別忘了,你可是我的殺子仇人。我不過是喜歡你,才給了你一個

小妾的位置,否則我就是直接讓你當個性奴也是合情合理。」

我嘆道:「唉,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有認這個命了,誰讓我已經離不開

杜爺了呢?」

我說著,掀開身上的紅綢,分開雙腿,露出紅豔豔的花瓣。

杜歸山奸笑著拍了兩下我的屁股,發出響亮的脆聲。「小賤貨,今天早上剛

把你喂個飽,這會兒天還沒黑就又想要了?」

我紅著臉說:「還不是為了給杜爺早點生孩子?何況……何況昨晚杜爺有事,

我只好幫兩位杜大爺吹簫,他們兩個倒是爽了,可我這下面餓的厲害呢。」說著,

我用手指輕輕撥弄腿間粉唇。

杜歸山當然不能忍,何況今天怎麼說也是個洞房夜,本就要做這個事的。

他立即提槍上馬,順利進洞。

經過這些天的開發,我現在已經可以熟練的接納杜歸山的巨棒了。

杜歸山在我耳邊道:「小賤貨,如果你想榨乾我,那可就想錯了。」

我根本來不及回答,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吞沒,連連浪呼起來。

「啊……杜爺……你的大寶貝……每次都……撐的……這麼滿……啊啊……

又硬、又燙……可兒每次都像要死過去一樣……啊啊……」

「哈哈,你哪有要死的樣子?看看自己有多騷吧!」杜歸山別出心裁,竟把

房內的婚鏡拖過來,擺在我的眼前。我頓時看到鏡中一個千嬌百媚的淫娃,在大

棒推攘下如波浪般蠕動,無比淫豔,真想不到那就是我。那感覺又羞、又暢快,

慾火燃的更旺,我不由對著鏡子放聲浪叫起來。

這一夜,杜歸山把我的各種姿態、各種體位全在鏡子前展示了一遍,我也不

知羞恥的對著鏡子擺弄出最美、最大膽的形象,讓杜歸山爽翻了天。

當兩個人都軟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杜歸山已經在我體內射了三次。而我又

不知道洩了多少回了。

*** *** *** ***

「啊……啊……好舒服……我要化掉了……」

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擺出一個極其舒展的姿勢——黑亮的長髮向後披灑,

幾乎鋪了半張床。

如潮湧般的快感來自我的雙乳,而它們現在正含在兩張嘴裡。

杜千左和杜千右兩個老頭,現在正一左一右躺在我身邊,熟練的用嘴嘬著我

的乳房。

他們當然也是全裸的,而且兩條黑黝黝的肉棒正被我握在手裡摩挲。

「啊……啊……老爺子的嘴……好棒……奶好脹……」我太舒服了,乳豆麻

癢的好像已經脫離了我的身體一樣,全身輕飄飄,雙手也不知不覺減緩了動作。

突然,杜千右怒斥道:「小賤貨,又只顧自己爽了,趕緊套!」

我稍稍驚醒,雙手連忙加緊動作給兩個老頭手交。

今天杜歸山不在家中,我發現他總是很忙,來去都很突然。他隨時可能出現

在我的臥房中,我的浴池中,或者突然消失不見好幾天。

他不在的時候,杜氏兄弟就會陪我上床。杜歸山似乎根本不介意這兩個僕人

玩弄我,但僅限於用手或者嘴,不能插到我的蜜穴裡去。

有一次我問他:「你就不擔心那兩老頭一時忍不住插進我那裡,讓我懷上他

們的孩子嗎?」

杜歸山說:「杜千左和杜千右對我絕對忠誠,他們絕不會違揹我的命令。我

根本不用擔心。」

事情果然如此,雖然我曾經極力挑逗,但是杜氏兄弟始終沒有上鉤。不過,

他們只是用嘴,就讓我感到了極度的舒爽,我的乳峰也比一個月前更加高聳了。

我一天天享受著甜美的肉慾,已經從一個少女變成了成熟的少婦了。

我經常每天要洗兩次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曾經有一天根本就和杜歸山

在浴池裡沒出來過,我真佩服這個老頭竟然有這麼好的興致,還有這麼

好的精力。

浴池的水是一直熱的,因為浴池下面有個大火灶。下人們每天把新鮮的泉水

注入池中,把火灶不斷加炭,使水溫始終保持最舒適的程度。

雖然我沒有見過燒火工,但是想一想就知道那是府上最苦的差事,搬炭搬的

一身黑,又被火烤的汗流浹背,還一天到晚沒有休息。

但是今天我卻發現水慢慢變涼了。

我生氣的拉動一個鈴鐺,不一會兒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奔了進來。如我所料,

果然是一個渾身黑乎乎髒兮兮臭烘烘的男人。

我並不介意被他看到我的身子,反正這府上看到我裸體的下人也不是一個兩

個了。

不過當我看到那個人,就明白了一切。

首先,水之所以涼是因為這個男人剛才睡著了,沒有及時加炭。

然後,之所以他會睡過去,是因為他太累了。太累不只是因為他一直在幹活,

還因為他剛剛手淫了好幾把。

最後,這個男人就是逃走的李三。

我咯咯咯笑了起來,笑的一對美乳輕顫,李三的眼睛開始充血。

「李三,你不是杜少爺的親隨嗎?怎麼變成了燒火工?」

李三喃喃的說「稟少奶奶,小、小的沒能看護好少爺,被罰在這裡當苦力。」

我大笑道:「你何必這麼拐彎抹角?直接說是被我害的不就行了?」

李三低頭道:「小人不敢有這個意思。」

我忽然笑容一收,冷冷的說:「如果我告訴老爺那天你在船上乾的好事,會

有什麼結果?」

李三的臉立即扭曲起來,那是恐懼也是憤怒:「你、你要殺我?」

我說:「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如果你整天想著偷窺我的話,只怕我不想

殺你都不行了。趕緊燒火去。」

李三頭上全是冷汗,他的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根本瞞不過我的眼睛。

*** *** *** ***

我在房間裡看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亥時到後花園假山。」

這張紙條是誰留的?只有去了才知道。

後花園的假山被濃密的樹林包圍著,夜裡空無一人,真是個密會的好地方。

更何況杜歸山出門未歸。

我四下張望幾眼,然後走到相距假山最近的一株大樹底,儘量使自己的聲音

聽起來溫柔動聽,說道:「你自己出來呢?抑是一定要我把你揪出來?你自己選

擇吧!」

濃蔭裡飄落一道人影,輕功頗為不俗。此人就是浙省總捕頭衛遠。

他微微而笑,我覺得他笑得很瀟灑很吸引人,至少很吸引我。

「當今天下最負盛名的衛捕頭,為什麼半夜把一個女子叫到這種地方來?」

孤男寡女,深夜相會,誰都會覺的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是我卻聽到衛遠嘆

了一口氣。

「唉,我是萬萬想不到,當初你趾高氣昂,明目張膽的要找杜歸山的麻煩,

結果現在卻心安理得的當起了他的姨太太。」

我笑道「如果我當時拒絕當他的小妾,現在就是死人,甚至可能生不如死。」

衛遠道:「那你是打算在這裡待一輩子?」

我說:「那要看我的武功能不能恢復。當時我被杜歸山耍賴制住,之後他給

我服了七種特殊的藥物,我現在一點功力都發揮不出來,只是個弱女子,這府上

隨便一個下人都可以要了我的命。」

衛遠點頭道:「我知道杜水南有很高的下藥本事。」

「但是杜水南的本事跟他爹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我現在帶你走,行不行?」

「不行,如果沒有解藥,我還是一點武功也沒有,隨時會被杜歸山抓回來。

而且,你帶走我,他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朝他溫柔一笑。

如果不是半夜,我就會看到衛遠的臉紅了。要讓他一個走遍江湖的大捕頭臉

紅,可是極為稀罕的事。

衛遠說:「那我們一起想辦法,你可否給我一點血?」

「驗血查毒?」

「對,我取一小瓶你的血,去找神醫檢驗,或許能查出是什麼藥物。」

「好。」我伸出一條皓臂。

「你真是個神奇的女人。」衛遠用小刀在手臂上割了個小口子,取了手指那

麼小的一瓶血樣,我眉頭都沒眨一下。

「多謝誇獎。」

衛遠要走了,但是他抬起腳,又放了下來。他說:「你知不知道,你傷了我

的心?」

我笑了:「我是你的什麼人?為什麼會傷你的心?」

衛遠又長嘆一聲,說:「希望我真的沒有看錯你。」他真的走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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