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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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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想也有道理。若兒剛進鳩雀樓沒有多少時間,跟著我們東奔西跑本就不恰當,再說,這次有危險。」男子眼簾微微斂起,一隻手探入了衣襟之中,下一瞬只見一個黑影自不遠處的樹上直直的墜落於地。「看來,麻煩的還不只是一點點。」

「敢問兄臺出處。」迅速的將臉上的面紗蒙上,鳳諾清淡笑著問道。依舊端坐於石凳上的兩個人全都沒有慌張的跡象,反而鎮定的有些反常。

蒙著臉的黑衣人不曾回答鳳諾清的問題,反而相當兇惡的問道:「哼,你們可是鳩雀樓的人?」

「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江頃帆不屑的冷哼一聲,「且說,問人家之前自己不該是先報家門么?」江頃帆說著,將先前塞入腰帶之間的玉簫取了出來。

「幾位兄臺還真是會挑時間,正好在我不曾將軟劍帶出之時來找麻煩。」鳳諾清淡笑著緩緩地站起了身子,而後手探向了自己的衣袖之中。緩緩地取出來的是一根軟鞭。「不過還好我有隨身攜帶銀鞭。」白色的軟鞭似乎是同鳳諾清的衣衫成套,在月光之下反射著淡淡的銀光。

「既然你們不願說,那麼就一律格殺。」帶頭的男子微微揚手,不遠處便冒出來了一群黑衣男子將鳳諾清以及江頃帆團團包圍。相當大的陣容,且殺氣相當大。

被包圍住的兩個人依舊淡然自若,在男人們衝上來的瞬間還可聽聞到銀鞭輕輕拍打地面的聲音,而下一瞬只聽聞一陣痛吟聲,朝著兩人衝上來的幾個男人已經被鳳諾清以及江頃帆分別以銀鞭以及玉簫打傷。

隨意的奪過了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刀子,上面刻著的幾個字讓江頃帆忍不住的淡笑:「是你們主子太蠢還是你們奴才太笨?我說怎麼跑來找茬的都是酒囊飯袋,原來是負責漕運的烏龍堂。」江頃帆的話驚到了那些男人,明顯有所遲鈍的動作正好給了江頃帆和鳳諾清機會。

迅速的擊倒了那些男子,根本就不能說是習過武的那一幫男人讓江頃帆和鳳諾清著實有些疑惑。若是要暗殺,自是不會叫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傢伙來的。即便是隻擅長水中打鬥的烏龍堂在陸地之上的打鬥也不會如此之差。

抓住了那個看上去象是頭頭的男人,鳳諾清問道:「你們究竟是何人?」他們絕不會是烏龍堂,即便陸上功夫再怎麼差,烏龍堂的人也不會比這幾個人弱。

男人了無之前的囂張,不斷的顫抖著身體的男人牙齒因為害怕而在打架。「我……我們只是一幫沒事幹稍微會一點拳腳的賭徒罷了。因為欠了鉅債而走投無路之際,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把我們找到了一起。他給了我們很多錢,只叫我們來這裡殺掉鳩雀樓的人。刀……刀也是他給我們的……說是若是將鳩雀樓的人殺了的話,還會另外給我們一大筆錢……」害怕得不斷冒汗的男子甚至尊嚴全無的跪在地上不斷的懇求著鳳諾清以及江頃帆放他一馬。「我只知道這些,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兩位大俠,求求你們放我們走吧。我們還有一家子老小等著我們養活的!求求你們……」

男人看上去不象是在說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男子實在讓人看不下去了,嘆著氣,鳳諾清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就走……」

「吧」字不曾說出口,下一瞬還在不斷地求饒著的男人呯的一聲倒在了地上,額上有三個小小的細孔還在冒著黑色血液。深入頭顱而不可見的針可見投此毒針的人功夫定是不賴。

「諾清,有人盯上我們鳩雀樓了。」無法看見針,自然也無法得知是什麼樣的針,若要知曉這是何種毒自然也需要工具,可他們二人卻不曾帶上那些器件。

「但是……為什麼?鳩雀樓雖然在這幾年在江湖上佔據了一席之地,可是我們也不曾與什麼人有過節,那個人盯上鳩雀樓……是為了什麼?」

「這個我也不清楚。那個人派來這些傢伙來找我們的麻煩,可以肯定的是他本意不在殺我們。」摸著下巴,江頃帆眉頭緊蹙,卻終是想不到那個神秘人的目的。

的確,若是目的是為了殺他們,那個神秘人自然不會找來這種傢伙。若是說本意不在殺他們,那莫非是說,鳩雀樓不過是一個幌子,那個神秘人是想要藉著鳩雀樓來做某一件事情?不,說不定事情還不止那麼簡單。「江大哥,這次若兒是一定得回鳩雀樓的。」

「的確,這次的事情並不像我們一開始所想的那麼簡單。諾清,我們快點回客棧。」江頃帆點點頭,便同鳳諾清朝著客棧跑去。

依舊是很寂靜的夜晚,窩在床上睡覺的若兒看上去睡得很香。輕輕地拍了拍若兒瘦小的肩頭,小小的人兒似乎是不滿好好的睡眠被人吵醒一般哼哼著醒了過來。

揉著自己的眼睛,若兒睡眼惺忪的看著鳳諾清還有一旁的江頃帆,微微有些呆愣,然後下一瞬便是相當吃驚的望著江頃帆說道:「江……江少爺……你怎麼會來這裡?」在鳩雀樓裡面,若兒最害怕的就是江頃帆。

「我和你家公子一同前去群雄會,若兒,你明日就回鳩雀樓。」江頃帆簡單的說了兩句,那口氣是絕對不準反對的。

聽到這話,若兒歪了歪腦袋,小嘴微微的撇著。「是樓主吩咐的嗎?」萬般不情願的若兒根本就不想要回到鳩雀樓。雖說鳩雀樓也並不是多麼無趣的地方,但是對於這麼一個孩子而言還是外出見世面對他更有吸引力。

輕輕的搖了搖頭,鳳諾清說道:「不是,但是這次的事情帶上你會比較麻煩,你回鳩雀樓去對你而言會比較好。」

「我不要!公子,你不是答應要帶我去群雄會的嗎?怎麼又突然……」若兒說著說著委屈的哭了出來,「我知道了,公子你在生我的氣,因為我給公子添了一些亂所以公子認為我是麻煩了……」不斷地哭著的若兒讓鳳諾清的頭一陣疼痛。

雖然他曾經也有這麼想過,但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有些慌亂,鳳諾清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夠讓若兒不繼續哭。難不成還要讓他跟著?「算了……你……」

「公子,你不讓我走了?」眨巴著一雙大眼睛,若兒可憐巴巴的望著鳳諾清。

冷哼一聲,江頃帆冷聲說道:「你非走不可。明日一早會有人來接你回鳩雀樓,此行兩人即可。你若要哭,就給我出去哭。」知曉若兒這麼做不過是為了博取鳳諾清的同情心。對於容易心軟的鳳諾清,這招會管用,可對他卻不然。

果不其然,若兒撅了撅嘴巴不滿的說了一聲「是」後擦了擦眼淚,朝著江頃帆做了一個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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