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陽的父親秦修遠雖然是生意人,卻從來不走南闖北的四處張羅,只是坐鎮在繁華的西都秦家大院,排程著幾個得力的心腹助手,頗有點坐鎮軍中,卻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的大將風度。那次離開西都,是秦舞陽第一次隨父親外出,而且一去就是最南方的清涼山。
十一歲的秦舞陽很納悶,天山,連西都三歲的孩子都知道,是位於西陲,連綿又高險的一座名山。天山派,自然是在天山之上,怎麼會跑到南疆這一座無名小山上來?秦舞陽隨父親帶著數十名武師一路奔波南下,順著運河乘船走了幾天後,改騎驛站的駿馬,馬不停蹄、日夜兼程,縱使秦舞陽自幼就勤學苦練拳腳功夫,並不是嬌生慣養的紈絝少爺,也瘦得脫了型、累得話都說不出了。好不容易到了清涼山下,秦舞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清涼山如同所有南方的山一般,並不高,卻層層疊疊,山山相抱,據父親說,天山派就在那群山環抱的最中間一座,要抵達那裡,少說也得七上七下。更慘的是,深山中人跡罕至,沒有現成的道路,長年積累的落葉淤積,溼軟滑陷,再加上眾多的山溪峭壁,騾馬之類根本無法前行,只能靠人一步一步爬上去,再爬下來。
秦修遠一向嚴厲,秦舞陽不敢問什麼,更不敢抱怨,何況平時儒雅好潔的父親不但滿腳沾滿了汙泥,連衣裳、頭臉都灰撲撲的,心情必然更加惡劣。秦舞陽也只有一腳深一腳淺的跟在父親後面。不知這樣在山裡摸爬滾打了多少天,就在秦舞陽疲憊得雙眼朦朧、大腦麻痺,只是雙腿機械的向前邁步的時候,眼前沒有路的地方過於突然的出現一座山門,門後是石板砌成的一塵不染的臺階。父親連忙就著旁邊的小溪洗淨臉和雙手,換上整潔的衣服,又命令秦舞陽收拾齊整,用粗布把臉擦得通紅,留下隨行的武師,兩人登上石階,往山門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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