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正德帝沉吟一下，似乎覺得此事可以答應，剛要開口，突然視線裡跪下一個紫衣的小人兒。

“兒臣也有禮物獻上，不知父皇能否給孩兒一個盡孝心的機會。”年僅十歲的臻榮跪在二皇子身邊，一臉笑呵呵地道。

臻榮狀似天真地抬頭望著正德帝，心中難免緊張。

如此突兀的藉口就算是由十歲的孩子嘴裡說出，也難免顯得時機過於湊巧，況且自己本沒有資格在這場宴會上出頭，若正德帝不答應，問他個罪過，他就只有自認倒黴。

“哦，臻榮要給父皇什麼禮物？”正德帝的眼底閃過一抹驚奇，竟破天荒地點頭答應。

眾人大驚，不知皇帝究竟在想什麼，竟然破例讓九皇子也加入了這場關於晏少翔的角逐。

“兒臣學了一首歌曲，在此獻給父皇。這歌不需要伴奏，兒臣清唱即可。”臻榮笑得乖巧，精緻的臉讓正德帝都不免感嘆。一個十歲的孩子就有如此容顏，長大之後怕是要禍害不少人那……

歌曲？正德帝不免驚訝。

不能說周如沒有人才，只是這個時代的音律非常人所能掌握，大都於古代失傳。流傳下來的只有在《古國曲譜》殘卷裡的十六首曲子，都是一些雖優美卻很簡單的曲子，不說是千篇一律，也無特殊精彩之處。

那些歌曲別說皇上，就連其他皇族也是聽得滾瓜爛熟的，在如此重要的場合重要的是新奇，其他皇子從來不在除夕夜獻唱就是這個道理，因為難以出新，所以難以出眾。難道九皇子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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