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只更新一次大概會是晚上,因為要陪孃親逛街
好吧……根本沒人再期待這個文……我就是說給我自己聽聽而已……淚流滿面爬走……
==PS,人家這叫留低而非自卑……【七】
珞珈感冒了,只好由珞柯去接奕笙回來,珞柯一邊穿外套一邊感嘆:“你說我穿你這件過去嫂子能把我認成你麼?”
珞柯回答:“除非她眼睛瞎了。”
都說他們像,但其實還是有差別的,珞柯的眼睛比起珞珈,更為大而明亮,眼角上揚得也更厲害。一看就會給人一種飛揚跋扈的感覺。
而且珞柯看起來更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呃,只要他不把臉塗得亂七八糟像個娘們。
“走了~~”
習慣xing的把尾音拖得老長,這就是珞柯的風格。
珞珈隨口道:“開車慢點。”
“我很慢啊~~”
“放P,上次奕笙坐你的車回來直嚷嚷頭暈……”
吃飽喝足地躺在沙發上,珞珈看著手腕上的傷,突然想起了江尤。那小子看起來瘦瘦高高的,力氣老大,真讓人覺得驚悚。
還說什麼“不記得了”,切,鬼才要信啊。人生又不是電視劇,所以不可能處處充滿了失憶==|||
“soslowdown~~~slowdown~~~you’retakingmeover~”手機響了。
“什麼事兒?”珞珈接起來,是珞柯。
“你兒子亂撿東西,怎麼辦?”珞柯的聲音聽起來很無奈。
“那就揍到他不亂撿東西為止。”
“……”珞柯衝著哭喊個不停的奕笙道:“聽見沒?小子,你註定不是親生的。”
“-_-!珞柯你胡說八道什麼?”
“算了,不指望你……”珞柯把電話掛了。
十五分鐘後,珞柯拎著奕笙回家了,奕笙哭得稀里嘩啦,懷裡抱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珞珈皺起眉頭問:“你揍他了?”
“還沒揍就開始哭了。”珞柯一臉我認輸的表情。
“你怎麼跟你叔叔一個樣?!”珞珈招手叫兒子過來。
珞柯白眼。
“爸爸我要養喵咪。”TAT奕笙懷裡的是一隻白色短毛貓,看起來還很小,圓圓臉,長著一雙鴛鴦眼。
“不行,你到底上哪撿的?”==|||
“楊阿姨帶我去公園撿的。”
“她是帶你去公園,還是帶你去撿貓?”珞珈頭疼。
“不知道……”
珞柯從冰箱裡拿水喝:“估計是兩者都有。”
“奕笙,你把貓給我丟出去。”
“爸爸你好殘忍。”奕笙嘟著嘴。
==|||滿臉黑線的珞珈瞪視著奕笙懷裡的貓,那貓眯著眼睛看他一眼,又把頭扭開了:“咳,不管我殘忍不殘忍,你也得把這它丟出去。”
“為什麼?”奕笙不服氣。
“養它很麻煩的,你要給它喂水餵食,帶它打預防針,還要陪它玩,它還會隨地大小便……”珞珈覺得養貓絕對不是好事。
“聽起來跟你養兒子差不多。”珞柯涼涼地道。
“你……”不幫忙就算了,還盡搗亂,珞珈咬牙。
“奕笙啊,養貓很麻煩的,說不準什麼時候還會咬你一口,到時候你就得去打針,很疼的……”珞柯儘量和顏悅色地勸奕笙。
奕笙很堅持:“它不會的。”
“你怎麼知道?”珞柯額頭上爆出青筋。
“我都跟它說好了。”
“……”珞珈無語望天。
“珞珈,我看你就當多養個兒子吧。”
“……”珞珈無語凝噎。
珞柯拍拍他的肩膀:“別擔心,就一隻貓而已,問題不大。”
“那什麼才叫問題大?”
“的確有一個,你看我現在沒了工作,還得重新找。”
“我不養吃白食的,滾出去。”
珞柯冷淡地抬起下巴瞄了奕笙和他懷裡的貓,指著大門:“聽見沒,你爸要你滾出去。”
奕笙大哭。
珞珈瘋了。
貓最後還是留下來了,珞珈好好的休假就用來教訓這隻完全不知聽話為何物的貓,一不如意就伸出爪子準備撓人。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好?”因為被貓抓破皮所以去打了好幾針的珞珈提著貓去寵物美容院剪指甲。
==|||
“反正家裡不指望你抓老鼠,你給我乖乖的。”
修完指甲攻擊力下降的貓在沙發跟茶几間跳來跳去,打翻了一個玻璃杯。
“祖宗,還是給你買個貓架吧……”
奕笙對貓的興趣顯然是比作業大的,吃完飯就在那跟貓膩歪,非纏著珞柯給他放海盜路飛的DVD。
“你作業寫完了麼?”珞柯一邊洗碗一邊問。
“沒啊~~叔叔~~~~”奕笙抱著貓撒嬌:“人家就看一會兒~~~”
“勸你最好最一分鐘之內坐到桌子面前去,否則你爸要揍你。”珞柯把一個盤子擦乾淨,放進櫃子裡。
奕笙不甘不願地走了,珞珈閃身進來:“你找工作沒?”
“沒。”
“那你還不去找?”
“現在大學生不值錢,經濟又不景氣……”
“少找藉口啊你,工作不找怎麼會有?”
“我只是說我沒去找工作,不代表我沒工作。”
“那你幹什麼?”
“當吧檯生。”
“你想我抽你是吧?”
珞柯笑了笑,把最後一個碗放進櫃子裡,然後道:“這就得問你了。”
“什麼意思?”
珞柯把手擦乾淨,取下身上那件粉紅色(-_-!!!!!瀑布汗,珞柯你這個惡趣味的孩子)的圍裙,斜睨著珞珈。
“幹嘛?”珞珈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
“嘿嘿。”
知道他笑成這樣準沒好事,珞珈既不自在地後退了一步。
“哎呀,珞珈,老闆親自叫我去上班。”
“什麼?!”珞珈驚叫。
核爆炸了,大陸攻打臺灣了,小鬼子跟高麗棒子槓上了,小布什嫁給普京了。
“我說珞珈,這算走‘後門’麼?”
珞柯滿臉戲謔的笑容,這就叫一語雙關。
天旋地轉。
珞珈握緊了拳頭。
江尤,你怎麼還不死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珞珈怎麼反對,珞柯還是繼續去上班了,珞柯的理由是,世道不好,咱們壓根犯不著跟錢過不去。
珞珈唾棄,誰跟你是“咱們”?財迷。
場子換了新的經理,是個三十多歲的地中海男人。看見珞柯遲到而來,面無表情地繼續把話說完,然後對珞柯道:“珞柯?”
珞柯點了點頭,新經理道:“老闆找你。”
珞柯到了二樓的包廂,果然看見江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暗紫色的沙發,昏暗的燈光,英俊的男人,拿珞柯的話來說就是:靠,我只覺得那腎上腺激素華麗麗地上飆==+
“珞柯?”
“老闆。”
江尤就著昏暗的燈光打量他,跟珞珈是很像,眼神卻要輕佻許多。見他面無懼色,江尤笑了。
“你奇怪麼?”
“嗯?”
“你在我場子裡賣藥?”還敢摻著假賣,居然還沒鬧出點大事,真是稀奇了。
珞柯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你懂規矩麼?”
“我懂。”
“喔?”
“沒辦法,老闆的保護費太高了,我交不起……”
“你也不怕別人找你麻煩?”
珞柯笑笑:“只要不把我揍死,那我就換個場子繼續。”
“那如果把你揍死呢?”
“那就沒辦法了。”人生自古誰無死?
該說他是個人物呢?還是該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江尤玩味。
“老闆,您別想太多,我就是個小人物,”珞柯微笑:“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日子,您高高在上,估計不明白。”
江尤笑:“你跟你哥一樣,有意思。”
“明白了,老闆居然看上我哥了,真不容易,他長這麼大,yan遇拿一隻手都數得過來,”珞柯感慨:“你要他電話麼?”
搖著一杯酒,江尤沉默了半天,最後道:“你去幹活吧。”
當天晚上珞柯很難得地沒勾三搭四,下班了就跑了回去,把在床上睡得死死的珞珈給搖醒了。
“CAO了,你……要幹嘛?”迷迷糊糊地把被子又拉過來蓋上:“不是酒味……就是煙味……”噁心。
珞柯冷笑著趴在床上,把他哥哥壓得死死的:“說,你揹著我勾搭什麼男人了?”
“滾……開……”被壓得快喘不過氣,珞珈醒了大半。
“說啊你~~”撒嬌~撒嬌~
“再不滾我抽你了!!!”火大~火大~
“去你MD,你又不是沒抽過,快說——”
珞珈哀嚎,這破日子到底還要不要人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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