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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楚恬一兩打了兩個噴嚏,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來——她今天其實來替陸禹夏送禮的。

鐘關兩人的婚禮,陸禹來不了,但心意還是要表示的。陸禹夏挑了禮物,吩咐了周進過來送禮,而周進想要利用週末好好陪陪女朋友,於是暗自將送禮這差事交給了楚恬。

楚恬捧著禮物四處張望,終於見到了站在扎花拱門下,被攝影師拉著各種拍照的婚禮的主角。

彷彿是童話的延續,關心素雪白的婚紗層層疊疊的如同純潔綻放的白色玫瑰,折射著細細碎碎的微弱卻極美的光芒,站在花下,美得不似凡人。

就是不知道這暗戀新娘的人,如今是個什麼心情?

楚恬移開了眼,果不其然在關心素的不遠處見到了施航的身影。

還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端著酒杯,也看不出落不落寞,旁邊季淑長裙曳地,手搭在他胳膊上,湊在他耳邊不知親暱地在說些什麼。

呵,倒是她瞎操心了。

楚恬回過神來,捧著禮物就要過去同關、鍾二人道喜,然而快到兩人跟前的時候,也不知哪裡竄出來一個熊孩子,丟了個球過來,楚恬一個打滑,手裡的盒子就這麼生生拋了出去。

陸禹夏這禮物,楚恬因為好奇偷偷看過一眼,那一對玻璃種翡翠玉杯,玉質細膩純淨、顏色蒼欲滴。有沒有新意同心意不好說,但就價值而言,楚恬一個外行都能看出它的貴重,要是碎了……

為了搶救那一對玉杯,楚恬幾乎是發揮超常地,三兩步撲過去——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有時候你不逼自己一把,你都不知道自己有本事將事情搞砸。

楚恬這一撲,玉杯是給她接到了,高跟一個沒踩穩,旁邊的扎花拱門被她這麼一撞卻忽的到了下去。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楚恬沒看清是怎麼發生的。回過神來,被生生的壓在花形拱門之下。

而一旁的施航,在扎花拱門倒下來的一瞬間,習慣性的朝著關心素撲去,結果被鍾恆搶先一步,最後他一個拐彎把季淑護在了懷中。

結果,扎花拱門擦過被護住的關心素同季淑兩人,最終壓倒在了楚恬身上。

膝蓋直直地擦過地面,手肘也是,背上是壓倒性的重量,身下還有一個擱人的盒子;

楚恬趴在地上,說不出的疼,卻也顧不得了。

一會就要舉行婚禮了,她把扎花拱門撞倒了,掛花了新娘的婚紗不說,還差點傷了人……

像是傻了一樣,愣愣看著自己闖得禍,楚恬不知要如何收場。

就在她無措至極的時候,一個身影急步走過來,推開她背上的重物,將她扶了起來——是陸禹夏。

——————————

作者:你覺男人什麼時候最帥?

楚恬:在你需要他,而他及時出現的時候。

作者:那這樣說來,陸總豈不是帥得突破天際?

作者:那……你覺得施律師帥過嗎?

楚恬:施律師?呵呵,不認識的時候還是挺帥的。

瞎唸叨兩句:

季淑就是個打醬油,沒多久就會甩了施航,找她的官配男主去了。

不過施航心頭嗎,關心素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是排第一的,楚恬自己寫的劇情嘛,施航雖然也對楚恬也有感,但沒那麼容易走出來,要不是後來……不劇透了,反正施律師還有得作。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後面楚恬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不清楚陸禹夏到底同其他人說了些;只是木然的應對著,任由陸禹夏牽著她;離開了“肇事”現場。

她的形象有些狼狽:頭髮散亂,額頭、臉上、鼻子滲出的細汗將她妝容弄花了,兩個手肘帶著殷紅色的傷口,膝蓋雖被褲子遮住,但情況顯然也不樂觀。

陸禹夏看著楚恬,忽然覺得自責。

他其實並非真正沒空,他只是單純地不想在這種場合浪費時間而已,於是讓周進代其過來送禮,誰知周進將這事推給了楚恬。

這段時間以來,施航同季淑的關係基本上圈子裡大多數人都知道了。

想到楚恬即將在婚禮現場碰到施航同季淑;陸禹夏責備了周進的考慮不周,當即改變主意趕來了婚禮現場,誰知正好一來便趕上楚恬摔倒的那一幕;而她旁邊的施航,毫不猶豫地護住了季淑。

他在遠處看的清楚,季淑的位置其實根本不會有什麼事,而在這種情況下,施航那樣緊張的護著季淑,甚至完全沒有注意到楚恬的危險……

陸禹夏回想起那情形,心頭直衝起某種莫名的情緒,燒的他氣悶。

簡潔地倒了兩句恭喜並送上禮物,陸禹夏一刻也沒多待地帶著楚恬離開了現場,他邁著大步走的有些急,直到楚恬痛呼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抱歉,走的太急了。”

已經離開了看熱鬧的眾人的視線,陸禹夏停下腳步,看楚恬縮著右腳,明顯走不動了的樣子,於是忙脫下了西裝外套鋪倒一旁的石階上,讓楚恬坐下。

上萬的高定西裝,楚恬坐得頗有壓力,緊接著只見陸禹夏做了一件更讓她有壓力的事,直接在她面前蹲身下來,檢查起她被扭傷的腳。

陸禹夏這樣的人,平日裡就是彎個腰,楚恬覺得是紆尊降貴了,現在這樣子……楚恬頗有些不好意思。

“腳崴了?”

“嗯。”

“忍一下。”。

褲腿被捲起,腳踝處忽然貼上一雙大手,輕柔地替她推拿著,楚恬緊張著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感受,忽然就感覺後跟被那手抓著一拉——

“唔……”

扭了的地方忽然被正了過來,楚恬咬唇呼了一聲,陸禹夏看著她紅了的腳踝:“下次不要這樣了。”

“?”

“東西摔了就摔了,不用那樣拼命護著。”

“……”楚恬低頭,“都是我的錯。”

“是我的錯。”陸禹夏放下她的褲腳,“我不該將東西交給周進來送的。”

明明是一句極其普通的話,但或許是陸禹夏垂眸的樣子太過溫柔,楚恬忽然有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楚恬只是皮外傷。被陸禹夏送去醫院檢查了一番,敷了藥,就沒什麼事。她本來週一可以照常上班的,結果陸禹夏硬是給她放了兩天假。

休息回來,一切照舊,楚恬仍舊沒心沒肺地賣力工作。

但敏感的周秘書卻發現自家陸總對楚助理的態度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比如,每次有施航在的會議或場合,陸禹夏都不讓楚恬出席;比如每次飯局,陸禹夏都會“順便”送楚恬回家;又比如每次面對一些棘手的問題,陸禹夏看似在提點他周進,其實卻是將問題細心地講給了楚恬這個職場小白聽;再比如……

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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