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替鍾朗不值,“鍾朗,你……你們老師怎麼能讓你演傻蛋呢?你這麼聰明的孩子——”
“可是我想演傻蛋啊!我覺得我能演好這個角色。”鍾朗急了,聲音也一下子變回來了。
“……”楚恬,面對如此有有追求的鐘朗,她都不只該說什麼好了,正在這時,旁邊忽然有人咳了一聲。
“是‘撒旦’,不是‘傻蛋’。”鐘意放慢了語速,糾正著鍾朗的發音。
楚恬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一個沒忍住,笑了出聲來。
接下來鍾朗又BlaBla地給她聊了舞臺劇的劇情,班上的小夥伴誰誰誰和誰誰誰又分別演了些什麼角色。
或許小孩子的笑容與聲音有種格外的治癒力,楚恬雖然不認識鍾朗的同學們,聽著鍾朗軟軟糯糯的聲音,心情卻漸漸平復了下來。
她想起了文藝,想起了施航,想起了鍾朗及鐘意陪著她一起跑步減肥的日子……
似乎一瞬間又找到堅持下去的動力。楚恬在掛掉影片後,繼續做起了剛才沒做完的俯臥撐。
“十五……十六……十……十七……”堅持,還有三個,堅持住,楚恬在心頭給自己打氣。
誰TM說的,生活就像強姦,如果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從今天起,就算為了身邊關心她的人,她也要拿出把生活強姦了的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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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1219的加更,比較少,就不收費了,一會兒還有一章。
最美胖子
像是忽然被打了雞血,楚恬又有了減肥的動力。
她開始每天認真接受訓練,同時也認真督促起了房維,希望自己能幫一把這個儼然不知經歷了什麼的悲催男配,同他一起儘快瘦下來。
別看House在上次楚恬想放棄的時候,執著地制止了楚恬;他自己對待這個減肥節目其實跟玩一樣,並沒多上心。
怎麼說呢,楚恬一直琢磨不透House的心態:
你說他不想減肥吧,他所有訓練挑戰都是完成了的,且期間從不自暴自棄、叫苦叫累;但你說他想減吧,他在教練沒看到的地方,以及同她搭檔比賽的時候,總是各種能偷懶就偷懶,對減肥這事似乎也沒多積極。
什麼去年同女朋友打賭,所以一下子胖了百來斤,這純TM屬扯談!
楚恬與他相處越久,就越覺得他顯然積胖已久,對待自身的肥胖,簡直坦然得不要不要的。
“區域性減肥不可能實現?正確還是錯誤?”
“正確。”
“蛋白質是補肌肉的,多吃點雞蛋、牛奶、瘦肉還可以將肥肉轉化成肌肉?正確還是錯誤?”
“正確。”
“一百克的米飯比一百克的清湯麵條熱量更高,正確還是錯誤?”
“正確。”
…………
節目進行一週後的減肥知識答卷,House答得一塌糊塗,楚恬因為同House一組,滿分的答卷生生被拉成了墊底,她來回翻看著House的試卷,只想殺人
“我昨天讓你背的題目呢?你背到哪去了,這卷子……最容易的判斷你居然都只給我得了兩分?!”楚恬難以置信地質問著House。
“不好意思,小甜甜,我對考試真的不擅長。”House聳肩道。
然後楚恬忽然想起了自己當初對房維的設定,當時寫劇本是,為了讓房維這個男配更吸引女主的注意,她給他設定就是學渣,還是渣得不能再渣那種,考試看到文字就頭疼。
指望這樣的House考前看一遍知識點就能記住題目,簡直是妄想。不過——
“那好,就算你記不住,常識,常識你該有吧!蛋白質吃了就能轉化為肌肉這種題目你也給我打鉤,你是覺得你躺在床上吃著蛋白粉就能變肌肉男?!”
“……”House,“咳咳,這個是意外,我都沒仔細看題,就習慣性地打鉤了。”
“習慣性的打鉤?”
“嗯,不是說人活著就是要做正確的選擇,所以從小到大,判斷題我都習慣打鉤。”
“……”楚恬,你TM還能再坑點麼。
楚恬被House逼得幾欲抓狂,要不是看在一會兒還有一場體能比賽,她簡直想按住House胖揍一頓。
想著接下來的比賽,楚恬只好平復下自己的怒氣,對House道,“考試的事就算了,我們已經墊底了,接來下的比賽,我們一定要拿第一。”
“第一啊……”House有點虛,“不用這麼拼吧?第一名的獎勵好像是親友探視權啊?你一個本市人,應該不太需要——”
“少廢話,你敢給我輸了試試!” 輸了考試,兩人在本週的稱重已經要加一斤了,要不贏個第一,她心頭不平衡。
楚恬瞪大了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House只好乖乖點頭,“……我盡力啊。”
接下來的體能比賽,是搬西瓜。
酒店外的淺水露天泳池的一端,節目組放了七堆西瓜,每堆十個,比賽要求隊員兩人一組,跋涉過泳池,交替著往返把西瓜搬運至另一端,而最快搬完的組獲勝。
楚恬一心想要拿個第一,比賽口哨剛響,便作為第一棒,匆匆跳入泳池中,快步往對岸走去。她不顧阻力,疾步來回,終於成為第一個將西瓜搬回交到組友手上的人,然後等到下一棒換了House,他很快便把她領先得優勢敗了個七七八八。
“天啊,我從沒覺得水裡的阻力有這麼大。走在裡面感覺——”
“你給我閉嘴!把力氣省下來搬西瓜!”
House只好閉嘴,專心搬瓜。
House人體積大,行動緩慢,楚恬看得心急,每當換到自己時,便著急加快速度,結果在第搬七個西瓜的時候,她腿抽筋了。
小腿驀地傳來一陣抽搐,疼得楚恬差點站不穩,她強撐著往回走,右腿卻完全無法受力,只好單腿跳躍著前行,然而沒跳幾步,卻發現自己的頭也暈了起來,心砰砰跳著,呼吸困難。
“楚恬——,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岸邊的House見楚恬一動不動站在池水中,臉色異常;他連忙下水,扶著她往回走,很快旁邊搬瓜的其他成員也發現了楚恬的異常,連忙圍了過來,合力將她抬到了岸上。
教練,主持人、節目組預備著的醫務人員都趕忙地圍了過來,想看看楚恬要不要緊。
比賽一下子被打亂了,正在直播的攝像機,只好追隨著主持人的身影,將鏡頭切換到了楚恬的身上。
於是,楚恬就這麼猝不及防地佔據了熒幕。
而節目外,陸禹夏正巧看到這一幕,他盯著熒屏上楚恬那扭曲著,不住喘氣的臉,心口忽然驀地一疼。
“都是我的錯。”有陌生女人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