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似極力往她窄小的花穴裡鑽!
“這樣呢,他可曾插進你這裡?”
此時的山林裡,不僅有溪流聲,有鳥鳴聲,還有女子被幹穴時發出的呻吟和哭泣聲,以及男子呵哧呵哧的粗喘聲……
相貌清俊,自帶仙氣的僧人,卻用他遠超常人尺寸的那條肉屌,野蠻地頂開女子宮頸,硬生生地再次探進了她脆弱的花苞深處!
她究竟是怎樣的人呀?摟著他頸項的雙臂不僅沒有逃開,反而將他環得更緊,如花的小臉顯得又是痛苦,又是嬌媚……
他凝視著她似有滿腹情緒,又被慾望侵襲的嬌靨,開始緩慢而深入地撞擊!
“啊呃……呀啊……啊嗯……”
每一下,都變著角度肏她,換來她高低起伏的陣陣浪啼,只不過每一擊都殊途同歸,深深地戳開宮口,插進她的胞宮裡。
顯然,他方才說的“這裡”,指的是非常人的陽物能頂入的花宮……
明明已經承受不住,熾兒卻咬著銀牙,啜泣著:“有……他曾日夜與我歡好……我們緊密……啊……相連……不願稍離……”
無論僧人是否失憶,這樣對前塵往事的回憶,對熾兒來說,已是她能做的,最赤裸的試探。
即便眼前的迦葉,已不是她記憶中那個迦葉,可是對她來說,珍藏在她少女時代記憶深處的,的的確確,有個那樣意外闖入她生命的愛人,曾對她百般掠奪,直至帶走她的心,如墜深淵,再無天日!
一零九 撅著雪臀背後被插粗莖
儘管眼前美人對過往情事的懷緬,早就溢於言表,然而當她真正將其宣之於口,這對正強佔著她身子的男人來說,不啻為一種羞辱了。
明明是自己逼她答的,可聽到了那樣的答案,他終歸是心懷不忿,幹她穴兒的動作愈見激狂,肏得美人一雙軟乳劇烈地跳,不停上下晃盪出雪白的波瀾……
那緊緻得全然不像曾與人“日夜歡好”的嫩穴兒,因為被粗莖撐得太開,變成了薄薄的幾不可見的小縫兒,兩片小花瓣都幹得隱沒不見,唯有滋滋作響的淫濁液體,隨著男人的深入淺出,而被撞擊得飛濺開來!
此刻倘若有人路經,大抵能見著,清澈碧透的溪水沿上,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髮絲如墨,雙腿修長,繃緊的腰臀肌肉昭示著,他身下動作所蘊含的深重力道……被他扣在臂彎間的女孩身形纖細,幾乎完全被湮沒在了樹蔭與男子的身影之下,唯有兩條纖細筆直的小腿一晃一晃,隨著腿心被撞擊的頻率,而來回地搖搖擺擺。
樹皮堅硬又粗糙,美人一身細皮嫩肉,哪耐得住他反覆這般肏幹?她全身吃痛,本能地掙扎著,又被身子裡火熱的堅挺插得魂兒都快丟了,到最後哭吟聲越來越響,驚起頭頂歸巢的倦鳥,迴盪在幽靜的山野之間!
“這樣呢?他一定也這樣肏過你吧?”
他不知從哪裡學來的粗話,陡然鑽進了熾兒的耳裡,言語間,他已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
迫她以雙手抓著樹幹,不盈一握的纖腰往後被扣在他的掌中,連帶著已經汁液淋漓的臀部高高往後撅起……
“啊呀!!!”
被他依舊堅挺勃發的粗碩頂開花唇,就這樣從後面猛地插入了!
“噢……插了這麼久還這麼緊……”
不僅熾兒被突然襲來的後入給幹得意識迷亂,無師自通選擇了這種姿勢的僧人,擰著長眉掐著她纖細的腰兒,眼中是幾欲崩洩的猩紅,“他既日夜與你歡好,都沒能將你肏松一點嗎?”
“啊啊……不……”
她的臀兒被他結實的腰腹狠狠撞擊,柔細的大腿也被他強健的雙腿屢屢拍上,兩人的恥處緊緊融於一處,發出串串淫靡的聲響。
“不什麼?小淫娃……”他傾身往前,俊顏貼著她纖薄的背脊,輕輕地舔舐親吻,“告訴我,你叫什麼?”
“……”熾兒被他幹得幾近彎折,一雙柔荑根本抓不住樹幹,美麗的身子如經受著狂風暴雨侵襲的花朵,顫顫巍巍地,嘴兒涎液橫流,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吟哦聲——
渾身顯得又是嬌柔,又是興奮。
大概是這種感覺時隔太久了,一旦被挑起了暌違的情慾,對她來說,實在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快說。”他一刻不停地肏著她已然紅腫得嫩穴,粗糙的雙掌往前,撅住她被幹得亂晃的兩團細緻雪乳,往左右分開揉搓,忽而又捏著奶尖往中間一推又擠!
“唔……啊……”
熾兒被他玩弄得慘了,整副身子像被燒起來似的,熱意叢生,乃至連雪背上也沁出了點點汗跡。
終於,在他如墮瘋魔的“啪、啪、啪”一陣狂猛撞擊之下,她的花穴裡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潮液,灑在了男人小腹肌肉,在上頭留下了一片羞人的光亮。
她不答,他那瘋狂的肏幹便不停!
方高潮的身子哪裡還承受得起?熾兒半滑落在草甸上,已經到處細碎傷痕的身子,恨不得立即跌回他的懷裡,哭著告訴她,自己究竟是誰——
曾幾何時,她也曾這樣追著一個人,問他的姓名,他的來處,他的人生……
時隔多年,再次落進他的懷裡,卻換成了是他,追問著她的名……
“羽兒……他曾喚我,小羽毛。”
一一零 亂他心曲的多情小羽毛
一一零
她是如何才從男人狂風驟雨般的“鞭撻”之下脫身的?
熾兒已經記不住了……
她醒來的時候,已然回到了荒寺中小小的屋子裡。身上套了件寬大的男式長衫。
撐著手肘才勉強從床榻上爬起來,只覺全身痠痛難忍,尤其是腰臀處,猶如被車輪碾壓過一般,根本直不起來……
多年未容納過異物的下體,更是傳來細密的脹痛感,甚至比之少女時的“初夜”,似乎還要來得令人不適……
當年兩人的初次,雖然也是根本不知彼此身份,糊里糊塗就發生了。
然而那時的她,不知愁滋味的年華,更多了些少女的天真爛漫,一往無前。
如今,她卻滿懷心事,他呢,則形同陌路……
而她甚至,不知該在他身旁如何自處。
今日他卻如此狂熱地要了她……
與他如今恬然自若,安逸于山野之間而淡泊、樸實的形象,全然不符!更不像是個,會耐心溫柔地帶著孩子的獨居男子……
推開門,那人正坐在天色已然灰暗下來的院中,手裡撫著一張破舊的琴,清冷的眉眼透著幾分難見的暖意,正與蘭葉說著話——
不知那正亂撥著琴絃搗亂的小娃兒說了些什麼,惹得那從前總顯高貴而孤傲的人,面上更帶了幾分笑意。
不知怎的,她心裡就湧出幾股酸泉來……
明明小蘭葉著實可愛,令她也忍不住心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