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卻發覺自己,突然生出了幾朵飽含嫉妒的怨毒的花來。
這四年,她的孩兒,從還在她腹中,到出生,走路,說話,玩耍……從未有過一刻,得了父親的陪伴。
小小年紀,更是還時常受著病痛的折磨。很多時候,她看著受苦的孩子,便忍不住心煩意亂,擔憂,懊悔,自責,悲傷……紛至沓來,從無間歇。
如若不是烏岑待孩子盡心,她一個人,恐怕真的承受不了。
她嫉妒這個能得那人溫柔以待的孩子。
替自己的女兒;也是替這幾年,活得心力交瘁的羽熾兒!
……
“姐姐,你起來了?”見到她推門而出,小蘭葉噔噔地跑了過來,一雙大大的眼睛睜得圓圓的,仰著嫩嫩的小臉蛋望她,“師父說你跌進溪裡去,嗆了水暈倒了……真是幸好師父路過救了你,不然我以後都看不到你了!”
“……”熾兒的臉色變了變,心下無數的念頭閃過,最後還是在小娃兒天真無邪的目光裡,敗下陣來,“我沒事了,謝謝……你師父。”
“嘻嘻,師父,姐姐說謝謝你!”蘭葉又噔噔地跑回那人身邊,又趁機撥弄了一下琴絃,奏出一個高亢的音來,“你彈一曲給姐姐聽好嗎?”
“好。”他靜靜地看了在孩子面前強裝鎮定的她一眼,“你去給這位……羽兒姑娘,盛碗飯吧。”
“我知道了!”小娃兒用力點點頭,甩著兩條辮兒應聲而去。
暫時留下院中兩個大人,相對無言。
他輕輕又將“羽兒”兩個字在唇邊唸了念,嘴角忽而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小羽毛?”
這名字真不錯。
真是一根,教人抓心撓肝的小羽毛……
你想要狠狠地揪住它,掌握它,將它捏碎在懷中。
就如他將她鎖在身下,變著法兒地蹂躪,貫穿,強勢地佔有……直到將心念著別的男子的女施主,給幹暈厥了過去。
可是慾望發洩殆盡,清醒下來,卻發覺心底那股悵然若失,不減反增!
多情總被無情惱……
她待旁人多情,即便是再多的肉體的歡愉,也如同對他無情地鞭笞。
這般想著,他手裡撥弄出的琴音,便多了些激越而蒼涼的味道。
從前山中無數的歲月,除了蘭葉,他便偶爾同這一張舊琴相伴。蘭葉尚在襁褓的時候,每次一聽他的琴聲,便不會哭鬧。再大一些,兩個人,一大一小,偶爾或置身林間,或坐在溪沿,彈著琴,聽著風聲過耳,挾著悠然的琴音傳遍山野。
神仙般自在……
如今,一切都因這亂他心曲的女子,陡然變了調!
一一一 難別離山僧又奸女香客(珍珠4300加更)
入夜,萬籟俱寂。
幽幽曠野間,山風徐徐,吹過破廟,只見一燈如豆。
熾兒怕黑的毛病多年都未改,儘管知道對這荒寺裡的一大一小來說,就連燈油都甚為奢侈,她還是執意守著燈火,看著跳躍的火苗,漸漸吞噬著瘦小的蠟炬。
蘭葉已經睡下,恬靜的睡顏顯得臉蛋肉肉的,膚質細嫩,眉毛形狀優美,嘴唇帶著點翹翹的弧度,還有下巴一個小尖角,更顯得娃兒長相秀氣,無一處不精緻。
摸了摸小女娃熟睡後微微汗溼的額角,熾兒替她輕輕扇著風,忍不住思念起遠方自己的孩兒來。
真的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女兒還需要她早日回去照顧。
然而,滿心的煩憂,還是需要最後一個機會——
替自己解惑,讓自己釋懷,或者說,是掐斷自己,最後一點念想……
放下同樣顯得破舊的竹扇子,吹熄了跳躍的燭火,“吱呀”一聲,荒山裡難得的女客,打開了借居的房間之門,蓮步輕移,再次來到了隔壁門前。
他的屋內漆黑。
亦聽不見有任何響動。
當她的手輕輕放在門扉上時,還是忍不住有些發顫……
畢竟白日裡,兩人於光天化日之下,幕天席地,放肆交媾的畫面,還是太過於淫靡了!
大半夜的,她貿然進他的屋內,顯然是不合時宜的。
可是,如果就要離開,她不想帶著太多的不解和遺憾……
“誰?”還不待她真的敲門,裡頭已傳來一道肅然的質問聲。
這荒山野地的,還能有誰?熾兒咬了咬牙,還是硬著頭皮答道:“是我……”
裡頭靜默了許久。
就在熾兒以為,他決定用沉默的回絕來代替相見時,手邊的門框倏地一動,整扇門咯吱作響,已全然敞開在她眼前。
門一開,漆黑的房內,瞬間灑進一地的星光。
她踩著那淡淡的光亮走了進去,就像踏進了一個黑黢黢的巨大山洞,全然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怎樣暗藏兇險的未來……
***
“啊……不要了……放開……嗯呃……”
女子綿長哀婉的吟哦聲,從寂靜山寺破舊的一間禪房裡傳了出來。
沒錯,相談不過短短几句話而已,熾兒便已被那清修慣了的人,斷然推倒在了小榻上——
幾乎沒有任何前戲,他的陽根在她期期艾艾說出“有事遠行”的時候,便憤然抵在了她的花穴間;而當“明日要走”幾個字出口時,光潔的小嫩屄已被氣勢洶洶的肉根給破開,狠狠肏了進去!
傍晚時已經被開發使用了數次的花徑,猛地又被迫吞進了粗壯的根莖,瞬間又漲滿到了極致,整個紅腫未退的下體,再次被填塞得滿滿當當,緊繃欲裂!
“呃嗯……太大了……好疼……”
她難耐地蹙著柳眉,昏暗的光線下依稀可見,一張如花的嬌靨慘白,顯然未料到,這回那人連多餘的“套路”都沒有,“廢話”未多說一句,直接便挺“槍”又刺進了她的嫩穴裡去!
他粗喘著在她穴兒裡衝撞了百餘抽,方暫緩下來,隔著衣衫掐著她的乳粒兒,語氣冰涼:“怎麼,怕這小屄讓我肏鬆了,回去沒法向你的男人交代?”
“啊嗯……”
她受不了乳尖被蹂躪,還有巨棒在尚未溼透的穴兒裡,鈍刀割肉似的緩緩遊移,更別說親耳聽著那樣眉目清冷的一個人,口出最粗俗的字句……
一雙美眸又染上了薄薄的水霧,投宿已有三日的女“香客”,喃喃地帶著哭音求道:“別這樣……辱我……”
一一二 沒徒兒打擾的夜半乾穴
別這樣……辱我……
明明是她夜半送上門來,還說些令人厭煩的話,捱了肏不是正如她所願嗎?那雙誘人的唇瓣間溢位的媚吟聲,也是發春的小貓似的,又尖又細,騷浪得很……卻說他辱她?
他心煩意亂,充血的下體愈加堅挺勃發,不顧她的求饒,更深地肏了進去,堅碩頂端試圖闖入那不久之前,才被他開採過的稚嫩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