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連雨

哈扎無力的坐了回去，“說吧，來找我什麼事？”古特力笑著說：“原本只是猜測，但是來了以後就更加覺得這趟是來對了。”“別給老子拐彎抹角的，盡學那些中原人的壞毛病。”“呵呵，那我就直說了。王上剛和另外兩位首領會過面了，才回來。”“哦？發生什麼事了？”

“清宇對我們漠北的野心，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了。但是正如王上所說的，短時間內，他們不會輕易和我們開戰，雖然都防著彼此，但是絕對不能激化矛盾。”“雖然我是大老粗，但是也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說吧，要我做什麼？”“關於邊境總是發生搶劫和販賣人口的事情，你怎麼看？”“呃，這個……”“嗯？”

“好吧，我承認，確實有這些事。”“清宇已經開始追查了，雖然知道是漠北的人乾的，但是沒有直接證據，要是有的話，可能就要開戰了……”“這……”“你也別怪我說得嚴重，但是這件事三位王上都很重視，雖然這件事在漠北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以前還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局勢不同往日。”“唉，我知道了。”

“王上生平最討厭奸y.i.n擄掠，你看看他那的後宅就知道了，幾乎就是沒人，所以這件事，他很生氣。我知道你的為人，這樣的事，你斷不會做的，頂多是縱容，可是……”“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會好好約束他們的。”“其他部落的咱們管不了，但是咱們自己是斷不可以給王上添堵的。”“嗯。”

“我聽說這回他們又擄來一批？”“呃，呵呵……”“你告誡他們，這是最後一次，否則軍法從事！”“哎哎哎，知道了，那這次的怎麼處理？”“……”古特力眉頭深鎖，“絕對不能放，放回去無疑是落人話柄。”“按老規矩？”“不行，王上知道，你就死定了。”“這個……”“反正他們路上也差不多自己內部分贓了吧，中原人最注重名節，這樣的奇恥大辱，他們也不會有臉活下去的。”“你的意思是……”“讓他們自己選擇死法吧……”

“……，好吧。”“就這麼定了。”“不對！”“怎麼？”“呃，呵呵呵，阿伊弩說……”“說什麼……”“說這回碰上個絕色，他們一路上誰也沒敢動，等著，等著……”“等著孝敬你？你什麼時候也好這口了？”古特力戲謔的看著他，“不，不是！”哈扎連忙改口，“是送來孝敬王上的！”“噗……咳咳咳……”古特力一口奶茶噴了出來，差點沒被氣死，“你你你，你要我怎麼說你？這不是明擺著找死嗎？！”

哈扎腸子都悔青了，但是沒辦法，現在只能硬著頭皮編下去了，“我也不想啊……”“唉……你啊……”“那現在怎麼辦，那個誰也沒動過，也一起殺了？”“嘖，沒被動過啊，這可不好辦，那些被碰過的，就算放了他們，大多也沒臉活下去，就算臉皮厚，人太多，也容易走漏風聲，必須滅口。嘖，但是這個……”突然腦袋中靈光一閃。

“這樣，你先讓他們處理了那些人，那個例外的，悄悄運進來，打理乾淨了，我們先估量估量，王上那邊我去探探口風……”“嗯？探口風！？”“呵，你還不知道吧，王上後宅裡唯一的那個女人還是巡遊的時候看她可憐撿的，幾乎就沒碰過。老夫人都懷疑王上是不是好男風了？”“什麼！？”“如果是的話，倒是可以試試。”“老夫人沒意見？”

“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夫人最心疼王上，看著王上孤家寡人的，心疼了，說是隻要王上願意找人陪著他，男的也可以。至於子嗣，老夫人已經開始物色宗親了。”“不，不是吧……”“誰有辦法，王上都快28了，一個孩子也沒有，老夫人不著急才怪，才想著這個辦法好歹不會讓香火斷了……”哈扎整個人都開始抽搐了，這樣也行？

“為了試驗王上，老夫人已經不止一次塞過各種漠北的俊男美女了，最後連中原的姑娘都送上了，王上還是無動於衷，這次這個中原的男子，倒是可以試試。”“……”

“好了，就這麼定了，這件事你倒是別到處亂說，先把那個人弄來看看。”“啊，哦。”“我還有事，先走了，小心點。”“哎。”

看著古特力遠去的背影，哈扎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呼，還好，還好。”抬頭，對著院子裡大喊，“來人吶，趕快把阿伊弩給老子找來！！！”

……

是夜，

凌輕被帶離了囚車，看著越來越遠去的人群，凌輕心裡開始發抖，難道，難道……正胡思亂想著，就感覺後腦勺一痛，眼前一黑，就再也沒有了知覺。

……

凌輕模模糊糊中，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水裡，四周都是煙霧，還有淡淡的，從來沒有聞到過的薰香，這麼美好，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吧，想著自嘲一下，抵不住腦袋的沉重，又睡了過去。

……

“古特力，你說的是真的？”“是的，老夫人。”“那你見過那個孩子沒有。”“還沒有，哈扎正在準備，明天早上就能看見了。”“好好好，明天一早你就去看看，要是真的很好的話，就把他帶來我這裡。”“是。”“辛苦你了。”“能為王上和老夫人效力，是臣下的榮幸。”“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