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奇葩的世界,奇葩的治療方法。但是這方法有用嗎?要是有用的話,自己犧牲一,受一折磨也無所謂,畢竟相公好了,自己才能有“幸福”啊!要是沒有用的話,這種方法就是既折磨了自己,也耽擱了相公,簡直叫做豬一樣的方法!
“相公,我還想問一句,就是這個方法有用嗎?”君如月羞澀的問出了自己灰常關心的問題,她不能白受折磨呀!而且她不能說她不知道那事兒,既然相公那麼問了,想必這具身體的前任是知道的了,那麼輪到自己這裡,那也理所當然的應該知道!
夜流光凝注她雙眼,非常肯定,非常有信心得說:“娘,你放心,這是我們碧落宮的高手尋遍天名醫,找遍天名藥,才配出來的藥方。神醫說了,你的身裡有一種特殊的火,可以將這藥化成我能吸收的成分,我吸了你的含有這種藥的奶,便能漸漸的好起來。”
君如月認真的聽著,聽後,按照她二十一世紀妹的科學觀理解了,就是自己好比是以前上學的時候化學實驗室裡的坩堝,底火一烤,就可以提純化學物質。而這提純了的化學物質便於自己的相公吸收。她不禁感嘆,其實古代人在某些方面還是很科學的,竟然知道讓人來提純藥物給人治病,雖然聽起來有點兒不人道,但必須承認,這方法有時候還是很好使的。
但是有一點,相公說自己身體裡有什麼火,這可是有點兒玄乎了。她只能確定相公吸奶時她身體裡的確有一股不好意思說出來的火在身裡燒來燒去,燒得她很難受,別的那什麼可以提純藥物的火她卻是一點兒也沒感覺到過。
但是吧,她想,既然既有科學原理,相公又如此肯定,自己也就相信算了。接來她又問了個比較重要的一直關心的問題,“相公,那我問你,你這病多久治一次,又是什麼時候?”這個話其實也是在問她需要多久服藥漲奶一次,以配合夜流光吸奶治病。
“每隔兩日,最好午時。”夜流光閒閒的答。
“那是不是每次幫你治病時都需要喝一碗那辣牛奶呢?”君如月接著問。
夜流光微微一笑,整個洞房都亮了,隨即搖頭道:“那卻不需要,那娘今天餵給你那碗藥的藥效是一年,就是說每隔兩日到午時你的身裡頭都會漲奶……”
“啊!”君如月不等夜流光說,已經直接尖聲叫著從婚床上蹦了起來,指著夜流光漲紅了臉,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氣得哆嗦加語,“你,你,你……我,我,我……”
夜流光睜著一雙狹長的鳳目,不解地望著她問:“娘,你這是?”
君如月嘴裡說不出整的話來,心裡卻在咆哮,你們碧落宮也太坑爹了吧,而婆婆更是超級坑爹啊!怎麼能啥都不跟我說就喝那種東西!我這都成什麼了?啊?一年期的自動產奶機啊!敢不敢再慘點兒啊?
嚶嚶嚶,好悲催呀,君如月心裡充滿了濃濃的苦逼之情!就是現在看著夜流光天神一樣美麗的容顏也笑不起來。這種設定我不喜歡呀,穿越大神,快點兒把我穿回去!嗚嗚嗚,不帶這樣玩兒的!
☆、第11章 扯不下來的“黏豆包”
在床上奮力蹦躂了兩,表示自己很不爽,很苦逼,很怨天尤人後,君如月無力的倒在了婚床上,兩眼呆呆的望著帳頂,眉頭緊鎖,大口大口地喘氣,心裡頭簡直覺得要憋死了!非常非常地鬱悶!
而夜流光不明所以的湊了過去,盯著君如月看,想從她臉上的表情推斷出她在想什麼。盯著仔細瞧了一會兒,她終於看出自己的娘臉色有些蒼白,然後斷定君如月心情很不好。聯想到自己跟她說的那每隔兩天就要漲奶的事,便又推斷會不會和這個有關。可是自己孃親跟自己說過,這個情況在娘嫁進碧落宮以前就和君如月的娘說過,按常理說,自己的丈母孃應該在娘嫁進來之前,都跟她說過,她應該很有心理準備才是,怎麼看剛才的情況似乎她並不知道。或者是丈母孃忘了告訴她了,她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娘。”夜流光將她扒拉過來面對自己,柔聲說:“別擔心,一年很快就會過去,我會一直陪著你,我保證你不會難受的。”
看著夜流光純潔的,美美的眼神,君如月傻傻的開口,“你怎麼知道我難受?你又不是女人?”
“咳咳,這個我聽人說過,女生產後漲奶挺難受的。所以需要小孩吸。”
“是啊,我以前有個同事婚後生了孩也跟我這麼說過,那時候我還覺得她說得誇張,沒想到有一天輪到我卻深有體會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辦?”君如月嘆息道,心裡卻吐槽,人家奶孩,我奶你,這還沒婚生,就直接升級成了媽,真是要淚奔了,嗚嗚嗚……
“同事?婚?”夜流光不解地問,這兩個詞她頭一回聽到,所以望著君如月要解釋。
君如月扶額,唉,真是氣糊塗了,這一不小心嘴裡就蹦出了穿越來之前的詞彙。她又懶,不想口舌解釋。所以直接嬌弱道:“那個,總之很難受啊,相公……”
解釋不清楚這詞彙從哪裡來的,就撒橋往夜流光懷裡鑽。夜流光自然巴不得,便伸出一隻手攬了她香肩,另一手在她背上輕拍撫摸,手法十分溫柔,透出陣陣柔情。
君如月就覺得背上被她摸得陣陣過,身裡頭竄起一股邪火。心想,艾瑪呀,果然是火性體質,這麼容易就上火了。可是別呀,相公,你這隻管點火,又滅不了火,不行了,不行了,這種絕逼是種折磨,我承受不來啊!君如月在裡哀嘆。
“娘,你現在覺得好受些了嗎?方才我見你似乎心情十分不好?臉色蒼白,如今看起來紅潤些了,想必是好多了。”夜流光貼著君如月的白皙的耳根關心地問。那呵出的氣使得君如月明顯的抖了一抖。
君如月幾乎又要蹦起來了,深深吸入一口氣,雙手往夜流光胸前一放一推,非常捨不得地離開她身,來想說的是相公我果然是好多了,你別再拍我了,再拍我要著火了,說不定燒得渣渣都不剩……
可是她的手似乎摸到了兩個袖珍小饅頭,就在相公的胸前。這到底是神馬回事?君如月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握了握,確定了自己剛才的手感。的確不是平胸強壯的胸肌的觸感。難道是自己剛才生氣過度產生了幻覺?
夜流光被君如月這麼一推,也抖了一抖,俊美的臉龐一霎時就紅了。剛才她陷入到對自己孃的無盡柔情中,平時一直聚真氣在身體周圍形成的鐵布衫不知不覺地竟然散了功,然後讓君如月摸到了自己的胸,長這麼大,這可是從沒有被別人摸到過的。可是剛才卻被摸了!雖然被自己喜歡的人摸了去也算不得吃大虧,可是還是很羞澀的說。
“相公,你餓了嗎?”君如月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