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夜流光臉色緋紅地望著君如月搖頭道。
“那你為什麼在衣服裡藏東西?貌似是奶油小饅頭?”君如月指著夜流光的胸前問。
“奶,油,小饅頭?我衣服裡?”夜流光對君如月說得那食品的名字很是陌生,但小饅頭三個字她還是能理解,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她立刻明白過來君如月是指得什麼。不由得羞意更盛,一張美顏變成了豬肝色,而且額頭上還滲出了汗。
“啊,咳咳,這個,難道你娘沒有跟你說過嗎?”夜流光問。
君如月有些犯傻,心裡頭想,唉,這裡真奇怪,難道洞房當天,新郎怕餓著,要在衣服裡藏點零食神馬的還需要事先告知嗎?而且這話還是由女方的娘來傳達,難道這裡如此妻管嚴,新郎竟然想吃點兒小零食,竟然卑微到需要在衣服裡藏東西的地步?果然是奇葩的地方,奇葩的風俗!
其實她哪裡知道,夜流光是女的身份在武林正道的核心圈裡可是公開的秘密。浮雲山莊作為江湖上和碧落宮聯絡相當緊密的門派,也應該是知道的。所以她認為君如月嫁過來之前,丈母孃是絕逼要跟她說的。可是如今看起來,好像這個非常重要的秘密也沒跟她說?天啊,自己的丈母孃到底有多少事沒跟自己的娘交底啊?這麼不盡責的丈母孃,真是讓人頭疼啊!夜流光在心裡悲催感嘆。
見到自己相公因為被自己摸到在衣服裡藏東西,竟然嚇得臉都漲紅成了豬肝色,而且還額頭淌汗,君如月立刻心疼起他來,心想,這種事還需要被告知嗎?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妹,天朝向來實行是“男女平等”的國策,我哪裡會因為你藏奶油小饅頭在衣服裡頭,我就要變成母老虎,發出“河東獅吼”來吼你,不會的啦,相公,我很溫柔,而且很大度和寬容,心胸似海般廣,似天般寬。
把自己的操守抬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之後,君如月柔情無限的瞥了夜流光一眼,非常嗲的說:“相公啊,你放心,你在衣服裡別說是藏兩個奶油小饅頭,就是藏個燒雞燒鵝什麼的,我也不會生氣吼你的啦!以後餓了,就直接拿個袋裝著提在手上吃啊,不用藏在衣服裡的,藏在衣服裡頭不衛生,而且還容易弄髒衣服……”
夜流光聽直接翻了翻白眼,這都是些什麼和什麼呀?看來,娘是真不知道自己是女啊,那現在要跟她解釋清楚嗎?雖然這屬於丈母孃該做的事之一,但自己既然和她成了親,夫妻之間絕對應該坦誠相待啊。另外她又想起了春捲和自己娘之間的那盪漾的曖昧的事情,雖然經過兩人的解釋,自己沒再追究。可要是娘真喜歡的是女,那告訴她自己是女不是正好嗎?與其讓她去跟春捲劈腿,不如把她的腿扳到自己這裡來。這麼想了以後,夜流光定決心告訴君如月自己是女的真相。
“娘,那個,我有話跟你說,是關於……”
那關於自己是個女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君如月就打斷她,“相公,你不用感謝我,也不用向我解釋在衣服裡藏奶油小饅頭的事,我是很大度的人,心比天地寬……”
“咳咳,娘,我必須要說明,我衣服裡沒有藏你說得那樣的食物……是……”
“是什麼啊?不是奶油小饅頭,難道是紙杯蛋糕?不對呀,這裡應該還沒有西點賣吧?快說說,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的圓形的彈性不錯的食品?”
君如月來穿越之前好歹也是美食網站的編輯,對奇奇怪怪的食品最是感興趣,因此一聽夜流光那藏在胸前衣服裡頭的不是奶油小饅頭,便一變得興奮起來,兩眼直盯著夜流光的胸前,彷彿要打光透視一樣,妄圖透過衣服看出相公那衣服底到底藏的什麼新奇的食物。
夜流光看君如月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直盯著自己胸前看,簡直覺得自己娘這個時候的表情和眼神就跟一頭飢餓的狼一樣,直看得她頭皮發麻。
“別,別,這麼看?”夜流光訕訕笑著說道,長這麼大頭一次被人看得發毛。就算是她外出,街上數萬粉絲追著她看可也沒有這麼發毛過啊。
一邊說一邊抬起自己雙手抱著遮擋在自己胸前,阻止君如月的“光”的透視。可是她越這麼做,越讓君如月的好奇心熊熊燃燒起來。
“到底那是什麼?相公,快拿出來給我見識一嘛!”君如月使上了“發嗲神功”,聲線柔媚得讓夜流光的骨頭都酥了,防禦值瞬間降為零。就在她鬆懈間,君如月嘴裡“嗷嗚”一聲,已經得意的撲了過去,雙手從夜流光交領的領口往裡伸……
“哼,我讓你藏,讓你藏,這還不給我掏出來……”
君如月的雙手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兩團小小的手感極好,很有彈性的東西。然後她一臉得色地往外拿。不過連著拿了兩之後,她發現那東西彷彿黏在了相公胸前,不好拿出來的,“相公,你難道藏的是黏豆包?你看你,這好了吧,黏在你胸口上了,怎麼都扯不來呢!”
她這麼說著,手上又加了勁兒用力往外扯!
“啊!救命啊!”
夜流光發出了慘叫,這可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喊出這樣沒種的話來,作為碧落宮的少宮主,從七歲以後,縱橫江湖也有十年了,可是今天,今天,她實在要痛暈過去了。沒想到嬌弱又美貌的娘竟然如此暴力,一雙柔軟的小手,抓住了人家從來都是害羞和嬌嫩的部位殘暴的蹂躪!
我的個娘啊,夜流光覺得自己要哭死了!
“相公,你好小氣,只不過是幫著你把黏豆包掏出來,你這要死要活的,喊什麼救命,嚇得倫家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君如月被夜流光的慘叫嚇到了,終於停止了一繼續抓住黏豆包往外扯的動作。
夜流光兩手撐在床上,終於翻著白眼回過了一口氣,忙哆哆嗦嗦地喊,“娘,鬆手,鬆手啊!讓我來,讓我來……”
“讓你來,你不順手啊,你瞧,都黏得那麼牢了,我都使那麼大勁兒都扯不來,這世間長了,怕是要拿剪來剪,或者用菜刀割來……”君如月仍然緊緊的攥著那兩個“黏豆包”十分認真地說。
“剪……剪,菜……菜刀,別,別……”夜流光嚇得臉都白了。心想,這也再不跟娘坦白身份,娘就要跟自己的這對兒“黏豆包”槓上了,說不定真要動兇器啊!真是好血腥好暴力呀!簡直比魔教的女魔頭還要可怕!
“乖,相公,你忍一忍,我這一次再使大點兒勁,一定可以幫你把這兩個黏豆包給你拔來的……”君如月又嗲聲安慰,她覺得自己發嗲的時候似乎相公的抵抗力最弱,所以再發嗲功。
“再使大點兒勁兒……不,不要啊!娘,你饒命呀!我跟你說,那不是什麼黏豆包,而是我的咪咪呀!”夜流光終於脫口而出,說出了這位穿越過來的君如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