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歡現在的城市,享受沒有蕭寒的日子。
週一到週五按時上班和導師討論問題,週五晚上和朋友同學外出聚會,回來的路上和地鐵站賣唱的人並作一排,走之前把身上所有的錢給他,然後一路走回家。家裡他把膝上型電腦放在廚房一邊看電影或者工作一邊做簡單的宵夜,見我回來會從廚房探出頭笑的陽光說“你先坐會飯菜馬上就好。”然後兩三個廣告的時間宵夜上桌,我起身他給我一個吻然後各自安靜。晚上做個活塞運動,週六逛街周天宅在家,做點愛做的事或者他在客廳茶几上工作我在露臺上迎著不急不躁的陽光看書。夏天的夜晚也會在陽臺開瓶葡萄酒賞花賞月,可惜的是這個城市沒有繁星。
我業餘寫點東西,他就拿到朋友的出版社出版。
美中不足的是他所在的公司正式軒轅集團,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的關係。
他叫楚俏,父母想要一個女兒的怨念產物,彎了以後理直氣壯的跟家裡說“你們不是一直假如我是個閨女麼!”
曾經是我學長,反正我是不記得。剛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就遇到了他,或者說是他學痴漢尾隨什麼的。
問他有什麼勇氣跟我在一起,他握著我的手很認真的說“我像蕭寒,但我不姓蕭。”
這就足夠了。
自我離開。蕭寒真的沒有介入我的生活。一切安靜的好像他根本不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我也自求多福。
至於顧夢盼,我懶得跟她計較最後一次見面時,那已經至少五個月的肚子。
楚俏說,他暗戀我很久,真正敢說喜歡,是在蕭寒的婚禮上。
婚禮上,我突然欣喜著說出的話。
那天,兩顆相對的楊樹下,我近乎溫柔的說出的話。
“所以,青梅枯萎竹馬老去,從此我愛的人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