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惠子曉支支吾吾半天，又被人看見的激動也逐漸平息了下來，在雙手不停的擦拭下，眼淚終於止住了，剩下溼潤的眼眶。杜騏這才敢仔細的打量惠子曉。

從穿著和聲音來看確實是本人沒錯，但今早那張讓人賞心悅目的臉，變得非常畸形。眼睛被放大了好幾倍，眼眶似乎裝不下，純黑的因為淚水而盈盈生輝的眼珠往外面凸出，不僅如此，眼神還左顧右盼，就像要掉下來了般。而且把臉頰和鼻樑的位置佔了，本來平常的嘴唇，硬被眼睛擠到了邊上，顯得非常的小，不僅如此，幾乎看不到下巴。

說實話這樣的臉看第一眼驚悚無比，但仔細一打量，有眼睛有鼻子的，倒還是勉勉強強能接受，畢竟這個人自己還是認識。

“我……我騙了你，”惠子曉終於平靜了下來，但一開口，眼淚又溢滿了，“唔，我騙了你！其實我不是青冥和紫冥的小弟，我是被他兩抓來服侍他們的……嗚嗚，”說到這，眼淚哐當的就掉了下來，“為了不讓我逃跑，他們就在我身上施了術，一到晚上，就會變成這幅樣子……嗚嗚嗚嗚，有好幾個看到我這樣的都被嚇死了……！”

惠子曉說到這，像是為了印證自己命運確實悲慘一般，哭嚎不停。

杜騏心裡唏噓，青冥和紫冥說的應該是那兩個看守人，沒想到惠子曉突然來這一出，接不上話，就看著他在一旁抹眼淚，大得出奇的眼睛，漸漸的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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