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闊然,沈渝?一般這時候,不是應該你來求我?”
沒什麼人的地方,他們依舊壓低聲音說話。
“我們是朋友吧。”
“除了朋友呢。”
“曾經的床伴。”
“說對了,我現在想把這個身份的時間延遲到明年。”
“……算了吧。我不需要。”
沈渝不想說你去找其他女孩這類話。事實上她想說的,是你在醫院還有個妻子。如果這時候再說那樣的話,就有二度勸他出軌的行為了。雖然這對她並沒有太大影響。
於是思索後再次強調了這麼一句話。
林先生聽完沉默,把目光轉向黃線外的軌道,沈渝也隨他的視線轉到外面,林先生在這時開口。
“還記得第一次我叫你什麼嗎。”
“聽教授叫你阿沈。你對這個稱呼又是什麼態度?”
“沒什麼感覺。”沈渝道,“一個稱呼而已。不過很少人這樣叫我。”
“你的韌性真強啊。”
“當你誇我了。謝謝。”沈渝的臉被風吹的生冷。
“但很不爽啊。”
“……啊?”
林先生繼續說,“正經沉默的外表下,其實有顆淫蕩的心吧。如果能一直活在和男人做愛的世界,一定是很舒服的。”
沈渝打了個寒戰,“我沒這麼想過。”
“所以讓人很不爽啊。”他再次笑了起來。
沈渝感到再多的衣服都包裹不了體內的寒冷,遊離在地面的視線隨她的抬頭,放在了面前的男人身上。
眼珠和夜色是同個色調,嘴邊曾冒出的青茬已被剃了乾淨。
沈渝打算換個話題,“明天晚上,醫院也不能通融?明天是除夕夜。”
“這可能會退讓一下。”林先生摸了一會兒袋子,沒有找到想要東西似的皺起了眉頭,隨後向她伸出手來,“給我支菸。”
沈渝想到白天的煙,低頭在袋子裡翻找,遞給他後,聽到頭上他傳來的聲音。
“除卻金錢這一層,就不願意和我做愛了嗎?”
沈渝終於薄怒暗惱的開口,“這可是在外面。”
“在裡面就可以?”
“不是那個意思。”沈渝正對著他的西裝褲盯著看,她沒法控制自己的思想,沒法不去想那下面的部位的赤裸形狀。
這是很可怕的開始。
大概可以說,是林先生開啟了她的性教育。看到最後,看到西裝褲下包裹出的一個鼓囊形狀,感到口乾舌燥。
“沈渝。”
她只抬起了一個頭,林先生已握住了下巴,把嘴唇貼了過來,不由分說的啃進嘴裡,咬著她的舌頭。
“唔……”沈渝略微掙扎,暖黃的燈光漸漸朝著這裡打來,躲著燈光,林先生彷彿知道她的心思,摟著她的腰按向半空的欄杆。
身後就是高空,身體的一小半已探出了欄杆,大腦的沉甸感讓她找不到歸屬,如果再劇烈掙扎,或許會從這裡掉下去。
這個念頭佔據了大腦。
沈渝一邊被吻的氣喘吁吁,一邊眼睛紅紅,林先生似乎愛極了她現在的這個模樣,用大腿叉開她掙扎的小腿肚。
火熱而又滾燙的兩片嘴唇死死的吸附在一起,也許周圍有人走過,她聽見了腳步聲。
沈渝終於明白了,他是想將她的驕傲踩在腳下。
她用盡全力去擁抱,閉著眼睛摸索他的舌頭。
到底是誰的驕傲?
完結 < 紳士的女孩(調教) ( 呀咩爹爹 )
“她要和我離婚。”
“是真的?”沈渝往後看去,屁股被打了一下,赤裸的下身被風一灌,痛的她抽搐著軟下小腹。
“可是沒必要啊。”火熱的性器緩緩進入體內,沈渝喃喃說道,被迫著撅高了屁股,那樣帶給他更深的快感。
“為了離婚後的錢,沒什麼必不必要的。”林先生望著天花板,“小易的撫養權是最重要的。”
沈渝點頭,輕輕柔柔的呻吟了出來,林先生動了一會兒,滑出性器,將她的身體抱到正面來。
“含一下。”林先生道。
沈渝乖順的張開了嘴。
腥氣味很濃,她被塞得有點難受。
“你的那位室友抽大麻了啊。”
沈渝的頭髮被抓了住,性器從嘴裡離開,她睜著眼睛望向他,頭髮溼軟的散在肩上。
嘴唇液體瑩瑩的從下巴滑下。
她點頭,微不可聞。
“因為她那位後母吧。”林先生低啞的笑道,“知道了自己的母親是情婦,還曾經被掛上學校論壇。真是件不小的打擊。”
沈渝垂下了睫毛。
“發現後就該早點離開的。”林先生再次抓住了她的頭髮,沈渝閉上眼睛,照他說的,用舌苔細細的描繪上面的紋路。
“得到名額只是一個開始,到了國外,開支的數目不是你能想象的。現在應該懂了?”
沈渝一邊費力吞嚥,一邊點頭,光裸的背脊呈現一個漂亮的弧度。
“乖孩子。”
林先生抽出性器,用手指張開她得下顎,沈渝沒有睜開眼睛,只感受到了火熱的精液在臉上突突的掃射。
睫毛顫巍巍的睜開,掛著一滴濃白粘稠的液體。
沈渝往後仰去,林先生的身體再次覆蓋了上來,她張開了嘴唇,兩片嘴唇用力的貼在一起,下身緊密結合之後,開始劇烈的震動起來。
到達高潮前,林先生忽然停了下來,仰起脖子,用他那雙深凹的眼睛望著沈渝。
“你的父母離婚了,是吧。”
沈渝用下身細微的顫抖來回應。
“我的父母自殺了,在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林先生再次緩緩動了起來,“我們都沒有家。”
沈渝的小腹抽搐了起來,她拼命點頭,緊摟住他的脖子。
“告訴我,我們都沒有家,是不是?”林先生驀地拔高聲音。
沈渝貼上嘴唇,鹹溼的液體從臉上滑下,沾潤進了唇角,再從唇齒間的縫隙中流進,隨即很快被兩片瘋狂糾纏的舌頭吞滅。
林先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