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文軒最終選擇了答應和他在一起,至於兩個人為什麼會在H市這麼大的城市相遇,只能說是造化弄人啊!
既然跟他在一起了,那工作必定也得辭掉,他在邊幹了兩年了,說沒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工作這邊好說,媽媽那邊怎麼講啊?哎!一間獨立的辦公室裡突然傳來一聲大吼,“什麼,你要辭職”“是,經理。”“你在這邊乾的好好的,為什麼要辭職?你這再幹一段時間就能升職了呀!”這小子腦袋被驢踢了,在這邊幹了兩年了,只要這個專案完成,馬上就能升職了,他卻來句要辭職,真讓人想不通。“經理,您的好意我心領了,至於我為什麼辭職您就不要再過問了,我可以向您發誓,我沒有透露公司的私密”“你這小子,我還不相信你麼?”哎!這傢伙,這麼大了還讓人不省心。經理緩緩走到他的身邊伸出大手在他的頭頂上揉了揉,弄亂了他精心打扮的髮型。
“學長,你又把我頭髮弄成雞窩頭了。”蘭文軒氣呼呼大聲叫道。“我還沒抽你呢?你倒跟我叫板了?啊?”不提前說一下直接遞交辭呈,太不把他當Xiong-Di,起碼他沒把文軒當Xiong-Di看過。他知道自己是個並且喜歡他這個小學弟。從文軒到吉他社報道的時候就注意到他了,可這個傢伙愣是沒看出來,哎!他對誰這麼好過,除了他。
“學長,我該給你早點說的,但我怕你不讓我走,我就把一切辦好了才到你這裡來的,對不起。”他還是和大學裡一樣,知道自己錯了,就低垂著腦袋鼻子囔囔的跟別人說對不起。罷了罷了,誰讓自己喜歡他呢,不逗他了。“好了,我沒生氣,”順手捏捏他那可愛的小鼻子。看著他可愛的抽著鼻子一計湧上心頭,在他毫無防備之下,低頭吻上了他渴望已久的嫩唇。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樣嫩嫩的,軟軟的,香香的,吻上了就不想鬆口。
文軒剛想張口嚷嚷之際,他趁機鑽進了他的口中,用自己的舌頭攪拌他的舌頭,一下又一下舔弄他的口腔內壁,用自己舌頭使勁吸吮文軒的舌頭,看他無法自己呼吸的窘態,他又用力的摟緊了文軒,加深這個吻。文軒不停的想要推開他的身體,可他還是被他學長緊緊摟在懷中,雖說是獨立辦公室,但辦公室是有玻璃的,來來往往的人不少,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終於,他的學長放開了他,因親吻和擁抱而紅透的臉頰像個蘋果似的,他差點就咬上去了。他之所以拼命掙扎他的學長也知道,他那個不爭氣的東西,竟然站起來了,怪不得會嚇到他。“學長,你”“好了,好了,不生氣,算是給我的補償吧!”拍拍他的腦袋像拍小狗一樣的哄著他。“文軒,你要記得給我打電話,不許忘了我。我可是最疼你的學長。”他不放心的叮囑,就怕這個小王八蛋把他給忘了。“哎!對了,你在哪個地方上班啊?找到工作了沒?把你工作地址告訴我,我有空去找你”“很遠的”“不礙事,再遠能有國外遠麼?”“好吧。我在J市”“哦!J市啊。啥?J市?你小子跑的夠遠的呀!啊!說,從實招來,誰在那裡?”看他學長自然不做作的神態,他也不能抓著師兄親他的事不放不是。
“嗯,是我一朋友,自己開的公司,人手不夠,說讓我去幫幫忙,我就想著是朋友嘛!就去嘍”“哦?一個什麼朋友能讓你放棄這邊的工作去他那邊重新發展?”他的學長對他的可謂是半信半疑,他什麼時候又有J市的朋友的?大學四年之後沒過多久他就一家搬到H市,跟J市那邊可以說沒怎麼聯絡過。別忘了,他也是J市的人,當初他家弟弟的事情他也知道,葬禮也在場。奇怪。除非……除非文軒他在說謊。
“就是,就是以前玩的好哥們,後來搬走了,然後有一天看到他了,我就答應了他的要求唄”文軒在說謊,他在假裝鎮定,他說謊的時候眼睛不敢對著別人看,手指也會抓住某個物體,不停的摩擦。他確實在說謊,說話都不敢看他,手一直在絞著衣角打轉。他這麼做應該有他的原因吧。他不想說就算了。
看到學長突然不講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一種想要從他身上套出什麼東西的眼神讓他恨慌亂。看著學長的眼神由他身上轉移到別處,他放鬆的大撥出口氣。“學長”“別整天學長學長的叫我,叫我名字,我叫路靜遠。很有詩意的名字吧!很有文藝氣息吧!寧靜而致遠。這麼文藝的名字安在我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身上還真不協調”他自己都不喜歡這個名字。“好哥們,來說著伸出了自己的胳膊要走了,走之前擁抱一下。”好哥們,好,靜遠,謝謝你。看他遲遲未動,路靜遠大跨步走過去一個熊抱將他禁錮在懷裡,腦袋悄悄移到文軒的脖子旁邊嗅著他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清香,一股說不上什麼味的清香。良久,路靜遠放開了他,目光溫柔的看著他,目光像是手掌一樣輕撫他的臉頰,哎!這個被他愛了幾年的人竟然要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好文軒,到地方別忘了給我打電話,讓我知道你很安全。”“好,你放心,到地方我一點第一個給你打電話。”“嗯,我有空了就去看你,等他給你安排好了工作,把你詳細地址告訴我,我好去看你。”“好,我等你。”他恨感動,真的。謝謝這個好Xiong-Di,雖然親了他,但還是好Xiong-Di,他可能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吧!
“走,我們為你準備了歡送會,一定要過來,你的辭呈我已經簽過字了,你先去跟他們告別去吧!”“那我先走了,你先忙。”隨機耳邊便傳來了“喀嗒”的關門聲,很快屋裡就沒有了他的氣息,見他離開後,他頹廢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文軒啊文軒,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的心呢?我還要再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