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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重生?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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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學淵看完資料,只是傻坐在黑暗中,什麼也不做,只是坐著。

早上小林親自上門催人,“阿學,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不想去,”傅學淵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小林看著傅學淵憔悴的樣子,大吃一驚,“怎麼了,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不會是昨晚和朋友鬧了個通宵吧。”

傅學淵冷冷看小林一眼,“跟阿文說,我今天不去。明天想不想去也不知道。我想一個人靜靜待著,你自己去公司。”

小林急的團團轉,忙打電話給蕭文淵。

蕭文淵在電話那頭沉寂了一陣子,“今天就給他放假吧。”

“但是,都約好了啊,再大牌也得有個限度,”小林無奈地說。

“他不想做的事,誰也強迫不了,”蕭文淵平靜說道。

小林只好依依不捨地離開。

“怎麼了,”馮堯英問道。

“大概是周家的孩子又惹著他什麼了,聽小林的語氣,蠻嚴重的,”蕭文淵答道,“不過經歷也好,只有經歷了,戲才能演的更真,歌才能唱的更有韻味。”

接下來,傅文淵罷工一週。

一週後,傅文淵出現在公司裡。

蕭文淵和馮堯英都嚇了一跳,眼前的傅學淵基本褪去身上殘留的青澀和學生味,一副成熟的大人模樣,也沒了以往由教養培養出來的紳士風範,多了一絲冷酷的表情,眼睛也顯得愈發深沉。

“阿學,你沒事吧,”蕭文淵有些擔心了。

“今天重新開始,我越出名,他看到我的機會越多,”傅學淵來了一句,“他也說過,不好好利用上天給的造化是暴殄天物。”

蕭文淵和馮堯英相互看一眼,齊聲問,“他是誰?”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有事找小林,”傅學淵來如風去如風,毫不拖泥帶水。

“他要好好當搖錢樹是我很高興,不過為什麼我有種陰森森的感覺,”蕭文淵邊說邊打了個顫。

“我問問小林怎麼回事,”馮堯英絕對的行動者,邊說已經邊撥電話。

馮堯英掉斷電話,“小林也不清楚,只說最初罷工作的那天神情很奇怪,一別失魂落魄的樣子。”

“失魂落魄?誰?指的是阿學?”蕭文淵一雙眼睛瞪的老大,“小林沒搞錯?”

馮堯英坐下沉思,“阿學的樣子就像從長久的失戀中走出來,變得精神煥發,但是,”

蕭文淵接著說下去,“阿學口中的他難道是周予靖?”

“又像又不像,”馮堯英疑惑地說道。

“他那幾個青梅好友應該知道,不過他們口氣很緊,估計打聽不出什麼,”蕭文淵嘆口氣,“不過,或許從李勝口中能問出點什麼。”

蕭文淵打電話給李勝,問他們最近忙什麼,李勝回道,“靠,那幾個最近娘們一樣,在研究穿越和重生,你們要拍這類電影電視啊。”

蕭文淵發愁地掛了電話,李勝說話一向牛頭不對馬嘴。

“穿越,重生,”馮堯英重複這兩個詞,“從阿學的話裡倒聽出一點這味兒。”

倆人分析來分析去,都得不去結論,只好坐觀其變。

傅學淵從公司出來,打電話給楊南飛,讓他幫忙找林宇思撞車後的事故,物件當然是失憶的人。

“阿學,你能不能給我找點正經一點的事情,”楊南飛唉聲嘆氣,“你不會認為宇宇又重生在哪個人身上了吧。這世上哪有這麼多重生。再說,假如他重生,萬一他重生在一個老婦人或者是老頭身上呢,又或者是小孩女人,結婚的人,等等。你找到了又能怎麼樣啊。你不是說知道他的身世就放下嗎?就知道會是這結果。”

楊南飛由魚魚改成了宇宇。

“我不管,我只想知道結果,”傅學淵只咬住一點。

“唉,別人都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為什麼你讓我做的不是插刀的活呢,”楊南飛又深深嘆口氣,“早就知道你會來這招,幸好我早有準備。我把資料給你送去。”

楊南飛收集了本市最近在事故中失憶的人,一共有六個人,其中有兩起是撞車。

傅學淵和楊南飛碰面後,馬上去找人。第一個是老婦女,典型的成了老年痴呆。第二個是孩子,只有八歲,目光空洞地看著他們。第三個是位女孩,因為失戀跳樓自殺,雖然沒死,但已經失憶,看那一直在傻笑的樣子,不只是失憶,還瘋了。去看第四個時,傅學淵有些不淡定了,是位結婚了的中年男子。滿臉的鬍渣,平靜的樣子跟林宇思有兩分像,但他已經能回想一些從前的事。第五個是名青年男子,傅學淵抱了一點希望,但問來問去,看不出林宇思的影子。第六個時,傅學淵直接說放棄。

“既然都已經到這步了還放棄,真不像你,”楊南飛說道。

“我有些害怕,”傅學淵老實說道,“以前從沒這樣的感覺。”

第六個也是年輕人,在車禍中喪失了記憶,並且下半身癱瘓。

“我相信這個不是宇宇,但我們還是見一見,免得你在心裡掛記,”在楊南飛的強烈要求下,傅學淵只好跟著來到醫院。

看著青年茫然的表情,倆人確定不是林宇思。林宇思的眼神從來不迷茫,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從醫院出來,傅學淵大大鬆了口氣,過了會,心又沉了下來。

“你說宇宇會不會如小說中說的那般,穿越到什麼異界啊魔界啊,”楊南飛發揮充分的想象,“要不穿越到古代或是未來。”

傅學淵緊鎖眉頭,“要不要擴大搜索範圍。”

“我盡力吧,唉,”楊南飛無奈地說,“認識了損友,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謝了,”傅學淵淡淡地說。

“靠,你什麼時候這麼噁心,”楊南飛大聲嚷嚷。

“如果我自己去弄,只怕得折騰一番,”傅學淵難得真誠地說,“有你們陪著,我心裡才好受些。”

楊南飛不再說什麼,用力拍了兩下傅學淵的肩膀,“哥們嘛,我有事你也會如此。”

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些東西,不需言表,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方便能明白;或者什麼也不需說不用做,對方已經明白。這就是知心。

傅學淵果真開始了瘋狂工作,不過只要有空餘,他便從B城飛往一個又一個的大小城市,行動非常神秘,不告訴任何人原因和目的。

蕭文淵派人打聽傅學淵到底在做什麼事,卻只打聽到他不停地在找人,還專找一些失憶的病人談話。

“難道阿學突然善心大發,當起了自願者?”蕭文淵疑惑地說,“最近也沒聽說有人要拍失憶的電影啊,取材也不需要跑這麼遠吧。”

“你覺不覺得他所作的事情跟穿越和重生有點聯絡,”馮堯英若有所思地說道。

蕭文淵雙手指著太陽穴,搖頭晃腦地說,“天靈靈地靈靈,請你完成我的心願,讓我穿越到古代。”

馮堯英好笑又好氣地看著蕭文淵,“你以為在拍電影啊。”

“我就覺得你剛剛說的是電影中的情節,”蕭文淵振振有詞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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