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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綏:“……”就沒什麼要跟她交代的?

嘿!她總算有自己不是親生的感覺了。哪有男朋友第一次正式見完家長後,家長還懶得交代女兒幾句的?

她不滿地拎包走人,上了車,見燕戩站在車旁,忍不住撳下車窗探出頭去:“爸,你不留留我?”

“天天能見到你,有什麼好留的?”他不耐地揮揮手,笑眯眯趕人:“路上注意安全。”

燕綏氣悶,用力地靠向椅背,抬手關窗。

眼不見為淨!眼不見為淨!

——

安靜了沒一會,耐不住好奇,她把玩著安全帶,問傅徵:“我爸跟你說什麼了?”

正經過一座大橋,偏向郊區,橋上車流稀少,傅徵靠邊在停車帶停了車,轉頭問她:“下來走走?”

燕綏沒意見。

行車道和橋側非機動車道用欄杆隔開,傅徵單手一撐,乾脆利落地翻過來。隨即攔腰抱起她,不費吹灰之力把她抱上橋面的欄杆。

她背後無遮無擋,是順著上游辛家港而下的海風。

有船隻的馬達聲突突,慢悠悠沿著燈塔的指示,從橋底鑽過。

傅徵一手握著欄杆,一手攬在她腰後固定,他俯身,鼻尖蹭了蹭她的,低聲道:“有話跟你說。”

燕綏“嗯”了聲,順從地攬住他後頸:“你說,我聽著。”

“我明天回部隊報道,出海前我會告訴你一聲。”

有風起,船笛幽幽。

傅徵看著她,眸色漸深:“我不在要注意安全,天黑了別單獨行動。帶上辛芽也好,叫司機送你也成,我不吃醋,你的安全最重要。”

燕綏哭笑不得,提醒他:“李捷被抓了,一時半會都出不來。”

“還是不放心。”傅徵輕咬了一口她的鼻尖:“你一刻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就不安心。”

“按時吃飯,準時睡覺,週末好好休息別給自己增加工作量。我保證,你不加班損失的我都給你補上。”

“都聽進去了,嗯?”

他離得太近,燕綏很難再集中注意力。她攬在傅徵頸後的手微微收緊,那種叫“捨不得”的情緒鋪天蓋地湧來,瞬間沒頂。

明知他要走,捨不得,也無法不放手。

時間有如實質,一分一秒地在眼前流逝,如指間沙,抓不住,握不住。

真的到了這一刻,她才覺得自己不夠瀟灑。

說不出話,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她甕著,和他鼻尖相抵,一寸不離地看著他。距離太近,他在焦距裡是散的。

燕綏卻半步不想離。

“等我回來。”傅徵低頭,輕輕地碰她的嘴唇,輕吻的接觸像是把心都揉成了一團,眼裡只有彼此。

“等我回來,嫁給我。”他吮住她的唇,低到極致的聲音像午夜低沉的小夜曲,透著股慵懶的沙啞:“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文中環球訪問裡具體的資料參考了15年的海軍環球之旅。

2002年青島號導彈驅逐艦、太倉號綜合補給艦是第一支完成了環球之旅的編隊。我的軍師很幸運,在役時趕上了這盛世。

《他與愛同罪》的靈感,也是從他告訴我他的環球之旅才有的。

“她這一生可見的風景有限,你卻不受拘束”也是我想說的話。

寫作話超時了……

*

隨機送兩百評,我想過年前完結啊,垂淚QAQ

☆、第83章 他與愛同罪83

第八十三章

傅徵歸隊後,燕綏的全副心神皆用在了利比亞海外建設專案上,不留片刻喘息。

燕戩參與其中,對燕綏這兩年的成長速度有點驚訝。記憶中,燕綏雖不至於大小公事都要過問他的意見,但在公司決策上偶有猶豫是常有的。大多數時候,她都會先詢問他的意見,斟酌再三,才能下定決心。

而利比亞的海外專案,整個工程的難度不亞於衣索比亞專案。可明顯,她已經成長為一個合格的企業領導者。在確定目標後,評估風險,排除萬難,帶領團隊直奔預想的結果。

——

幾天後,利比亞海外建設專案的企劃案終於落實。

燕綏似這時候才想起陸嘯,讓辛芽約上他,晚上在盛遠酒店一起吃個飯。

燕戩今晚在盛遠也有應酬,順路搭了燕綏和辛芽一程。

路上有些堵,父女兩從公事談到某某老總的私德,旁若無人地侃八卦:“廣匯的張總年輕時也就一地痞流氓,運氣好,嫁了個富婆,這才飛黃騰達。爸,你別看他現在人模狗樣的,以前根本上不得檯面。”

燕綏記仇,廣匯張總和燕沉狼狽為奸端架子給她看的事給她留下了深刻的陰影,雖然這會兩清了但並不妨礙她私下吐槽張總為樂。

燕戩沒附和,他抖了抖手上的報紙,拖長了音□□育她:“背後說人不君子,有本事你當面給他落個難堪,讓他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

這就沒意思了。

吐槽就是要兩個人一起吐才開心嘛!

燕綏碰了個沒趣,剛窩回後座,就聽燕戩說:“你別小看廣匯的張總,他是走了捷徑沒錯。但這抄了小路沒點腳力,這些年怎麼把廣匯越做越大?”

“你別隻記著別人給你的難堪,成大事者要有點度量,當然,我也不是教你吃悶虧。現在這個社會人人平等的口號喊得是挺響亮,但女人做生意就是吃虧些,一是對方會帶有色眼鏡,二是飯局上聊不出什麼優勢。”

話落,燕戩話音一轉:“不過我的確是有點瞧不上他。”

燕綏聽了半天大道理,終於聽到一句感興趣的,忙問:“哪點?”

“不知道感恩。”燕戩瞥了她一眼,含笑:“他有今天,的確是當初‘嫁’得好。從起初只拿個幾百萬的分紅到他爭取掌權,數十年,沒他夫人他成不了事。但現在,有權有勢也有錢,膨脹了。”

“以前還依附他夫人時,他就偷偷摸摸和公司裡的女員工有不正當的來往。現在變本加厲,情婦養在身邊當秘書。前兩天,也不知道誰捅給正房了,廣匯最近變天了,內部爭權,不可開交。”

——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燕綏想起傅徵當時聽說她借勢壓人當場就報仇解恨的事,笑得還頗玩味。她當時就覺得傅徵在動什麼心思,這會聽到廣匯內部爭權,難免多想了一些。

這一想,就想深了。

燕沉和廣匯肯定達成了某種協議,這協議必定比燕綏當初試探張總底線時給的獲益更大,張總才能在最大利益的誘惑下堅持站定燕沉。

她聯想到燕沉的篤定,以及他信誓旦旦說對燕氏勢在必得,很快琢磨出燕沉和廣匯的合作究竟是什麼了——是造船廠!

廣匯是軍工廠,有和軍方合作的背景,具體合作什麼是機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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