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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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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嘴唇的微動,少校頓了頓,回答:“喜歡。”

“是你喜歡呢,還是你們喜歡呢?”

“我喜歡你,很喜歡。”

“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嗎,你就喜歡?”

“我只是喜歡你而已,與其他一切都沒有關係。”

蕭胭若有所思。

“可是,連我自己都不喜歡自己。”

我曾為了生存,放下了尊嚴。

我曾為了生存,出賣了靈魂。

我付出了一切只為求生,但是卻發現,我成了最可悲的倖存者。

我給不了你我的心,因為連我都失去了它。

蕭胭抱住他,將他的手引到了自己的胸口。

你看,它還在跳。

但是,我卻已經死了。

在法庭上,來自蘇聯的律師問題咄咄逼人。

但是她的證詞每一個詞,每一句話都是經過仔細推敲的,因此她回答起來從容不迫,遊刃有餘。

甚至於,當他們拿出那份令人難以置信的證據時,不單她以精彩的言論予以反駁,連旁聽席都發出了帶著質疑的聲響。

法官敲了敲法槌,示意安靜。

其實也並非是旁聽席的觀者們素質問題,畢竟這種證據,想讓人信都比較難。

記得在康芙拉憤怒的對她一通發洩之後,她問康芙拉:“你真的相信這些嗎?”

“不管我信不信,只要這被證實是真的,那就是真的!”

證實?

誰來證實?

誰又能來證實?

這個金髮的姑娘怒而離去。

而悉小姐穩而不動,彷彿並沒有受到康芙拉情緒的一絲影響。

那你信嗎?

蕭胭問她。

悉小姐托腮,將攪拌咖啡的銀匙拿出來擺在了一邊,抬頭微笑:“我信啊。”

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從戰爭中倖存下來的人們,在大街上行色匆匆,可其中又有多少是真正還活著的呢?

我們與“它”的區別,不過是多了一幅仍舊光鮮亮麗的皮囊罷了,

法槌清脆的響聲之後,蘇聯律師一時之間,也隨著安靜下來的旁聽席陷入了沉默

蕭胭看向被告席中的醫生,他坐在木椅上,身旁坐著一個體態婀娜的女翻譯,身後站著兩個高大而嚴肅計程車兵。

那是一張王座,而他就是國王。

蕭胭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那個絕對不是所謂他成功的試驗品。”她又重複了一遍自己最後說過的話,一字一句,清晰而用力。

“我才是。”

☆、完

蕭胭是個怕疼的人。

她不敢用刀子劃破自己胸口白皙而細膩的面板。

蕭胭是個膽小的人。

她不敢去醫院用公之於眾的影像來一探究竟。

於是,她握住了少校的手,將桌上的刀遞給他。

“這裡,你來幫我看看。”

幫我看看,真相究竟是什麼。

她解開了上衣的扣子,將刀尖對準了那個如同花瓣的紅痕。

少校劈手奪過那把小刀:“你瘋了!”

話還沒說完,卻被蕭胭不知何時摸去的,他腰側的自衛□□抵住了額頭。

“我是瘋了。”她將槍口緩緩的從他額前移開,然後轉向,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

曾經別列科夫在柏林的時候有給過她一把□□讓她自衛,但是為避免過於頻繁的擦槍走火,他最後又將那把槍給要了回去。

她知道該如何開啟保險栓,如何去扣動扳機。

少校的手都有些抖,他冰藍色的眼睛裡全都是困惑跟不解。當刀尖沒入面板,他手一顫就要躲開,卻被蕭胭一把摁住。

其實不疼,真的一點也不疼。

而且,幾乎都沒有刺入多少,刀尖就觸碰到了一個堅硬的事物。

她奪過那把刀,在他驚愕的目光於阻攔中,將那個東西挑了出來。

還沾著血跡,還帶著溫度。

那是一片不大的碎片,上面還看得到僅剩一半的俄文字母。

是勳章的碎片。

沙夏的那枚勳章。

看到了嗎,這就是真相。

明明就在我心中,我卻絲毫也感受不到。

我承認,他說對了。

我跟他是一樣的人,而且,我比他更加的虛偽可笑。

少校急急的去翻找醫藥箱,往醫用棉上倒的酒精絕大多數都灑在了他的手上。

“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蕭胭垂眼看他,握著槍的手放了下來。

“你還喜歡我嗎?”

“喜歡。”他的回答不帶猶豫。

“那麼,答應我,在這個案子結束之前,請一定不要再過來找我。”

他不吭聲。

蕭胭把槍往身後一背:“你不答應,我就不給你。”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他看著她,眼中的驚懼已經轉變成了難過。

蕭胭頓了頓,還是把槍拿了出來。

“等這個案子結束,你帶我走吧。”她說道。

隨便去哪裡,我都跟你走。

“你不騙我?”

“不騙你。”

當然。

她的話,怎麼可以信呢?

這一點,少校可能並不清楚。

當然,埃爾伯格先生與他身邊的美軍軍官想必也沒猜準。

蘇聯律師一臉的茫然與不可置信,埃爾伯格先生一臉的震驚與不可置信。

然後,她被帶了下去。

在法官差點把自己法槌敲斷都沒有止住的喧譁聲中被帶了下去。

她很滿意的看到,就連向來處變不驚、彷彿掌控著大局的醫生與旁聽席上的悉小姐眼中,都帶上了明顯的意外。

“你......”

第一個來見她的是埃爾伯格先生,他“你”了半天,沒有了結果。

最後,他說:“施瓦茨醫生可以提供證明,你曾對藥物成癮。那會影響你的神經與邏輯。”

蕭胭搖頭:“我從沒沾過那些藥。”

第二個來見她的,是剛剛還在法庭上對她咄咄逼人的蘇聯律師。他在她面前坐了半天,卻最終只問出了一句。

“你說的是真的?”

蕭胭笑起來:“我曾對藥物成癮。那會影響我的神經與邏輯。”

蘇聯律師一時無言。

“給我紙筆,我想要寫一些東西。”蕭胭說。

很快,她面前便擺上了她所需要的一切。

“施瓦茨醫生的實驗,你瞭解多少?”

在那個蘇聯律師再一次探頭想看她寫的內容的時候,蕭胭突然問道。

“......美國人瞭解多少,我們就瞭解多少。”

“那你們相信真的存在那種生物嗎?那種殺不死的怪物。”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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