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你嗎?”
蕭胭筆下一停,看著尖銳的筆鋒若有所思:“我很久很久以前是看過一個故事的,那種怪物在我們那裡被叫做喪屍,他們也是能被殺死的,只要傷到他們的頭。”
蘇聯律師對此,卻似乎並沒有太多的興趣:“那我要是遇到那個怪物,一定會第一時間把我的筆從他們眼睛裡插進去。”
“你寫完了嗎?”他問道。
蕭胭換了一張紙,在上面又寫了一句話之後,才簽下自己的名字。
“寫完了,你看看。”
他接過那兩張紙,越看眉毛擰的越厲害。
“這個......”
蕭胭沒有回答。
他將最後一頁紙推到了她的面前,然而,啪的一聲,什麼東西砸在了上面。
慢慢的洇開了一片。
“你......”
聲音戛然而止。
這位律師抬頭,看著僅僅尾端露出面板的鋼筆,幾秒鐘之後,發出不可遏制的慘叫。
最後一頁紙在他幾乎連滾帶爬的離開時,被甩到了地上。
我死在1944年。
從此,永無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