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書,白蘞中午又未吃飯?”蕭影月從外回到書房才坐下看著進來的琴書一臉憂愁問道。
“是,小姐,剛才琴書進去,姑爺還在忙活著,中午送去的飯菜原封不動的拿了出來。”琴書擔憂的回答。
“琴書去廚房熱些飯菜。”蕭影月皺眉,轉身離開書房往自己院落走去。
蕭影月推開門進去看到的是一個緊緊的盯著前方,兩手分別拿著琉璃杯器新增著什麼然後輕輕搖晃的人。蕭影月緩步靠近,靜靜的看著忘我的人。
白蘞看著手上的琉璃杯子裡液體顏色的變化,嘴角慢慢的揚起,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神情放鬆一會,白蘞終於發覺側邊一道熾熱的視線,吃驚的轉頭一看,對上的卻是蕭影月帶著柔情的眼神,會心一笑,放下手上的東西掩飾自己開始加速的心跳開心的問道:“影月,你怎麼來了?”
“聽琴書說有人今天又忘記吃飯,所以我來看看是誰把夫君給餓瘦。”蕭影月柔柔的看著眼前笑容滿面的人,越是看到眼前的人不凡,她心裡卻越發的不安,特別是想起眼前這個人在說起她自己故鄉時候的那種深深的思念。
“嗯,好像忘記了,沒感到餓。”白蘞聽到對方的話,傻笑。看感覺到對方靠近的時候,微微退後一步說道:“等等,我身上不趕緊,我先去洗乾淨。嗯,我還是想把這些東西處理乾淨先。”白蘞心裡為自己退後一步可惜,但是未免把自己身上沾到的粉末試劑弄到大老闆身上,還是忍痛的推開。
“嗯。”蕭影月,見到對方推開一步,心裡一緊,後聽到白蘞的解釋之後,心才微微放鬆,可心裡的不安卻更甚。
看著又轉身收拾的人,蕭影月輕輕的說道:“我回房等你。”
白蘞頭也不回的點頭說道:“嗯,好!”
蕭影月深深的看一眼背對著她忙碌的人轉身出去。
待白蘞把東西收拾趕緊,換了乾淨衣服回到房中的時候,看到的是蕭影月到拿著一本書半靠在貴妃塌上出神。
本該是歡喜的白蘞臉上的笑容僵住,擔憂的快步上前,側坐在出神的蕭影月身旁擔憂的問:“影月,怎麼了?”心裡擔心的想是不是因為茶山的事情和葉林兩家對蕭家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害大老闆如此失控,心裡自責的想自己速度這麼慢,再快點弄好那些土壤分析就不會這樣了。
“嗯?”蕭影月回神看到眼前白蘞一臉擔憂的模樣,放下手裡的書說道:“白蘞收拾好了嗎?”
“嗯”白蘞點點頭,擔憂的問道:“影月是不是在為茶山的事擔憂?”
蕭影月聽了微微一笑的搖搖頭。
“影月,不用擔心,我已經得出結果了,西山那塊地,我們可以偷偷派人從林家那裡買過來。白家那塊茶山雖然地上高,西山那塊地開發出來以後會比那塊高山茶地產出更好的茶。”白蘞以為蕭影月擔憂的是這個事,連忙告訴她自己幾天忙碌的結果。
白蘞見蕭影月看著她不語,以為她是不明白,於是開口解釋道:“影月,茶雖然我不是很懂,但是茶的種植不是地上海拔高才能種出好茶,還有氣候光照的因素,紫都南山盛產茶,不但只是因為那裡多是高山,也是因為紫都的天氣,這裡降雨量豐富的同時土壤的相對溼度也比較找,冬節的氣溫也比較溫暖。這樣,不管是西山還是南山條件都是一樣的,同時都是紅壤。氣候土壤溼度有要求以後,還一個是土壤的酸鹼性也很重要。茶山的生長的土壤要求比較廣,不過土壤酸度在4.0—6.5之間是最適合種茶。西山的土壤酸鹼性就是在這最佳數值中,而且西山的坡度大概也是在三十度左右,屬於丘陵山地地形,利於建造梯田,排水系統良好,這樣西山種植出來的茶葉不比南山的茶,甚至如果排水系統弄的好會比南山的更好。”
蕭影月聽完白蘞的話,雖然不太明白其中的某些詞語,但是她相信她說的話,同時心裡對眼前人越發的不安,這一些就是她的智慧。看著對方希冀的目光,蕭影月掩飾心中的不安,淡笑的問道:“這些就是白蘞這幾天玩泥巴和搗錘那些草研究出來的結果是嗎?”雖是疑問,但蕭影月明白這就是答案,但她為了轉移對方和自己的注意力,於是問出這個已經知道答案的問題。
白蘞點點頭,看著大老闆臉上的恢復她熟悉的笑容,放下心以後開始講解道:“嗯,那些泥是從西山那塊荒地上採集回來的樣本,那些植物是找到的地衣植物,為了提取石蕊,也就是影月前些天看到的藍紫色粉。這個粉末是為了測試帶回來的泥的酸鹼性。還有另外一些是西山上野生的草莓,草莓在PH5.7-6.5的土壤上生長良好,但是草莓除了土壤因素外還有其他的因素也能長的很好,雖然我要用石蕊試液來檢測,但是用石蕊試液簡單的檢測會出現大於等於二的誤差,所以加上拿出野生草莓就更綜合判斷。”白蘞說道這裡得意的笑起來。
“那白蘞從造酒師傅那裡拿回來那壇東西是又作何用處?”蕭影月笑看著白蘞臉上得意的笑容繼續問道。
“那是乙醇,是用來處理從地衣植物中提取出來石蕊,用熱的乙醇可以除去石蕊中夾雜的紅色素。”白蘞說道這個想到了去拿這壇乙醇時,文竹對她鄙視的眼神,不好意思的對著蕭影月笑了一下。
“這些都是白蘞家鄉技巧嗎?”蕭影月保持的笑容問道。
“嗯,在我們家鄉那裡已經不會用這樣的土辦法來測量這個,有更簡單方便的工具和更加精確的儀器。”白蘞聽到蕭影月問自己的家鄉,心裡雖然好奇,但也如實回答。
“是嗎?”蕭影月點頭。
“嗯。”白蘞雖然神經有點粗,但是此時見到蕭影月的模樣,在結合她前面的失神,也終於發現蕭影月的不妥,於是心裡開始擔憂和心痛的伸手壞過蕭影月的腰身,拉近距離讓她靠在自己的肩窩。無聲的安慰,如果蕭影月她不想跟她說,她不會問,只要她說的她都會聽都會牢牢的記在心裡。
蕭影月伸手圈上對方,埋首在對方的肩窩,心裡微微為自己的心裡那無名的不安懊惱,同時也嘆氣,想不到她蕭影月也會有不安的一天,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這個人帶來的,為此感到微微的不忿,為何只有她一個人獨自的在心裡不安,眼前的人還笑的如此得意,於是想也不想的張口,貝齒咬住對方白皙的脖子。
“噓”白蘞脖子手疼噓噓吸著氣,但卻不敢在大老闆好像生氣的檔口出聲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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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影月聽到對方噓噓聲後才鬆開口,移開看著泛著淡淡血絲的印痕。見到對方任由自己發洩不敢出聲的模樣,終於笑開懷,然後說道:“夫君,以後莫要再讓為妻感到不安,否則下回定不單是如此了。”
“嗯?”白蘞委屈的看著蕭影月,心裡開始不斷的檢討自己,什麼地方做錯了。
“人說夫君傻,為何平日為妻不見夫君傻,反倒是如今傻了起來呢?”蕭影月笑看著一臉鬱結的白蘞。
“……”白蘞鬱悶了,對於這個突然來的傻的評價,她很不解。
蕭影月慢慢的收起臉上的的笑意,臉上的表情變成平日對外淡然,只是眼裡卻是掩飾不住的情意。靜靜的看著白蘞最終卻是放不下的開口說道:“白蘞可會想念自己的家鄉?”說完心裡微微嘆氣,也許真如起舞說的那般情愛之間哪一方動了先著,那一方便會在這場情愛間承擔的更多,而她自己偏偏是先著一步的一方。
“嗯?”白蘞對這個問題微微楞,但很快猜想到大老闆剛才說的不安是為何故,也明白今天大老闆為何總會說到家鄉這個詞,原來是為這個,稍微明白以後的白蘞臉上露出控制不住的笑,這不能怪她,如果換成如何一個人知道自己喜愛的人在為自己對她的感情不安,都會有她這樣的想法,因為她能更明白,原來不單止只有自己在不安,在乎,原來對方也跟自己一樣,被自己在乎的人在乎,這是一件值得幸福的事。
白蘞在蕭影月即將要惱怒的時候終於說道:“以前想,但是現在已經很久不曾想過了,影月以前聽人說過,有愛的人在的地方才是家,現在我的家在這個世界。”說完,白蘞臉紅,這個好像有點肉麻。
“是嗎?”蕭影月挑眉。
“嗯,而且,影月,我之所以來這個世界,還是被一道雷也劈中,才來到這裡。如果要回去,我想可能又要被雷劈一次才行,不過我比較膽小,如果再被劈一次,我沒死還好,要是沒第一次的好運,給劈成黑炭那就得得不償失。”白蘞想到第一次被雷劈的感覺就後怕。
“哦,那如果劈不死,白蘞是想要去試試嗎?”蕭影月笑容的很美很柔和,可是看著白蘞的眼裡卻帶著危機。
“當然不是,你看影月我因為第一次被劈弄到現在還有心理陰影,一打雷我就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躲著不出來。”白蘞訕笑。
“疼嗎?”蕭影月在聽到她說道那句喜愛的人的時候心理的不安已經放下。現在看到對方脖子上的痕跡又開始心痛起來。
“有點疼,不過還好。”白蘞見到對方突然整個話題,不解但也還能跟上。
蕭影月聽到,俯首輕吻自己留下的傷口,心裡內疚。可白蘞卻為這個動作僵直了身子,任何一個人被自己喜愛的人這般對待,如果還能冷靜想必已經成仙了,而白蘞她不是仙,也不是一個淡定的人,她恰巧是一個凡人,而且還是一個被自己喜愛之人直接外加間接誘惑過無數次不夠淡定的凡人,於是白蘞不淡定的側首捕捉另她不淡定的事務,然後按照這段時間來無數次磨合得出來雙方喜歡的模式和力道深入交纏。又或許是此時兩個人稍微在這個解開各自心裡不安因素的氣場下外加白蘞這個不淡定,於是自然而然的發生了另她更不淡定的事情,以至於外面拿著飯菜猶豫著是否敲門的琴書,聽到某些曖昧的聲音後毫不猶疑的紅著臉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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