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蕭府下人們這幾天府內大夥最關注的是什麼,一直以來都嚴守府內規章制度的蕭府下人們會馬上拉著人躲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反過來跟人打探問道:“最近,你有沒有看到我們姑爺?”問完以後還一定會滿眼急切期待的看著你,然後讓人不不忍說出真實而又必定會打擊他們積極性的答案。於是蕭府的後門的某個偏遠的角落一男一女焦急的湊在一起小聲談論著。
“蕭甲,你們這幾天又沒有看到姑爺?”丫鬟A急切的問。
被問到的家丁甲喪氣的搖搖頭,然後急切的反問:“你們不是在府夫人院子那邊伺候嗎,也沒見過姑爺過去請安嗎?”
“沒有!”丫鬟A嘆氣的搖搖頭,然後充滿羨慕的語氣感嘆道:“如果當初被選進了小姐院子工作就好了。”她現在很後悔自己當初怎麼就沒有表現的再好點像文竹琴書大姐那樣伺候在小姐身邊,如果那樣的話現在一定馬上就知道了他們姑爺和小姐兩個人怎麼樣了,她已經五六天沒見到被夫人誇孝順的姑爺給夫人請安問候了。同時心裡也再次祈禱說道:“希望,傳聞不會是真的。”
家丁甲點點頭贊同的說道:“雖然姑爺不管從哪個地方看都配不上我們小姐,而且出身也比不上葉大少爺,不過姑爺對大夥還是很溫和有禮。”
丫鬟A點點頭贊同的說道:“說啊,姑爺每次去夫人哪裡請安都會跟大夥打招呼。”丫鬟A說道這裡又忍不住為這位溫和的姑爺擔憂的嘆氣,扭頭更小聲的問家丁甲說道:“你說,姑爺不會真的是做了對不起我們小姐的事,然後被老爺趕出府了吧?”說道這裡丫鬟A想到幾天前她們聽到的傳聞說她們姑爺揹著小姐出去尋花問柳的事,那時候她們大夥都非常氣憤被這樣的人欺騙了,還好前幾天有位級別比較高的大丫鬟從文竹她們那裡聽到說道這個傳聞是假,但如果傳聞是假的為何大夥三四天都沒見到每天都笑眯眯的姑爺呢。
家丁甲依然搖著自己頭然後跟丫鬟A一起迷惑的沉入深思。
而從被人氣憤的詛咒到後面幾天被人猜測可能被不幸趕出府的主人公蕭府姑爺蕭白蘞此時既沒有像下人們猜的那樣被趕出府,也沒其他怎麼樣。反倒是這幾天還趁機逃班在府內過起她夢寐以求小白臉的生活,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關於衣來伸手中的‘伸手’在白蘞這裡的定義是每天在大老闆起來的時候羞澀的從被子內伸出雖不是冰肌玉膚但也勉強稱的上是雪白的手臂從大老闆手上接過那些睡前不知道被扔到哪裡去的衣服。飯來張口的定義就是想此時這般在她懷裡乖巧坐著小二月昂著小腦袋眨呼水靈靈的小眼睛,露出臉上的兩個小酒窩,白嫩嫩的小手拿著美味的桂花糕餵食。
這會白蘞跟過去幾天一樣懶懶的抱著小二月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偶爾給小二月講個小故事逗她玩,偶爾開心的張口咬過小二月手上小塊的桂花糕,然後笑眯眼的看著因為她動作而笑的更家燦爛的小二月,內心夢想著生活一直這麼美好的過下去。
“姑爺,小姐傳話回來,要跟商行主事商談晚飯不回,讓姑爺不必等。”文竹語氣跟往常無異,但這也是這兩天才恢復,在某天早上伺候她們小姐刷洗的時候,她見到這位姑爺的時候可辦法像現在這會這麼淡定特別是看到對方脖子上明顯的某些讓人看了羞澀不已的傷痕,果然像文竹說的那樣,她們小姐果然很厲害,她們姑爺果然是很……文竹想到著臉又羞紅起來,暗暗自責羞澀,同時埋怨文竹都是她的錯,每次都在她耳邊拉著她討論一些有的沒的不正經羞死人的話題。
“哦,好,文竹請你到時候記得提醒影月按時吃飯。”白蘞語氣也跟平常無異,臉也沒再像第一天那般紅的像某種動物的某個部位。
“是,姑爺。”文竹看著眼前這個微笑著人,目光再看到脖子上暗淡不少的點綴,終於再次掩嘴輕笑在對方燦爛的笑臉下的轉身退出去。
白蘞聽到文竹壓抑的笑聲,厚臉皮的揚起笑臉笑回去,直到對方紅著臉轉身出去,心還想著,笑吧笑吧,不就是笑一下嗎,也不會少兩塊肉,不就是脖子上被大老闆咬的那個傷痕外加留下了些許雖然隱晦但還是因為這麼沒有絲巾圍巾外加一些不利的環境因素沒辦法隱藏,以至於像她這麼厚臉皮的人這幾天都躲在院子裡不敢外出。唯一一次遮遮掩掩的走出這房門,還才出院門口就遇上了那個葉二小姐,然後在對方臉色青紅各種顏色交加下聽完對方各種莫名其妙而又不清不楚的話以後,為了避免引起某些雖然是事實,但在這裡一定會讓大夥誤會的事,以及顧忌一下在非禮勿視名言教導下成才的蕭府人眾,白蘞就趁機請了假,足不出戶的享受小白臉生活的同時順道跟小二月增加感情。
“小二月,還是你最好!”白蘞說完心理感嘆,這裡的人面子上個個都很正經,底子裡卻是個個都很八卦,就拿她的岳父大人來說吧,也不知道是不是文竹說的外邊關於她幾天前拋下家中賢妻大老闆獨自到花街柳巷尋花問柳的事傳到了這位大人耳邊,她才決定脖子上的某些痕跡不消堅決不出大門,宅在院子了做個稱職小白臉的時候,管家大叔就笑眯眯的來傳話,她岳父大人找她。
那天白蘞心裡太過震驚導致忘記了要遮掩引起府內眾人八卦旋風的痕跡,一路猜測和心驚膽戰的往她這位岳父大人的院子走去,如果說以前白蘞怕她名譽上的岳父大人是因為工作需要,見大老闆上面的大老闆,心裡緊張之類的總會有那麼一點點,但是那會,白蘞已經從名譽上實現了質的突破,外加才突破的當晚就聽到了文竹傳來她在外邊的風流傳聞,雖然那風流傳聞中她去青樓喝花酒沒錯,可尋花問柳訓的物件是大老闆,問的物件也是自己的妻子可就稍微有點委屈,而這點委屈外邊人還不知道這裡邊緣由就更委屈了。就在白蘞心驚膽戰著擔心被岳父大人找去問罪的時候,剛進門被那來著蕭老爺的大氣壓,壓的連笑都不敢多露顆牙的時候,對方卻盯著她脖子來回的看了好幾眼以後,用誰都能猜到是在掩飾什麼的咳嗽聲做開場白,中場也不是白蘞預想中的責怪,而是岳父大人也和岳母大人做起了同一件事,關心起她的身體健康,結尾很委婉的再次表達他老人家想早日抱金孫美好願望。
以至於後面白蘞因為蕭老爺這個偉大願望而愧疚的低下頭的模樣,偏偏蕭老爺以為她害羞,而跟管家大叔兩個人又說了許多什麼話,她後面也沒聽清楚,倒是最後蕭老爺的一句,孩子什麼固然重要年輕人要注意身體之類的話,她那會低頭卻真的是因為害羞了。
“哥哥,姐姐!”小二月伸出一手拉了拉沉浸在回憶中白蘞的衣襟,另一手指著院門口一位小心翼翼探著頭的丫鬟開心的喊道。
“姐姐?小二月什麼姐姐?”白蘞回神的順著小二月的手看過去。
門口的小丫鬟看到被發現,站在那裡踟躕了一會,像下了很大勇氣般,快步衝過來,然後把手上的一個類似信封一樣的東西遞到白蘞面前的說道:“蕭公子,這是我家小姐吩咐給您的。”說完把信封放到白蘞面前的桌子上,然後頭也不回奔了出去。
白蘞找找嘴的看著那個像身後有洪水猛獸在追她般飛快的奔了出去身影然後弱弱的開口說道:“那個…你們小姐是哪位?我認識嗎?找我什麼事?”可惜這話的聽眾只有她懷裡扭著頭用閃亮亮的眼睛看著她的小二月。
“小二月,你認識剛才那位姐姐嗎?”白蘞低頭看著好奇的看著她的小二月。
小二月眨著眼睛不解的看著白蘞。
“嗯,小二月也不認識嗎?”白蘞眨著眼睛看回去,然後伸手抱著小二月轉過她身子看著桌面上的沒有落款信封說道:“小二月,我們看看這寫的什麼,也許就知道是那個小姐是哪位了。”說完開啟信封,拿出裡面的新展開。
“明日午時西山十里亭。”白蘞看著信上的內容,然後苦惱的低頭跟好奇著回頭看她的小二月對望,然後說道:“小二月,這為陌生的小姐可比我還懶,這麼大的一張白紙就寫了九個字,連個自我介紹都沒寫,嗯,明日午時西山十里亭。小二月,明天一月休假回來,我們要出去玩,沒空是不是,而且我也不認識哪位小姐對不對,一定是送錯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是對方要送給情人的書信,可憐的陌生小姐。不過小二月,我們不認識,操心也沒有,明日午時,我們要跟一月去聽雨樓吃飯,而且西山太遠了,咱們找影月姐姐還有蘇文哥哥一起出去吃飯好不好?”
小二月不明所以,但依然開心的回答:“好!”
“嗯,真乖。來小二月,我們繼續學寫字,正好一會要是沒紙了,這張紙還可以拿來做草稿。”白蘞很沒有道義的將這張信放在桌面上,拿起她自己都拿的不怎麼熟的毛筆教小二月寫字,繼續往她這幾天的立下要將小二月教導成新一代才女的教育大業的目標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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